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近代最有才情的女作家張愛玲曾說:“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衣袍,爬滿了虱子 ”。對賽珍珠來說愛情何嘗不是如此,她渴望擁有那襲華袍,能夠讓她逃避寒冷,並為此忍受上面爬滿了的虱子。
賽珍珠的愛情悲劇有很大一部分原於她所愛的文化衝擊。她被視為“大地之女”,但大地卻不在她的腳下,她一生都不能腳踏實地的,她熱愛的那片土地,是異鄉,她要把異鄉當故鄉,她在她的美國故鄉找不到歸屬感找不到快樂,她想回到哪個異鄉的故鄉,卻回不去,在這頭,她有地不能降。在那頭她天地可降。所以,在原離中國的日子裡,她逐漸失去了內心的平和,愛情成了賽珍珠最後一棵生命稻草,在她面前,這位游離於東西方的奇好才能夠找到剎那的遺忘,才能體會到那種虛假的羈絆與放縱的狂歡。
人間是有痴情,此恨不關風與日。賽珍珠在愛情上的勇敢和痴迷,讓她品嘗到的好,既有炫目的美麗,也有無盡的淒涼,也許終不能用得失兩字來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