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素材專輯(73)

1、一點悠閒一點溫暖

春節來了,仿佛是剎那間,那種有一點閒適,有一點野性,有一點清甜,又有一點溫暖的女人香,又快樂地在這個城市裡肆意飄蕩。喜慶的節日,我們要在明媚的冬日下,盡情地噴灑那種馥郁到極點、悠閒到極點的香水,也把這樣一份讓人心醉的禮品送給關愛的人。

香奈爾C o Co ,這種初香柔美曼妙,兼著餘韻冷峻的香氛,仿佛是神秘的東方情調與精緻典雅的西方文化美麗的邂逅。璀璨,玫瑰、鈴蘭花、紫丁香的芬芳,點綴著杏花、鳶尾花的馥郁,送給知己好友,那種優雅怡人的香氛,讓人們會心一笑。H UGO BOSS 的深藍,陽剛而深邃,讓它向愛人表白你所有的心意。在這個悠閒快樂的節日,我們的生活就像一瓶香水,美好而純粹。

2、明白比智慧更重要

哈佛工商學院傳誦一句箴言:“明白比高智慧更重要。第一明白自己擁有什麼,第二明白自己能做什麼。”

把兩方面的事情弄明白其實很不容易。誰能說清自己到底擁有什麼?你自以為擁有的,可能是虛無;你自己渾然不覺的品質,可能是一筆財富。許多運動員正是在教練的指導下才發現了自己的優勢。而人們到學校學習的理由之一,也應該是被教師挖掘出潛質。在第二個方面,“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就更難。找不到生活方向的人太多了,因為他們覺得自己什麼都應該去做,譬如做官、經商、當文體明星,像魚一樣忽東忽西地游弋。應該做什麼,即人生定位。首先應順應時代潮流,其次是由“自己擁有什麼”導出“做什麼”這個結論。這不單單是一個立志的事情,還是一個潛質的問題。如果這兩件事搞明白了,關於自己就沒什麼不明白的了。

3、我們應該害怕什麼

哈佛大學的醫學博士艾蘭·沃爾夫和林恩·萊斯碧蘭斯的研究對象多為青少年。他們一再要求父母們注意日常的危險———例如騎車帶孩子時給他們戴上頭盔———以便保護孩子們的安全。但家長們關心的是西尼羅河病毒和非典型肺炎這一類傳染性強、同時又被媒體大肆宣揚過的疾病。而事實是,近10餘年來美國沒有一個兒童死於萊姆關節炎、西尼羅河病毒或者非典,但由於父母和保姆的疏忽而受傷的兒童,每年多達90萬。每年受機車傷害的15歲以下的美國人有75萬人,導致死亡的大約有3000人;這些人超過一半沒有戴頭盔。實驗證明戴頭盔能減少這些車禍85%的傷亡,但只有1/4的兒童會戴。同樣嚴重的是環境污染造成的無形危險。

沃爾夫博士和林恩博士認為,人們的這種觀念和現代文化有關。大眾傳媒的發達使得一些事件能在短時間內迅速傳遍世界,成為人們注目的對象。而且,媒體為了追求轟動效應,往往會對災難進行詳盡的細節描寫。對大事件的過度關注是人們對日常生活危險視而不見的重要原因,這也是現代社會才有的狀況。

4、鳥籠

一位心理學家曾和喬打賭說:“如果給你一個鳥籠,並掛在你房中,那么你就一定會買一隻鳥。”喬同意打賭。因此心理學家就買了一隻非常漂亮的瑞士鳥籠給他,喬把鳥籠掛在起居室靠近桌子的上頭。結果出現的情況是,當人們走進來時就問:“喬,你的鳥什麼時候死了?”喬立刻回答:“我從未有過一隻鳥。”“那么,你要一隻鳥籠幹嗎?”

