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都去哪兒了》演講稿

五一小長假哪兒也沒去,五一上午陪媽媽看牙齒,中午陪爸爸做飯,吃飯,感覺很溫馨,看得出來,他們很開心!女兒和男同學女同學騎著山地車去了桃花,我心裡很擔心她的安全,但同時又希望她多多鍛鍊鍛鍊自己,很矛盾。

想著自己十二歲時和同學們一起騎著腳踏車一路高歌去桃花的場景,至今難以忘懷,如今再也找不回這種感覺了,如果再相逢,都會坐車或選擇自己開車去,會有誰有這種心情騎著腳踏車去呢?不得不承認,我們不再--青春無畏,我們有了各自的家庭,有的同學忙著賺錢,有的同學忙著照料小孩,有的同學要在家哄老婆開心,有的同學要看著老公,怕他有外遇,不得不承認,我們不再--單純至上。

時間啊,都去哪兒了?那些我們結伴而行游桃花的同學,你們都在哪兒呢?

同學們,是否記得我們入住的那個農家小院,有一位特別和藹的老奶奶,她做的飯菜很香很香,同學們,是否記得,晚上驅趕蚊子的時候,你們燒壞了老奶奶的蚊帳還在獨自偷笑沒被發現?

三十年,一晃就這樣過去了,人生最多還有一個這樣的三十年,要珍惜眼前人,多陪陪家裡人。

時間都去哪兒了

吳家祺

“我給你倒了一杯熱水,可是你沒喝放在了旁邊,選擇去嘗試一些新鮮的飲品,等你想喝哪杯水時它已變得冰冷,你不能埋怨我任何,別忘了,起初這杯水是熱的”

然而,有一杯水,永遠都是著那暖人心脾的溫度,不像熊熊烈火一般,也不比冰石冷水一般,而像海,容納一切,而像雲,潔白無瑕,而像風,真實自然。

這杯水吸收了一切自然的熱量,保持自身永遠那么親近溫柔的溫度,讓那個唯一擁有它的人任何時候都能暖心的喝下它,那杯水,只有是親情,只能是親情。

有時候,我覺得我挺幸福的,甚至太幸福,幸福的我常常想為什麼有那么多不幸的人。就像同學說的那樣,在我聽見看見那些因為成績下降而被家長體罰的人,那些因早戀而被打的半死的人的事的時候,我的確贊同他們說我活在一個民主的家庭里,媽媽像朋友,爸爸像哥哥,無論家庭問題、社會問題、經濟問題還是人際關係問題,我都有權利去發表自己的觀點並得到一定的採納和尊重。

這世上分兩種人,一種是不拘小節,不太敏感或者不太善於觀察的人,這種人一般是沒有什麼上進心,甘於生活在中層或中下層的百姓 ,雖然不思進取,卻往往擁有幸福。而第二種人,是聰明的人,敏感和易察使得他們能通過簡短的對話和眼神交流讀懂一個人,這種人或許更有野心更有魅力更能適應社會。我一直覺得我的父母是第一種人,也許正因為如此,他們才希望我成為第二種,而我也不負眾望的有了高傲自負的缺點。

爸爸每天早晨都會抽出上班的前幾分鐘為我送早餐,然而那天早晨在把一包小饅頭遞給我時不慎掉落在地上。

“哎喲”他趕忙彎下腰去撿。“不要了,不要了”我看沒落出幾個便說“把地上的不要就行了”。

他蹲著,我站著,爸爸漸漸老了,我們借著他的肩膀漸漸長大。他有著農村兒子通有的黝黑的臉,年輕時頗有一番鄉村帥氣的味道,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卻變的不那么放光,牙齒上是多年來吸菸飲酒留下的污垢,黑與黃的交錯,濃密而稍卷的頭髮散落了歲月的痕跡與冰霜。我正想說不用撿會有人打掃的,他卻把五六個散落在地的饅頭一個一個撿起,他寬厚的手掌握著那幾個饅頭,蹲著問我:“學校規定以後不能送早餐了嗎?”我說“嗯”,他仍蹲著,讓站著的我心裡突然有一種愧疚與後悔,“剛才應該蹲下和他一起撿的,一個多么樸實善良,一個多么令人生厭”。不知道為什麼他蹲的時間突然變的好長好長,好像穿越了世間星辰,而我們的影子慢慢定格在那裡,我變的越來越大,他卻漸漸消失。

或許我該抓住些什麼,或許我該換取些什麼,在僅存的這三年內,讓他和我的距離近一點吧,讓時間多定格一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