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元史》卷八十一·志第四十八



十五年冬十月甲子,帝謂右丞相定住等曰:“敬天地,尊祖宗,重事也。近年以來,缺於舉行,當選吉日,朕將親祀郊廟。務盡誠敬,不必繁文。卿等其議典禮,從其簡者行之。”遂命右丞斡欒、左丞呂思誠領其事。癸酉,哈麻奏言:“郊祀之禮,以太祖配。皇帝出宮,至郊祀所,便服乘馬,不設內外儀仗、教坊隊子。齋戒七日,內散齋四日於別殿,致齋三日,二日於大明殿西幄殿,一日在南郊所。丙予,以郊禮,命皇太子受猷識理達臘祭告太廟。十一月壬辰,親祀上帝於南郊,以皇太子為亞獻,攝太尉、右丞相定住為終獻。帝怠於政事,郊祀之禮亦從簡殺,至以便服出宮,失禮甚矣。自至元十二年,冬十二月,用香酒脯臡行一獻禮。而至治元年冬之祭告,泰定元年之正月,鹹用之,自大德九年冬至,用純色馬一、蒼犢一、羊鹿野豕各九。十一年秋七月,用馬一、蒼犢正副各一、羊鹿野豕各九。而至大中告謝五,皇慶至延祐告謝七,與至治三年各告謝二,泰定元年之二月,鹹如大德十一年之數。泰定四年閏九月,特加皇地祗黃犢一,將祀之夕敕送新獵鹿二。惟至大三年冬至,正配位蒼犢皆一,五方帝犢之一,皆如其方之色,大明青犢、夜明白犢皆一,馬一,羊鹿野豕各十有八,兔十有二,而四年四月如之。其犧牲品物香酒,皆參用國禮,而豐約不同。

南郊之禮,其始為告祭,繼而為大祀,皆攝事也,故攝祀之儀特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