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以同情為話題作文

站在同情的門口,進或不進,決定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小編收集了以同情為話題作文,歡迎閱讀。

第一篇:站在同情的門口

借,還是不借?

熙熙攘攘的車站,吹著冷氣的候車室,讓我不由得從心底打了個冷顫,面對面前那雙發愁無助的眼睛,更是讓我茫然不知所錯。

爸爸讓我去廣州的姑姑家一趟,和我剛考上浙江大學的表姐聚聚,順便去取取經,為我來年的高考摸清一些情況。為了磨礪磨礪我,培養社會實踐的能力,便許我單槍匹馬闖廣州。難得的暑假長假,又是個人旅行,沒有了束縛的感覺,自由自在,沒事一件,不由得在心裡暗暗偷喜。

“同學,幫幫我吧!”剛進車站,就被一雙手扯住了衣袖。猛地一回頭,原來是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女孩。她面容憔悴,眼睛紅腫,像是哭過,一雙洗得發白的球鞋上沾滿了泥土,似乎是從山溝里走出來的。我怔住了,“我母親在廣東打工,我本是帶著錢去看他的,卻不料錢被人扒了。我去找警察,他們也覺得沒辦法。”她幾乎哭了出來,“家裡人說我媽媽是掃把星,病死在外頭就不管了……”

怎么辦?一連串似是天衣無縫的理由,讓人沒有理由地選擇相信。看來她認定我借錢了,因為來來往往的人,看都沒看她一眼。

借吧,總覺得自己被騙了,這年頭,世風日下,為了賺錢誰不是使出渾身解數。老人家,帶著嬰兒的婦女,裝殘疾的,幾歲的兒童,騙錢的多了去了,電視上網上天天報導,更何況她,十七八歲,是真的無助呢,還是裝純情,一百塊,雖然不多,但在物價上漲的社會,還是挺珍貴的。老爸老媽辛苦奔波,忙活生計,而我卻這樣簡單地給出一百塊,出手大方。賭這是真的遭遇,也是50%的機率,一百塊,好幾天的生活費哩,還是不借了吧,口袋裡有的是空間,容納那一百塊錢。

不借吧,又總覺得過不去心裡這道坎,出門在外,誰都有個難事。如果有一天自己受難了,沒有一個人來幫助,肯定覺得整個社會都拋棄自己了,她,和我一樣大,稱我為同學。同學,多么陽光而美好的詞,自打一入校門,受到的來自同學的幫助多不勝數,那些熟悉的陌生的同學給予的幫助,怎能忘懷呢?助人乃快樂之本,自己一向不都是把這句話奉為座右銘嗎?、

是融入社會的現實還是保留青春的那份善……

站在同情的門口,進或不進,決定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堅持自我,不是年輕人一貫的作風嗎 ?

“給,一百塊!一路順風!”

青春的善,容不得現實的無情來打破和褻瀆。

第二篇:同情·希望

讀《賣火柴的小女孩》有感當我看到小女孩幾次划過火柴的時間,她藉助微弱的火柴光聯想到得是暖和的火爐,噴香的烤鵝,美麗的聖誕樹。但連這些平平凡凡的東西都不能成為現實,我不由地為她悲慘的命運感到嘆息。因為他活在一個沒有富裕的天堂,只有窮苦的地域種!

上帝真是太不公平了,讓這么善良,這么乖巧的女孩生在一個黑乎乎的世界裡。因為她失去了唯獨愛她,疼她的奶奶了,所有失去了唯一的光明。現在,這個小女孩才是真正的成了沒人疼、愛的孩子了,她失去了希望。小女孩在一個沒有任何希望的世界裡活著,根本就是一副行屍走肉。所有,她選擇離開,離開著個充滿痛苦,充滿恐懼的世界裡,隨著奶奶一起走向充滿快樂,充滿甜蜜的世界裡去,好好“生活”。可是,小女孩不是還有“父母”嗎?如果他們知道了小女孩死了,會傷心嗎?會為小女孩的命運而感到憐惜嗎?可是他們之前是怎么對待小女孩的,我們都有目共睹。小女孩的“父母”會怎樣呢?這是安徒生爺爺留下來的問題嗎?還是這樣寫可以突出小女孩在人間的生活——慘?

這是個多么悽美的故事啊!這個小女孩如果生在我們這個時代,那她是最起碼不用在大年夜的晚上赤著腳丫賣著一根根只能發著微弱的光的小火柴了。可以與她的“爸爸媽媽”一起幸福的過著“完美”的夜晚了,也可以在幸福中想起自己慈祥的祖母,這樣的幸福快樂!可以讓我們忘卻以前那樣的辛苦了!但這怎么可能會是現實呢?人世間就是這么“殘忍”!

第三篇:對貓的同情

那是一隻不惹眼的母貓,毛色錯綜複雜,灰、白、黃三色交織在一起,明顯,它的血統並不是很純正。它的身材並不好,乾瘦、呆小集於一身,給人一種病態橫生的感覺。如果有人把貓比作是女人,那她一定不是一個美女。

但如果說它一無是處,它的眼睛又太過凌人了。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帶著蠱惑人心的清明,總是警覺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人或事。

我不是很喜歡貓這種動物,只是出於一種不知名的欣賞。感覺它的一舉一動都散發著一種高貴的氣息,那種與生具來的雍容華貴是世人所學不來的。它的一切都極具無名的吸引力,讓我不由地去關注它的所有。

開始,我一直認為貓只是一種性格怪僻的動物。也許在這一刻還在你面前撒嬌,那么很可能在下一刻就在你的身上留下數道血痕。它總是會給人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讓人擔心失去什麼。

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它時常給我一種滄桑而蕭瑟的感覺,那種感覺帶著說不出的哀傷與惆悵……道不明的滋味,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不喜歡那種感覺。

對於它,我喜歡說一句話:“它知道什麼?它只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貓,它什麼也不懂。”但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那時它已是病重,醫生下了“無可救藥”的斷言。在它死前的一刻,我一直守在它的身邊,我心情沉重著。想哭,卻無奈掉不出淚來。這時,眼神朦朧間我仿佛看到它笑了,極具譏諷的笑。毫不猶豫,我想我是看花眼了,沒怎么在意,也不敢去在意。因為我怕,我怕我在意出什麼結果,畢竟它已經是在死亡的邊緣徘徊的生命了,我不想去質疑什麼。然而,我錯了……

當我再次回眸的一瞬間,我被淚模糊的視線定格在那張臉上就再已無法移開。在它那尚存一絲生機的臉上我又看到了不可思議的神情,我不知道那可不可以理解為憐憫、悲哀或是不屑,或是更多。我徹底愣住了,我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我希望再看看它還想示意我什麼,但我卻看到它那一貫有神的瞳漸漸渙散開來,直至占滿整個眼眶……毋庸置疑——它死了,這一刻變為了永遠的訣別。片刻過後,餘下的肉體已然僵硬……

時間解釋了一切,生活應證完所有,它詮釋了那段猶新的記憶。

時至今日,我終於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愚蠢、木然,而那些我原來不置可否的神情便是一個智者對於無知的人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