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日誌大全2020:路途上的那一抹曾經的憂傷

我曾經把所有過去的那一切都比作是一個不經意間誤入的遊戲,在遊戲的進程中我迷路了,在遊戲裡面找不到方向了,也找不到出口的結局,現在的自我可以對我自己大聲的說,這徹頭徹尾的都只是一場遊戲,是悲哀的一個人的遊戲!

終於在不斷的徘徊和猶豫與等待。等待茫然的等待,等到的什麼不是一個茫然,可等到的又是一些什麼的茫然呢,我還是不得而知的,同樣還是茫然與茫然的,帶著慘白的真相離開,要比蒼涼的離開好一些,答案是在徘徊與等待中得知的,生命一個不假的輪迴,用手輕輕一觸摸便如灰塵一般潰散!

所有的這一切從一開始都是我虛構與幻想的劇本,現在回過頭在質問我自己,我怎么了啊,我究竟是怎么了啊,我還沒有問出我自己一個結果,我所能夠得知的便是回想過去的這一路,我在劇本中當然是我自己虛構的劇本中是一個可笑的人物,同時也是一個悲哀的角色啊!

曾經的自我走入了一個迷宮,在迷宮裡面不停的四處亂竄,急於找到出口,經歷過了艱難的摸索與徘徊,我還是找到了出口,帶著疲憊找到了出口,所幸的是我在遊戲裡面還不是太認真了啊!時光易逝,人也易老,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樣的東西是永久的不會變的,任何的東西都是有保鮮期的!在這個世界上不存在永遠永遠都不會改變的東西,那樣的東西都只是存在於假想中啊!

從來都是太純粹的東西都是死的很快的東西,春天之後是猖獗的夏天,猖獗的夏天之後是蕭瑟的秋,蕭瑟的秋之後也就只是滿目瘡痍的冬季了,什麼都沒有改變過,從來都是這樣的都是這樣的根本就沒有在改變,如果非要牽強的說在這其中是有一些什麼的東西已經改變了的,那也就只可以說的是人經歷了一些什麼的東西,開始了長大!

一種生活的開始,另一種生活的結束,不記得在那裡看過這一句話,所不同的是一條路,一個人,一瞬間,一片天!想起了那一日朋友對我說“不想長大,長大了就意味著要傷害別人,長大了的我們要承擔責任,長大了就要有太多的不如意,而我們都是苛求完美的,殊不知道太過完美的東西永遠永遠都是不存在的,是不會存在的,也永遠都不會存在的,長大了的我們都有了太多的不快樂,不快樂”天還是那樣的藍得透明,藍的透亮,抬頭向遠處張望,那些蒼惶南飛的大雁在天空裡面一字排開,那些蒼惶南飛的大雁究竟是寄託哀思還是憂傷與快樂,我還是沒有能夠想明白的,只是大雁慢慢的淡出了我的視野範圍,慢慢的向南遠去,遠去,遠去!

在回首來時的那一路,在也已經無跡可尋了,也已經無跡可在尋了,來時的路已經被深深淺淺的青苔所覆蓋了,在次的回望也是一臉的迷茫與無助,就像那日朋友給我疊了一架紙飛機,我像小時候一樣的用力的把飛機對準遠處,使勁的讓飛機飛得更高一些,可是飛機畢竟是紙飛機,還是很快的就掉落到起飛的原地了,我卻努力的在次用了很大的力氣要讓飛機飛得更高些,可飛機是紙飛機還是在次的跌落了,當我固執的想要讓飛機又一次的飛起時,紙卻又在不經意間破了,我像小時候一樣的蹲在地上哭了起來,就像小時候一樣的哭的是那樣的難過和傷心!

有些什麼的東西,從來就是無關孰對與孰錯的,只不過的是在其中的人迷茫了啊,錯又怎樣,對又怎樣呢,已經沒有了在來追究對與錯了啊,追究已經沒有必要,在來追究在遊戲中誰對與誰錯了啊,沒有必要了啊!

當一種離開帶來一種傷痛,現在的我們還可以在回到從前嗎?還會在是好朋友嗎,是繼續保持聯繫做好朋友,還是從此以後是陌生的人,欲或是敵人好些呢?這是一個很難的問題,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你知道嗎?我不知道我們如果還是繼續的保持以前的好朋友關係,是不是我們都會很辛苦,很辛苦的?還是我們徹底的都失去了聯繫,我們彼此都成為了陌生的人,就這樣突然的消失是最為好的一種處理方式?

我不想說那些在別人看來,要有多無聊就有多無聊的廢話和傻話,即使能夠也不免會帶上疲憊的塵埃,只是生活的表面被越來越多的泡沫所覆蓋,在也沒有了從前的激情與堅強。我們可能還是會偶而的有可能的聯繫一下吧,畢竟在過去的這一段日子裡面我們曾經都是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啊,現在的我們還是不是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呢,還是不明白的我想。

我們都只是不同的陌生的人,只不過在偶然的時間裡面巧合的認識了,我們畢竟是陌生的人,是有不同的方向的,一個向東,一個向西,在漆黑的背影裡面也有明亮的色彩的,就像徐志摩說過的“你,我相遇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方向,我有我的方向”而漸漸消逝的時光已經開始教會我,要學會淡出,一個聲音,一個細節已經開始讓我亂了腳步,慌了神。但終歸在過去的日子裡,一天一月,一點一滴,一寸一尺都是一個不假的事實曾經存在過,這是誰都不可以否認的一個事實,我用力扭過臉去,可眼淚還是在不經意間落了下來!

過去是些什麼的東西我也還是說不明白,道不清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