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孔子的讀後感

書的封面印著一行小字:師者,永懷“教學之戀”,永懷生命的恬靜、感動與美好。

無論什麼事情,當你投入了真情,本身就是一種靈魂的淨化,是一次思想的洗禮,把教學當成戀愛來談,可見對教育的深情。

梁啓超第一次做研究生的導師,上課時,他走進教室,望著天花板,然後突然說:“兄弟我是沒有什麼學問的。”之後,才慢悠悠地補充了一句:“兄弟我還是有些學問的。”章太炎先生的開場白比梁啓超自信的多:“你們來聽我的課是你們的幸運。”但是國學大師不能沒有學生,所以他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也是我的幸運。”

孔子的教學方法和教學思想在幾千年後的今天仍然是指導我們教師學習的準則。“因材施教,有教無類,教學相長,循循善誘,誨人不倦,溫故知新,學而時習之……這些中國教育大地上的美妙風景,這些深深捲入了我們的教育生活的美好語詞,蘊藏著一份宗教般虔誠、熾烈、雋永的”教學之戀”。

孔子教學的最高境界就是教人如何體貼“仁心”。在朱熹看來,孔子堪稱聖人。朱子所說的一切堪稱完美再現了聖人孔子心目中的“大教”,他甚至將“聖人之心”、“聖人之教”與真正偉大的教育視為同一事物,認為教師教學、學生求學都必須“先立大本”,即以聖人或孔子式的“仁心”,來統攝自己的教學活動。“吾之所以為學者,以吾之心未若聖人之心故也。”----朱熹。這種“仁心”在我們實際教學當中就是那種對學生無私的愛。中國式的大愛學生,就是用自己的努力求學與不息探索,為學生做求學、正心的榜樣與引導,幫助學生找到自己的學術與人生道路。這種大愛反過來又會激勵教師終身求取學問,端正品行,從而將教學引入“教學相長”的最佳軌道。

大教教心在我們是教學中不僅是教學生體貼仁心,更重要的是要把知識教到學生的心裡去,即知識傳授的前提是如何獲得學生的“傾心”——對任課教師的仰慕之心,對所學文化知識的喜愛之心。“親其師,信其道”說的也是這個道理。如果我們傳授的知識或對學生的管理沒有滲入到時下這些思想千差萬別的當代學生的內心深處,那我們所謂“生動”的說教也只好算得上毫無意義的忙碌了。因此在我們教學過程中我們應該真正蹲下來看學生,和學生平等相處,走進學生的心田,播種知識的種子,才可能收穫豐收的喜悅。我們的新課改已經向我們說明“以人為本,發揮學生的主體作用和教師的主導地位。”這個幾千年前孔子曾經倡導的千年古訓的深層含義了。

“學”仍然是教師的第一命根。有了很好的“學”,就會有很好的“心”與教。

孔子最喜歡的事不是“教”,而是“學”,他不停地“學”,藉此當上了教師,獲得了快樂。孔子是把自己研讀過的歷史文化遺產變成了自己的“文”,換言之,他消化了自己所能學到的歷史文化遺產,把它們變成了自己肚子裡的“學問”。難怪他可以心情快樂、底氣十足地站在他那座土堆起來的“杏壇”上。“學”就是孔子藉以安身立命的生活方式。在確立人生第一樂事的過程中,孔子遇到的最大誘惑是“思”。他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是把“思”作為第一樂事。“思”必以“學”為基礎,否則“思”與“學”都無樂趣了。因此可以說,孔子之所以能夠當上教師,尤其是他之所以能夠通過教學,通過與學生相處,品嘗到類似與真正貼心的“朋友”或“知己”進行交流的幸福,全是來源於他的“學而時習之”。陶行知先生常說,當教師的,得先“學而不厭”,方可能體會“誨人不倦”的大樂。錢穆,朱自清們似乎沒有這樣說過,但他們的幸福教師生涯同樣是建立在自己不斷“為學”的基礎之上。“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其中“不慍”與“樂乎”皆來自“學”,換言之,“學”實為教學或教師生活之本。只有先學了,才能教學,才能成為“不慍”與“樂乎”的教師。孔子即是先通過歷史文化將自己所要教授的“義理”研究清楚,然後才來教學生。他是一位真正的以“學”與“思”作為“教體”的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