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地地道道的山裡孩子。
她,城市裡“土生土長”的女孩。
兩人同班——同桌。
一日早餐。
他帶了饅頭,白白的——是他見過、吃過的最好的。
她握著麵包,奶油的——她常常因吃不了而“送”給垃圾桶,雖然這麵包很貴。
“我們換,好嗎?”她盯住了他手中的白饅頭,因為這許久未見的饅頭似乎勾起了她的食慾,“我拿麵包換……”她沒有說下去,因為她覺得他的眼神有些異樣。
他近似憤怒地看著她和她的麵包,“不換!”是他的吼聲。
第二日放學後。
他獨行於路上,猛見前方有一團耀眼的紅色——是她——等他?
“對不起。”她的第一句話。
“對不起。”他同樣回了一句,像事先定好了似的。
“我請你吃麵包,好嗎?”他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
“好的,我請你吃饅頭!”她還了一個微笑。
從遠處望去,只有一團紅色在風中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