喬不想多費口舌解釋。後來,只要有人走進喬的屋裡,就會問同樣的問題。喬的心情因此搞得很煩躁,為了不再讓人詢問,喬乾脆買了一隻鳥裝進了鳥籠里。

心理學家後來說,去買一隻鳥比解釋為什麼他有一隻空鳥籠要簡便得多。人們經常是首先在自己頭腦中掛上鳥籠,最後就不得不在鳥籠中裝上些什麼東西。

5、拔高總統

陸高峰在9月22日《中國青年報》上撰文說,德國總統約翰內斯·勞近日訪問南京大學並發表演講。在演講中,他多次引用孔子“政者正也”等話語,這在南京一些媒體引起不小反響並大做文章。一家晨報竟從德國總統引用咱們老祖宗的兩句話中,得出“孔子名言佳句德國傳揚”的結論,並以此作為頭版頭條的大標題。

文章認為,德國總統在針對中國學子的演講中引用一兩句中國聖賢的話並不值得大驚小怪。我國領導人在出訪中做演講,通常也引用一些英美國家的名人名言佳句,間或還會講幾句英文,其目的是為了拉近彼此距離,增強認同感。可從來也沒聽說哪家西方媒體作過“該演講令哈佛學子驚詫不已”之類的報導,更不會有記者因此得出某個名人名言佳句“在中國傳揚”的結論。

聽總統演講的南大學子們,也絕不會因為聽到“政者正也”而“驚詫不已”。一些媒體之所以不著邊際地“拔高”德國總統和民眾,無非想藉機拔高一下自己———你看咱們的文化,咱們的祖宗,咱們的名言佳句,多么了不起!說穿了,這是一種虛偽的民族自尊心在作怪。這種建立在自我拔高基礎上的民族自尊心,既是一種虛榮,也是一堆泡沫。

6、“夜郎自大”也有人爭

陳魯民在9月24日《中國經濟時報》上撰文說,“夜郎自大”是個不大好聽的成語,可是,時下卻有湖南的新晃縣和貴州的赫章縣為了爭到“夜郎”這個名份,打起了“口水戰”,各執一詞,爭得不可開交。

6月16日,赫章縣人民政府出台《關於實施歷史文化興縣的意見》,其中把“爭取更名為夜郎縣”作為工作的重中之重,並已成立了以縣長任組長的“更名小組”,最近已將匯報材料送交國家民政部。新晃縣也不甘落後,7月26日,懷化市民政局再次將相關申報材料送到了省民政廳。

文章說,如果改縣名就能把經濟改上去,倒也不是不能一試,但關鍵還是要想方設法把自己的生產和經濟搞上去,那才是根本之策。倘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夜郎”縣的大名爭來了,落後依舊,貧窮依舊,還頂了個“夜郎自大”的臭名,那就弄巧成拙,得不償失了。

7、道德測試

據《北京晨報》9月24日報導,幾個老太太乘車去香山晨練。上了公車,車上已經沒有幾個空座位,座位上的年輕人都是值完夜班趕著回家的。售票員請幾個年輕人讓座,小伙子們不滿地說:“她們晨練,有勁沒處使;我們下班,累得要死,憑什麼給她們讓座?”這是北京市東城區公民道德建設調查問卷中的一道測試題,答案有三個選項:A.應該讓座,在任何情況下都應該尊重老人;B.不應讓座,小伙子講得有道理;C.說不清楚。如何回答,引起了許多人的爭論。

在這一特定情況下該不該照顧老人?北京大學哲學系倫理學教研室的陳少峰教授表示:“為別人提供方便,是在對方處於弱勢情況下的一種美德,一種道德要求。但是,道德判斷要看當時的具體情況。比如在晨練老人和夜班年輕人的這一情況下,老人並沒有優先權,相反,上了一夜班的年輕人相對處於弱勢。此時,年輕人不需要盡道德的義務。”

陳少峰教授說:“當雙方處境發生變化時,雙方的倫理關係也就發生了變化。所以,不應該拿我們在一般場合的道德評判標準來判斷所有的特殊情況。”

