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元史》卷九十九·志第六十六



五年三月,詔河南省占役江浙省軍一萬一千四百七十二名,除洪澤、芍陂屯田外,余令發還元翼。

七年四月,調碉門四川軍一千人,鎮守羅羅斯。

八年二月,以江南海口軍少,調蘄縣王萬戶翼漢軍一百人、寧萬戶翼漢軍一百人、新附軍二百人守慶元,自乃顏來者蒙古軍三百人守定海。

至大二年七月,樞密院臣言:“去年日本商船焚掠慶元,官軍不能敵。江漸省言,請以慶元、台州沿海萬戶府新附軍往陸路鎮守,以蘄縣、宿州兩萬戶府陸路漢軍移就沿海屯鎮。臣等議,自世祖時,伯顏、阿術等相地之勢,制事之宜,然後安置軍馬,豈可輕動。前行省忙古□等亦言,以水陸軍互換遷調,世祖有訓曰:‘忙古□得非狂醉而發此言。以水路之兵習陸路之技,驅步騎之士而從風水之役,難成易敗,於事何補。’今欲御備奸宄,莫若從宜於水路沿海萬戶府新附軍三分取一,與陸路蘄縣萬戶府漢軍相參鎮守。”從之。

四年十月,以江浙省嘗言:“兩浙沿海瀕江隘口,地接諸番,海寇出沒,兼收附江南之後,三十餘年,承平日久,將驕卒情,帥領不得其人,軍馬安量不當,乞斟酌衝要去處,遷調鎮遏。“樞密院官議:“慶元與日本相接,且為倭商焚毀,宜如所請,其餘遷調軍馬,事關機務,別議行之。”十二月,雲南八百媳婦、大小徹里等作耗,調四川省蒙古、漢軍四千人,命萬戶囊家□部領,赴雲南鎮守。其四川省言:“本省地方,東南控接荊湖,西北襟連秦隴,阻山帶江,密邇番蠻,素號天險,古稱極邊重地,乞於存恤歇役六年軍內,調二千人往。”從之。

皇慶元年十一月,詔江西省瘴地內諸路鎮守軍,各移近地屯駐。

延祐四年四月,河南行省言:“本省地方寬廣,關係非輕,所屬萬戶府俱於臨江沿淮上下鎮守方面,相離省府,近者千里之上,遠者二千餘里,不測調度,猝難相應。況汴梁國家腹心之地。設立行省,別無親臨軍馬,較之江浙、江西、湖廣、陝西、四川等處,俱有隨省軍馬,惟本省未蒙拔付。”樞密院以聞,命于山東河北蒙古軍、河南淮北蒙古兩軍都萬戶府,調軍一千人與之。十一月,陝西都萬戶府言:“調門探馬赤軍一百五十名,鎮守多年,乞放還元翼。”樞密院臣議:“彼中亦系要地,不宜放還,止令於元翼起遣一百五十名,三年一更鎮守。元調四川各翼漢軍一千名,鎮守碉門、黎、雅,亦令一體更代。”

泰定四年三月,陝西行省嘗言:“奉元建立行省、行台,別無軍府,唯有蒙古軍都萬戶府,遠在鳳翔置司,相南三百五十餘里,緩急難用。乞移都萬戶府於奉元置司,軍民兩便。”及後陝西都萬戶府言:“自大德三年,命移司酌中安置,經今三十餘年,鳳翔離成都、土番、甘肅俱各三千里,地面酌中,不移為便。”樞密議:“陝西舊例。未嘗捉詞軍馬,況鳳翔置司三十餘年,不宜移動。”制可。十二月,河南行省言:“所轄之地,東連淮、海,南限大江,北抵黃河,西接關陝,洞蠻草賊出沒,與民為害。本省軍馬俱在瀕海沿江安置,遠者二千,近者一千餘里,乞以炮手、駑軍兩翼,移於汴粱,井各萬戶府摘軍五千名。”樞密院議:“世祖命知地理省院官共議,於瀕海沿江六十三處安置軍馬。時汴粱未嘗置軍,揚州衝要重地,置五翼軍馬並炮手、弩軍。今親王脫歡太子鎮遏揚州,提調四省軍馬,此軍不宜更動。設若河南省果用軍,則不塔剌吉所管四萬戶蒙古軍內,三萬戶在黃河之甫、河南省之西,一萬戶在河南省之南,脫別台所管五萬戶蒙古軍俱在黃河之北、河南省東北,阿剌帖木兒、安童等兩侍衛蒙古軍在河南省之北,共十一衛翼蒙古軍馬,俱在河南省周圍屯駐,又本省所轄一十九翼軍馬,俱在河南省之南,沿江置列。果用兵,即馳奏於諸軍馬內調發。”從之。

天曆元年八月,調諸衛兵守居庸關及盧兒嶺,又遣左衛率使禿告將兵屯白馬甸,隆鎮衛指揮使斡都蠻將兵屯太和嶺,又發中衛兵守遷民鎮。是時,泰定帝崩,燕帖木兒遣使迎文宗於江陵,故分兵拒守,以御上都。遣隆鎮衛指揮使也速台兒將兵守碑樓口,撤敦守居庸關,唐其勢屯古北口,河南行省遣前萬戶孛羅等將兵守潼關。九月,樞密院臣言:“河南行省軍列戍淮西,距潼關、河中不遠。湖廣行省軍唯平陽、保定兩萬戶號稱精銳,請發蘄宿戍軍一萬人及兩萬戶軍為三萬,命湖廣參政鄭昂霄、萬戶脫脫木兒將之,並黃河為營,以便征謂。”從之。命襄陽萬戶楊克忠、鄧州萬戶孫節以兵守武關,以知行樞密院事也速台兒將兵行視太行諸關,發摺疊弩分給守關軍士,遣民軍守歸州峽諸隘。分山東丁壯萬人守御益都、般陽、諸處海港。命冀寧、晉寧兩路所轄代州之雁門關,崞州之陽武關,嵐州之大澗口、皮庫口。保德州之寨底、天橋、牡羊三關,石州之土馬堡口,汾州之向陽關,隰州之烏門關,吉州之馬頭、秦王嶺二關,靈石縣之陰地關,皆穿摺疊石,調丁壯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