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里的海口(上)


牐牻了門,大家開始寒暄。我的大腦在組詞和造句,我的面部和手臂在附和著語言。可我忘了,我還有兩條腿。等我感到從腿部皮膚傳導到大腦的癢和痛時,為時已晚了。每條腿都留下了十幾個麻癢的小紅點。隨著我的雙掌翻飛,跑的慢、貪吃的,都趴在了血泊中。黃白的皮膚、殷紅的鮮血、黑色的小花蚊‥‥‥
牐牻ソサ匚葉院D銜米擁畝RР生了抗體,被叮後會很快好起來。但第一次被叮的地方,留下的痕跡好長好長還在‥‥‥

牐牸且淅鐧暮?冢3)――吃在海南(續三)

牐牶?詰諞徊
牐犓諄八擔好褚允澄天。初來乍到海口,趕上天色已晚,應該是吃晚飯的時候了。我的同事們似乎在賣關子,並不急於帶我去吃晚飯,礙著面子我也不好意思問。我嘴裡天南地北的聊著,肚子裡腸鳴音卻不時“咕咕”地叫著。後來侃侃而談的話題,無論是什麼,我都給統統給歸到了一起,中心是飲食文化――南甜北鹹、東辣西酸,外加蔥、蘿蔔、大蒜,政治、經濟、人物。也許有人不信,聊什麼也聊不到大蒜呀,更何況人物了。“嘿,見笑了不是,不知道吧,中國有個偉人,他老人家有個習慣:吃辣子,但不吃大蒜。知道為什麼嗎?據科學考證,大蒜百利一害。害什麼呢?害眼睛呀!偉人喜歡讀書,最珍愛自己的眼睛,所以就不吃大蒜了”。我像講正史一樣描述著野史,渲染著道聽途說。同時,我看著同事們專注的神情,不禁在心裡暗暗地慶幸著:哼!只要你們聽,就不怕你們不餓。
牐犖乙煌ǘ的侃大山,終於把大家沉睡的食慾喚醒了。
牐牎凹蓿妹-妹!”。同事扯著脖子喊了一聲。
牐牎凹廾茫嫁妹。”一片呼應。
牐犖乙渙趁H弧M事們哈哈大笑,“嫁妹就是海南話――吃飯。”
牐犖易暈醫獬暗乃怠凹廾茫可我的妹妹早出嫁了。在海南沒妹妹嫁,非餓死了不可。”大家聽罷,“哄”的一聲全笑了。我們不再分賓主,不再分主次,衝出大廳、衝進院子,搶著坐上了海南產的馬自達麵包車。司機一腳油,“轟”的一聲,車竄了出去。車顛簸地駛出揶林路,左轉上五指山路,右轉上海秀東路,穿過商店密集的博愛路,再右拐上長堤路,向前、向前,跨過新埠大橋。車七拐八拐讓我有點暈,過了這座橋頭雕塑的橋,一下橋,又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右後急轉彎,末了兒,停到了橋下。

牐牎澳潛呤悄隙山,這裡是新埠島(名字沒有記清,可能不太準確)。來海口必來這裡,吃地道的打邊爐”。我的同事“吃”興勃勃的講著。我聽到“吃地道的打邊爐”,雖然不甚明白,但想到是好吃的,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也感到更餓了。
牐牎凹肝幌壬船上坐吧,那裡涼快。”身著白襯衣黑短裙的服務員熱情地打著招呼。
牐牎安渙耍就坐在這裡吧。”我的同事邊說邊招呼著大家,在臨近江邊的一張大元桌前停了落座。
牐牎靶∶茫點菜。”我的同事一邊招呼著服務員,一邊向海鮮盆、缸、案子走去。
牐犖銥始環顧四周。一條大江橫在面前,鋼筋水泥建造的大橋遠近連線著兩岸。依江岸而建的是鋼鐵結構的支架大棚,棚下大大小小的圓桌間隔排開。數數有好幾十張。江邊有搭建的登船跳板,板下是橫著的小船,很牢很穩。停在水中的船很大,有兩三層,即是遊船又兼餐廳。甲板上擺滿了圓桌,再高層的甲板上也擺著。夜幕已降臨,船上岸上燈火通明,水上水下流光輝映。就餐的人很多,聲音沸沸揚揚,很可惜,我聽不懂。桌與桌之間的通道上,往來穿梭著白衣黑裙的服務員。除此之外,還有彩衣彩裙的服務員。讓人眼前一亮的是,許多女孩的身材很好,在短衣短裙的襯托下顯得嬌小玲瓏。走到近前才知道,她們是啤酒推銷員,海南叫“啤酒妹”。從她們的著裝標識上我知道了海南的品牌啤酒:力加、珠江。



牐犑裁唇小按蟣唄呢?”。原來,就是北方的火鍋。就見每張桌子上都放著一隻不鏽鋼制的平地鍋,鍋放在煤氣爐上。我有些失望,心想;老一套嗎,海南的特色呢。“先去點菜吧。”同事招呼著我。

※本文作者:北風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