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培養瀟灑曠達的人生態度
應當增強應對人生磨難與挫折的素質。無論如何受打擊迫害,也能笑傲人生,不屈不撓。這一點,蘇軾是我們的榜樣。“烏台詩案”以後,出獄貶官黃州,他並未覺得悽苦怨艾。他《初到黃州》詩中說:“自笑平生為口忙,老來事業轉荒唐。長江繞郭知魚美,好竹連山覺筍香。”同作於黃州的《定風波》詞云:“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被貶嶺南,他又自我解嘲:“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被貶到更遠的海南島,身體也不好,他依舊樂觀:“白頭蕭散滿霜風,小閣藤床寄病容。報導先生春睡美,道人輕打五更鐘。”幾次被貶,他不僅沒有絕望,反而使創作達到高潮。蘇軾的《念奴嬌?赤壁懷古》、前後《赤壁賦》,均作於黃州。當代大學生大多是在父母嬌慣下長大的,往往任性、經不起挫折,用文學經典啟發學生 “敢於面對慘澹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永不沮喪,永不頹廢,增強毅力,瀟灑曠達。
(六)培養高雅的審美趣味和藝術品位
中國文學的美學體系,一般形成為二水分流的局面:一是儒家因入世而關心現實美;一是道家因遁世或自我超脫而醉心於自然美。前者如“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岳陽樓記》),後者如“久在樊籠里,復得返自然”等等。文學經典既有憂患意識,與“世積亂離,風衰俗怨”有關的篇章,也有寫山水田園、愛情悼亡的美文。通過經典的學習,讓學生多一點“高雅”,少幾分“庸俗”,從而提高人的藝術品位與審美情操。
勇做社會正能量的傳遞者
梁曉聲《忐忑的中國人》指出:當代大學生是比較幸運的,社會允許人生觀多元化的存在,只要不危害社會和他人,選擇與時代主流理念不協調或者悖立的人生觀生活,也不會受到橫加干涉甚至予以剪除式的打擊。在道德觀上,社會和時代僅僅劃出“道德底線”,告誡大學生為代表的青年不要越過底線,否則可能觸犯法律,因為道德底線和法律邊線幾乎粘連在一起。因此,大學生最大程度享有道德指責“豁免權”。這驅使部分大學生將青春的美好和日子揮霍在“道德底線”上,也將人生的小舞台搭在“道德底線”上,而且自以為是最現代、最瀟灑、最自由的活法。
梁曉聲的觀點可謂一語中的。部分大學生為了他們自以為是的最現代、最瀟灑、最自由的活法,常常對樹立正確的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教育嗤之以鼻,對“道德底線”設定不屑一顧,社會也給了他們最大的寬容。改革開放三十多年以來,中國經濟發展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人民生活水平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一些社會問題也日益突出,比如經濟發展狀況不均衡問題,傳統大工業解體造成的失業問題,農民負擔過重問題,社會保險和慈善事業不完善問題,官員作威作福、揮霍浪費、貪污腐化模式百姓疾苦問題,漠視社會公德問題,道德滑坡速度驚人等等問題,對大學生產生了難以估計的負面影響,這給學校的德育工作帶來了難度。由於教師的職責負有德育的責任,必然對學生進行主流理念的引導,極易讓學生產生說教、過時的印象。
但是,傳遞正能量是教師的職責所在。正能量是一種積極向上的態度,正能量讓我們心態更加積極,更加陽光,正能量是一種可傳遞的能量。每一個善良而正直的人心中都深藏著一種渴望,渴望我們這個社會少點冷漠多點溫暖,渴望人與人之間少點戒備多點相助。任由世事變遷,愛與善終是社會的主流、時代的潮流。我們身邊有阿里木帶給我們的感動,他靠賣烤肉資助貧寒學子,而不少人專程去“捧場”,這裡面有感動,也有“正能量”的傳遞;以央視為代表的主流媒體發起的尋找最美鄉村女教師、最美鄉村醫生活動的開展,每年一度的全國道德模範評選活動的開展等等也都有“正能量” 的傳遞,足以證明社會需要愛,時代呼喚愛。對善行、對愛心的感動,存在於每個人的心中。但很多人缺乏的不是感動,而是一種顯示感動的勇氣,一種傳遞感動的行動。央視主持人張泉靈說:“總希望自己是這溫暖鏈條上的一分子,讓這樣善的傳遞不在我身上斷掉”。那么,教育工作者更沒有理由讓善的傳遞在自己身上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