8、鐵樹生機

我先生80多歲的老父親種了一棵鐵樹,一年多了,既不見長,也不見死,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老父親便對兒子說:“你把長鐵絲燒紅了,捅一下那棵不長的鐵樹。”先生聽了十分詫異,翻開養花的書,找到鐵樹一頁,只見上面寫著:該樹又叫防火樹,如果該樹蔫巴了,可用燒紅的鐵條將樹捅個穿心,樹就會重新煥發生機。先生依法去做,一星期後,鐵樹果然長出了碧綠的葉子。

人與自然相通。一個人在某種環境下,也會像半死不活的鐵樹一樣。當外界給予他狠狠的刺激後,他便會重煥生機。我先生的大哥,原先在一家國企工作。他所在的廠子陷入“蔫”的狀態時,曾有鄉企高薪聘請他,他捨不得國企的鐵飯碗,拒絕了。到他年近五十歲時,廠子整體拍賣。當他拿著一次性買斷工齡的2萬元,從“單位人”一下子變成“社會人”時,那一刻的感覺就像被燒紅的鐵條灼痛一樣。因年齡大了,在朋友們的多方幫助下,大哥好不容易進了一家外企。條件:每月240元,試用期半年,不行走人。面對好不容易得來的就業機會,大哥萬分珍惜。三個月不到,他便升為工段負責人,月薪千多元。這一戲劇性的變化,令大哥也令我們感慨萬千。

9、名著是這樣譯出的

柳葉在9月20日《深圳商報》上撰文說,我一個法文字也不認識,但曾“大言不慚”地說,如果有出版社約稿,我可以重新翻譯《紅與黑》。這本法國文學名著少說也有十幾個中譯本,我只要拿幾個譯本對照,就能毫無費力地“譯”出一種新的版本。

當然,我只是開玩笑而已。不料真有人這么幹了,而且比我說的辦法更簡單,居然在三個月的時間裡“譯”出一百部世界名著。

有個書商找到一位文學青年,給他十部世界名著的中譯本,其中有巴爾扎克的《幻滅》、雨果的《悲慘世界》、海明威的《永別了,武器》等,要求他每一頁上改十個字,改一個字給三分錢。譬如說,現成的譯本里有這么一句“喔,親愛的,你知道嗎,我太愛你了!”可以改成:“喔,寶貝兒,你知道嗎,我太愛你了!”這改三個字,可賺九分錢。這位文學青年花一星期時間改了十部名著。

書商很滿意,接著給了他九十部名著讓他改。就這樣,他用了三個月的時間“翻譯”了一百部名著,得到兩萬多元稿費。書商把這些所謂的“新譯本”,署上一個信手杜撰的譯者名字,拿到一些小出版社買個書號出版。因為是名著,總有市場。而原譯者也很難說他們抄襲,兩個版本不一樣,你把“死了”譯成“魂歸離恨天”,我“譯”成“一命嗚呼”,能說是抄襲嗎?

這件事是真是假,不敢肯定,我是在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版的新書《只露一半———中國槍手生存實錄》中讀到的,難保這本書不是“槍手”搞出來的。

10、中秋節的來歷

中秋佳節就要到了,當人們談及這個富有濃濃人情味的節日,就會自然而然的與團聚、賞月、親人、朋友……這些溫馨的辭彙聯繫在一起。那么,你知道中秋節的來歷嗎?

根據我國的古代曆法,農曆八月在秋季中間,為秋季的第二個月,稱為“仲秋”,而八月十五又在“仲秋”之中,所以稱“中秋”。中秋節有許多別稱,因節期在八月十五,所以稱“八月節”、“八月半”;因中秋節的主要活動都是圍繞“月”進行的,所以又俗稱“月節”、“月夕”;中秋節月亮圓滿,象徵團圓,因而又叫“團圓節”。

根據史籍的記載,“中秋”一詞最早出現在《周禮》中。到魏晉時,有“諭尚書鎮牛淆,中秋夕與左右微服泛江”的記載。直到唐朝初年,中秋節才成為固定的節日。《唐書·太宗記》記載有“八月十五中秋節”。

中秋節的盛行始於宋朝,至明清時,已與元旦齊名,成為我國的主要節日之一。這也是我國僅次於春節的第二大傳統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