蘇菲的世界只是單純的一本哲學史而已,無非是多了解了諸如德謨克利特斯,薩特,史賓諾莎等人物而已。對於真正的哲學以及人生的終極意義,普通人還是少思考一點的好。
從一百三十七億年前就誕生的蒼茫宇宙,在如今抬頭仰視星空只是留給人們的依舊是無窮的震撼和思考,上帝是否真的存在?對這個問題,休謨和康德的不可知論或許很好,既然不能證明他的存在,也不能證明他不存在,那么最好把他是否存在這個問題擱置起來,這無疑是明智的,對於未知的事物可以讓它一直處於未知的狀態,但是這同時也是一種逃避主義,這也是為什麼馬克思的歷史唯物主義可以得到大多數人支持的原因,人類自從文藝復興以來就不斷的思想解放,雖然教會和皇室對於思想一直採取鉗制手段,但是人類內心深處對於解放的渴求卻是無法鉗制的,這是一個創造人,發現人,肯定人,升華人的不可逆轉的過程,所以馬克思直接的指出,上帝不存在,人民民眾是歷史的創造者和推動者,這是非常理智的行為,因為上帝即使存在,也不會像文中席德的父親艾勃特一樣展示自己,那不過是愚弄世人的手段,真正的上帝無須也沒必要如此,或者是馬克思是抓住了他不會也不能如此這一點,提出了上帝不存在,人類需要的是對自己的肯定和證明,而隨著哲學發展和人類的解放,教會的力量勢必在不斷的削弱,從遠古希臘的智者運動,到文藝復興,哥白尼的日心說,達爾文的《適者生存,物競天擇的物種起源論》,更是直接擊潰了教會,為馬克思主義的誕生奠定了思想基礎,而資本主義的發展以及馬克思對剩餘價值理論的發現,讓他認識到了資本主義正在走向自我滅亡,而作為無產階級的下層民眾們必然會暴力推翻,這是他的階級基礎,而在同時擁有了階級基礎和思想基礎後,馬克思這個遊蕩在歐洲的資產階級幽靈站了出來。
對於活在艾勃特書中的蘇菲,和活在喬斯坦·賈德書中的艾勃特來說,對於自己的存在的思考是一個會讓讀者恐慌的事,因為我們沒有辦法證明自己不是活在書中,如果是的話,我們這個世界精明的上帝是一直清醒著的,我們可以思考,但沒必要整個人投入進去,那是真正的哲學家需要做的事,我們遵守好奧卡姆剃刀,看著他們從魔術帽中拿出兔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