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以定格為話題作文1000字

第一篇:定格

曾看過這樣一個畫面:在一條普普通通的巷口有兩雙鞋。一雙很大很破,一雙很小很新。這兩雙鞋很簡單,一瞧就知道是窮人家的。不過這卻讓我感觸到:父親的鞋一直陪在身邊。

每個人都有各自成長的經歷,或多或少對生活都有些感觸。生活的一點一滴都會定格在你的腦中。有些事會漸漸忘記,可有些事你卻永遠也忘不了。

我的媽媽很時尚,很美,思想很潮流,很好溝通。我與媽媽之間不會產生代溝。這一點我很慶幸。

我的爸爸很簡單,很樸素。應該這樣說吧,他認為我和媽媽很奇怪,所以很多事都無法明白。我也因此而排斥爸爸,他太“土”了。那一次,爸爸在我腦中定格了。我發現爸爸真的很愛我,就算全世界都拋棄我,他也不會。

這個高二暑假,很“幸福”,不用補課。我每天做完作業就玩,看似無憂無慮的。有一天,我們家門前突然多了一張海報說要拆遷,讓這裡的人做好搬家準備。我頓時傻了,我住在這裡快20年了,怎么突然就要搬了呢……

媽媽說,丫頭啊,沒你什麼事,你好好學習,一切交給我們。我點點頭,我知道沒有我什麼事,我也知道我高三了。只是如果真的離開這個地方,會捨不得……想到這個,就會有種莫名的失落。

夜裡,我坐在床上,看著星空。呵……像我這樣愛睡的人卻失眠了,不知道為什麼。夜好安靜,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可以享受周圍的一切,沒有人打擾,也無需過多的語言。

突然,從另一房間傳來爭吵聲,我慢慢走近,是爸爸媽媽。我站在門前看著,也沉默著。其實,自我懂事以來,我就知道爸爸媽媽的性格不合。從小,我聽得最多的也就是他們的爭吵聲。這次因為拆遷裝潢的事,我早該猜到了。

爸爸的不謙讓,讓媽媽更惱火。他們動手了。以前的我會上前阻止,可現在的我卻保持著沉默,靜靜的看著。也許我覺得這種把戲令我厭惡了。我或許已經無所謂了。

終於媽媽又再次“離家”出走,拿著衣服從門前走過時,看到了我。我有那么一刻是期待媽媽叫我一起,可是她沒有,她只留給我冷漠的眼神,然後一人走了。我仍沉默著,我突然發覺我我連累誰都沒有了。以前的很多次,媽媽走時,我都會哭著抱著媽媽求她別走。成年後的我卻沒了這一舉動,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么冷漠?連一滴淚都沒有……

我看向爸爸,看到家裡被摔碎的東西。或許這一次是真的,或許這一次我就會成為孤兒。我依舊沒有說話,始終站在門前看著這一切。終於爸爸開口了,女兒,這一次和你媽媽是真的,我受夠了,你考慮一下,爸爸不會不要你,爸爸會養你,沒有媽媽也沒關係。

爸爸以前也和我說過類似的話。可這一次,我真感到了爸爸的語氣,那么重……爸爸是認真的,可我還是沉默,不知道說什麼……就算真的散了,受傷害的也還是我!我回房了,我想到的並不是我應該選擇誰,而是爸爸的那句話。從那一刻,我不再排斥爸爸,腦子在那一刻定格了:爸爸愛我,要我,從來都沒有放棄過我……

雖然家裡只有兩個人的鞋,但是我知道這鞋一定會永遠陪著我!

這個回憶定格了,今生磨滅不了……

第二篇:讓記憶定格

或許總有那么一些人,活著時默默無聞,死後卻感動著所有的人……

剎那間的天塌地陷,山崩地裂,當人們遠在茫然時眼前已慘不忍睹了,殘垣斷壁,哭喊載天,災難,四川的災難,中國人民的災難,就這樣一瞬間來臨了……

時至今日,5·12已深深地刻在每個人心中,人們在恐懼那一刻,也在感動那一刻……

在四川地震發出紅色信號時,人民解放軍在道路嚴重阻塞的情況下,以驚人的速度趕往重災區-汶川。

武文斌,濟南軍區鐵軍某師炮指連士官黨員,5月13號,當濟南軍區接到抗震救災的命令時,武文斌被告後留,一向脾氣溫和的他,當時就急紅了眼終於,武文斌經過多方交涉被派往災區,剛到災區,他就拚命的參加救援,在救災的32個日夜裡,他一直“找活乾,搶活乾”幹完自己份內的就幫其他戰友乾,一身軍服總是濕了乾,幹了濕,戰友們都記得武文斌說的這樣一句話:“我們一定要多救人,這樣才對得起我們這身軍裝。”

6月17日晚,三天三夜沒合眼的武文斌和戰友們御下8車50多噸的活動板房,終於因肺部大出血永遠的休息了,在生命最燦爛時結束了,如煙花一般,剎那間結束了26歲生命最閃望的時期,就這樣,沒留下片刻豪言壯語,一個年輕的生命永遠的留在汶川,長眠於人們的心中。

