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創作需要準。

這句話出現在阮直的《小說淪為“經濟作物”並不恐怖》中,當然,他所指的“準繩”並非閱讀市場下作品藝術含量和讀者審美能力,而是作家在創作時所堅持的道德原則和輿論底線。就好比大蕭條時期羅斯福新政中的“看不見的手”,這條“繩”也是無形的,但卻時刻徘徊於作家理性與感性失衡的臨界點的道德觀上。

而當文學創作失去準繩的時候,自然是不能用“恐怖”二字來形容的。

如今社會,媚俗、低俗、庸俗的文學作品到處橫衝直撞。衝擊著人們早已被磨平稜角的審美觀。相信那條無形的“繩”,也早已盤道那些大腹便便的人腰間,去掩飾那些滿腦肥腸。比如說《明朝那些事兒》,過多的糾纏於如何現代化娛樂化包裝歷史的講述方式做法,距離清醒的歷史守望者和文學道德遵守者已經很遠很遠;又比如說,中國大地上颳起的“重讀”、“戲說”風,看似“繁榮”的學術研究景象,其實質卻是將歷史遺產顛覆成為“大雜燴”東拼西湊的取悅品。他們慶幸文學創作需要的“繩”是看不見的,摸不透的。如此消費和娛樂文學,慾念哪還能用“繩”來捆的住呢?

而真正的“繩”又消失的屍骨無存了么?

自然,還是有一些非凡又理性的作家將“繩”一字拿捏的毫不偏頗。錢鍾書先生在《說笑》中就提到了,東方朔的《神異經·東方經》,荷蘭夫人的《追憶錄》,將幽默的作品該具有的素質和;理念談笑風生於紙上。而不像其他庸庸之輩,充當幽默,褻瀆藝術,將文學該有的準繩拋棄在自己的創作之外。還有以民族魂為旗幟的魯迅,堅守自己的思想領域陣地,成為了中國文學界有原則有準繩的一個神話……

文學作為文化的象徵,對相應的政治和經濟具有重要的反作用。文學創作已然失去了該有的“繩”,那我們還能期待一個國家的政治能風生水起?還能欣欣然品嘗著文化留下的經濟殘羹?還能為社會貼上所謂“和諧”的標籤?

失去文學創作道德之“繩”,在短暫的經濟利益中紙醉金迷,放浪形骸,結局自然是會把社會引向錯誤的道德判斷和價值選擇,“繩”成了社會的附庸,成了商家攫取經濟利益的牛皮筋。因而,讓文學創作多一些錢鍾書和魯迅,少一些三俗和顛覆歷史——

且讓文學創作有條準繩!

自評:65左右。最終得分:60,語文老師的解釋是,他一般的習作碰到好的都打60。(真是怪癖!)最後,我華麗麗把我的作文貼到了班級飲水機上面的《中學生守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