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孔子的讀後感

對學生的愛,盡在“授之以漁”和“師生心靈的共鳴”

教育什麼時候有最大的教育效能?我想答案同樣是:讓師生雙方產生心靈的共鳴!

真正的教學乃是以師生的求學經驗與心得體會為基礎,非得要師生之間的求學經驗與心得體會發生共鳴,才會發生真正觸及師生心靈的教學。將自己的求學經驗與心得體會傳授給學生,使學生可以更深刻地理解自己將要耕耘的“學”一句話,是教師先把自己的“學”教給學生,讓教師了了解教師的“學”,然後和學生一起“學”。

向學生傳授真正能觸及心靈的“漁”,並因此讓他們更強烈地感受到我們的愛;反思我們的教學內容是不是來自於我們自身的求學經驗與心得體會。

知不足,然後能自反,知困,然後能自強,才是教學時必須考慮的頭等大事。另外,僅對學生的愛是遠遠不夠的,還必須有教學內容,而且教學內容越多越好,越能顯示老師對學生的愛。

孔子對待教學的態度比喻成“孔子式的愛情”。 “教學,有如柏拉圖式的愛情”和“靜心感受孔子的教學之戀”,認為孔子是把教學當作“戀人”一樣看待的,孔子對教學的痴迷程度,就像柏拉圖把自己的全部愛情奉獻給真理。在沒有職稱、沒有工資,甚至連固定的教學場所也沒有的情況下,孔子還是全身的投入和付出,這不是誰都能做到的。“柏拉圖式的愛情”——也就是將靈魂中的愛,獻給永恆的真理或美德,而不是世間其他任何可能變動、難以把握的存在。孔子曾有堪於柏拉圖媲美的堅定執著、不畏孤軍作戰的英雄本色以及感人至深的師生情誼。孔子“終身堅持一種信念”是值得我們敬仰和學習的。因為我們幾乎從未像孔子、柏拉圖那樣,有著明晰堅定的信仰,更不要說曾用盡全部力量去追逐信仰,所以我們也從未通過求知、教學體驗過什麼刻骨銘心的愛情,即使我們將愛情寄託於求知、教學以外的人與事,也同樣可能是失意而回。就內涵而言,孔子的教學之戀除了是以自己的愛學習、愛仁心和愛人生等等大愛作為基礎,更表現為他對顏淵、子路、子貢等學生的無私忘我的大愛。孔子以其一生的經歷證明,教學,絕對有如“佳人”一般,可以讓深愛著它的教師體驗到人間的極致情感。教師可能面對的命運有許多,但從孔子的經歷來看,教師的終極命運乃是:倘若我們有幸能成為孔子式的教師,便可以體會到包含人間至情的教學之戀。

除了我們的心靈需要堅定明晰的信仰,我們的教育以及我們的國家又何嘗不是不能沒有孔子或柏拉圖式的理想來維繫著,否則只有分數和琳琅滿目的商品的話,也絕非真正文明、真正值得愛的教育和國家。這種文明、可愛的教育和國家正需要每一位以傳授文化為職業的教師一點一滴的努力。倘若不曾有過孔子或柏拉圖式的懷抱理想的教師,則中西方的教育與文明史會是怎樣的一幅圖景?

學習孔子“學而不厭,誨人不倦”的情懷和以“禮”來升華自己的感情

學而不厭,誨人不倦,便是孔子的情懷之一,倘若教了一輩子的書,連這樣一點情懷都不曾真切地體會到,我們又有何底氣可以讓自己坦然地站在三尺講台之上,更不要說去感受教學之戀的幸福與快樂。人除了吃飯工作之外,還要為愛而生。人活在世上,只要心靈不死,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安頓自己的愛。聖人孔子亦是如此。但孔子的非凡之處在於,他竟然將自己的生命之愛獻給了被許多人忽視的教學,竟通過教學找到了讓其心動的歸宿,而且倘若真如錢穆先生所說,孔子是中國歷史上第一位真正的“職業教育家”,那么孔子還是第一位體驗教學之戀的教師,因為所謂“職業”乃是“事業”,是可以視之為生命,將生命寄託於它。在教學過程中,只要孔子傾盡了自己的“深情”與“真氣”,再傾下去,生命便要消失了,孔子的教學之戀即可以和人間任何一種之情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