參加悼言的人,很多人都與武文斌素昧平生,但僅憑一句:“一名解放軍戰士活活累死在災區”所有人都感動了,都哭了……

生命是那么的脆弱,而武文斌則用生命書寫了另外一篇華章-死得光榮;死得偉大;死得豪邁;四川不會忘記這個年輕的名字-武文斌,中國更不會忘記黨和人民的好兒子-武文斌。

如果霍金被稱為奇蹟,那么中國的寥智可謂真正的不屈。

如果沒有5·12這場天災,年僅19歲的寥智還能奔跑,還能自由自在的舞蹈。

一瞬間失去了雙腿,讓任何一個常人都難已經接受,更何況一個年僅19歲的舞者,但事實就這樣發生了。

多年“習舞”的寥智就是在那場天災中失去了雙腿,當人們都在為這個年輕的生命惋惜時,寥智卻異常平靜的要求在成都公開跳一支舞,寥智的頑強感動了身邊的人,大家多方籌備,終於在成都的一個禮堂里,演出拉開了帷幕。

寥智要跳舞的訊息傳開了,這一天成都下著濛濛細雨,卻絲毫擋不住人們觀舞的熱情,節目開始了,一面大鼓上留下了寥智艱難而精彩的舞姿,這一段“鼓舞”如熊熊烈火,燃過四川人民的心,燃起全國人民心中不屈的烈火。

當寥智“走”下舞台,一名記者問道:“做為一名舞蹈演員,失去了雙腳,對此,你懊惱嗎?”寥智邊擦汗邊說:“我會懊惱,但我相信,我會站起來,四川人民會站起來,全中國人民都會站起來。”

地陷天不塌,大災有大愛,當記憶在他們身上定格時,請記住那些活著時默默無聞大災大難時卻能感動著你、我、他的人……

第三篇:定格在記憶的畫面

又是一個仲夏的不眠夜,在蟬鳴蛙噪中,我不停地在床上翻來覆去,心怎么也靜不下來。或許是心中的煩躁觸動了記憶深處,一個夜晚。

那也是一個燥熱難熬的夜,空氣中的燥熱不斷地侵入我的身體,侵入我的內心,心中的煩悶更是不斷地烘烤著我的身體。沉重的雙眼閉上又睜開,睜開又閉上。倦意鋪天蓋地地襲來,卻遲遲無法促使我安然入睡,只能徒勞地在淺睡眠與清醒的邊緣無奈地徘徊。汽車的轟鳴累成煩躁鬱積在我的心頭,又似乎堵住了我的呼吸,使我悶得難受。平日寂靜的夜為何變得如此聒噪!我不停地翻來覆去。

動靜似乎驚醒了母親,她輕輕地走過來,低聲問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剛剛萌生出來的一絲睡意被她驅散了。我不僅沒有因吵醒她而感到抱歉反而怒氣衝天。就在我滿腔怒火將要發作時,微睜的雙眼與母親擔心的目光相對,那張充斥著緊張、焦慮的疲憊的臉讓我的怒火莫名地消散了,目光閃爍間,涌在舌尖上的話又被我咽了下去,我沒吭聲。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還好,不燒。”只聽她喃喃自語。誰說我發燒了,煩不煩啊!我一下把蜷在床腳落的被子踢了下去,然後不耐煩地轉過身。這似乎惹怒她了。母親站了起來,轉身走出我的房間。睡覺去吧,別來煩我了!我將頭埋進臂彎。

被她這么一折騰,這時我只能帶著沉重的倦意清醒著。我閉上眼,在心裡默數著“一,二,三。”數了大約六十來個數,我不耐煩地打斷自己,這樣數要數到什麼時候?乾脆什麼也別想,或許就睡去了。可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心中渺小的我疲於奔命地跑來跑去驅趕著念想,可卻像螳臂擋車。

一陣涼風徐來,吹散了所有的念想,一隻柔手輕撫著我,撫平了躁動的心,我訝異地轉過頭,母親坐在床頭,一手拿著扇子,一手輕輕撫著我,見我轉身,輕輕地說:“孩子,太熱了吧!現在涼點了嗎?快睡吧!”姍姍來遲的睡意帶著深深的內疚嵌在我心中,我輕輕點了點頭:“你也早點去睡吧!”就被睡意拽入了夢鄉。

再次睜開眼天已大亮,我似被什麼拉起,推進了父母的房間,看見母親手拿扇子坐在床上睡去。睡得那樣沉,那樣甜。心中滲出的點點暖意落在母愛的湖水裡,沒有聲響,卻泛起層層愛的漣漪。

不知從何而來的睡意再次侵入使我入睡。恍惚間,母親那晚慈愛而疲憊的臉龐若隱若現。

有那樣的一種愛,在歲月的長河裡緩緩流淌,會一點點地,開出花兒來。那暗香浮動的花兒,永遠不會凋謝,因為,愛一直都在,永遠都在。

或許,愛真的只是瞬間,但記憶中,那瞬間,定格成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