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元史》卷一百·志第六十七



延祐三年,右丞相帖木迭兒等奏:“起遣河南行省所管探馬赤軍,各給馬二匹,千戶、百戶、牌頭內有騸馬、牧馬、牝馬皆行,不足於附近州縣拘刷四馬以上之馬,各貼為二匹。”

四年,帖木迭兒等又奏:“前者軍人上馬之時,大都、上都西路拘刷馬匹,今濟南、益都、般陽等路,又北京一帶,遼陽省所轄各路,並未拘刷,乞依例刷之。”俱從之。總計二十五萬五千二百九十一匹。腹里十六萬四千五百二十三匹:上都留守司二千六百二十匹,冀寧路二萬八千二百八十匹,晉寧路一萬六千二百九十匹,益都路一萬八千七百三十八匹,大同路二千二百四十匹,濟寧路五千九百三十六匹,般陽路六千四百三十四匹,河間路一萬七百五十二匹,永平路三千二百六十六匹,思州二百七十六匹,德州三千一百十九匹,懷孟路一千七百三十三匹。寧海州二千六百二十五匹,興和路七百五匹,保定路三千八百八十九匹,大都路一萬六千九百六十一匹,濮州六千六百二十匹,順彷路一千五百二十匹,衛輝路一千六百七十六匹,彰德路二千六百六十五匹,高唐州六百五匹,廣平路二千一百六十一匹;大名路二千二百六十二匹,泰安州一千一百八十七匹,濟寧路八千六十七匹,真定路九千八百七十二匹,東昌路三千三百三十六匹,冠州七百三十二匹,曹州二千四百四匹,東平路八百九十二匹。遼陽省所轄七千九百六十八匹:廣寧路九百匹,遼陽路四百五十九匹,瀋陽路三百八十三匹,開元路六百五十二匹,金、復州萬戶府二千一百四十二匹,大寧路三千一百五匹,懿州四百二十六匹。河南省八萬二千八百匹,各交付四萬戶蒙古軍人:淮東追九千七十二匹,荊湖北追五千九百二十三匹,南陽府五千三百二十一匹,安慶路三千七百七十五匹,歸德府五千三百十二匹,汝寧府七千六百四匹,汴梁路二萬二千二十七匹,襄陽府三千七十二匹,安豐路七千七百二十二匹,揚州路一千一百五十五匹,德安府三千五百六十四匹,河南府二千六百三十九匹,廬州路五千四百十一匹,黃州路二千一百三匹。

五年,中書省奏:“阿撤罕等叛亂之時,陝西省不分軍民站赤一概拘刷馬匹。後各回復原主。前年各路刷馬之時,不及陝西。今軍站辛苦,乞刷陝西省馬匹以贍之。”皇太后懿旨亦欲差人拘刷。敕:“依延祐四年定例,差官與各路正官同刷堪中馬匹,印烙明白交割。”其章程,祝至元三十年稍有損益,不具錄。

六年,參議中書省欽察等奏:“去歲奉命拘刷陝西省馬匹,今行省官及台官上言:阿撤罕等叛亂,騷擾百姓,拘收馬匹,又兼年穀不登,百姓闕食,乞罷刷馬之事,臣等謂其言有理,萬戶齊都軍五千人,請止給兩匹俸馬、一匹牝馬之價。”從之。

七年,右丞相帖木迭兒等奏:“起遣押當吉譯言貧民。回籍,奏準於漢地和買馬三萬匹給散。今年為整治軍力,錢幣空虛,權於附近州縣刷馬三萬匹給之,俟秋成撥還其值。”總計刷到馬一萬三千三百十三匹:河間路三千八百六十一匹,大都路五千二百七十七匹,保定路二千一百五十六匹,永平路二千十九匹。是年七月,帖木迭兒等又奏:“怯薛歹用馬,乞於大同、興和、冀寧三路依前例差人拘刷。”總計馬一萬三千四百五十二匹:興和路四百六匹,大同路三千八百八十八匹,冀寧路八千一百六十匹。延祐五年以恤軍站刷馬,六年,以起遣押當吉刷馬,又以怯薛歹用馬剮之,皆非軍事,蓋拘刷益濫矣。

致和元年九月,文宗自江陵人大都,平章速速等啟:“戰士即日用馬,氣令大都南北二城,除見任官外,回回及答失蠻等騾、馬,取二口內赴總管府交納,違限不納者重罪。”又丞相燕帖木兒、別不花,平章速速,郎中自當,員外郎舉里,都事朵來等啟:“遣斷事官捏古、兵部侍郎罕赤赴真定路刷馬,除見在官員、軍站戶、兵戶,計三歲以下及懷駒、引駒馬匹外,其餘不論是何人等,盡行拘刷,隱匿及換易者,依條斷罪。”別不花等又啟:“前河間、保定、真定等路降鈔。以四錠、五錠為率,和買馬匹。軍事急,比及和買,誠恐遲誤,乞拘刷三路馬匹。俱奉令旨準,敬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