擴寫作文「賣炭翁」

【篇一:擴寫賣炭翁】

唐朝時期,在終南山里,有一個孤獨又可憐賣炭翁,每天砍完柴,就在終南山里燒。

他每天都在山中忙碌,臉熏的跟菸灰色似的。

老翁賣炭得了錢去乾什麼呢?原來只是想用這些錢買點衣服穿,吃上一頓飽飯。可憐他身上穿的衣服很少,可是他還是想讓天再冷一點,使炭能賣貴一些。

一夜醒來,他看見門外雪足夠一尺厚了,老翁樂的跳起來了。他連忙駕起炭車,去城裡賣炭。到了市場,牛已經累了人也餓了,老翁才在市場外面找了一個空地歇了一會。

這時有兩個騎著馬的人來到老翁跟前。他們是誰呢?原來是宮裡來的黃衣使者。手裡拿著文書證明,高聲叫道,皇上要用你的炭,說完把牛拉的炭車牽向北走去。一車炭重一千多斤,可是就這樣被使者們搶走了。老人雖然感到很惋惜,可他卻一句話也沒說。

使者把半匹紅紗系在牛頭上,充當炭的價值。

你說這老翁多可憐呀!

【篇二:賣炭翁擴寫】

他戀戀不捨地從衣袖中伸出好不容易捂暖的手,去攏緊身上殘破不堪的衣服,仍希望它們能讓身子也暖和一些,動作輕柔而有力。使勁時,他手上的皺紋龜裂開,像生生地被拉往兩邊的深深傷口,讓人覺得再看下去就會瞅見血肉,我不知道他到底用力了沒,但那道刻印真令人膽戰心驚,不過想來他是不敢用力的,那針腳不密不綿不細也不牢。若扯壞了,誰來補上這冬日僅餘的一片溫暖?但老天是疼惜他這把老骨頭的,老翁往好處想,他看著東方艷紅美麗的朝雲,在已開始從青泛藍的天空里兀自舞蹈,不禁失神。昨晚那一場雪,冰徹凍骨雪涼天地,他從稻草堆上翻身而起,僵硬腫脹的手腳和關節即使再不聽他使喚,老翁也要驚喜地折了腰。蕭瑟的鄉間小道蜿蜒曲折,天還很早,但到城裡去這點時辰也差不多了,牛呼出熱氣,鼻子上滿是冰碴子,身後的炭車穩而重,雪花綿綿也成了壓得厚實的冰層。老翁回頭望望,再冷,這一車炭賣出去,也足夠我溫飽一番了,他竟已開始想起那些對他而言的奢侈品:包子、熱茶……伴著車輪駛過冰霜的清脆聲,老翁有了憧憬一種無與倫比的美妙衝散疲憊。

他放開牛,見它飛奔回去,心中不知何感。他把炭車給守門的士兵,讓他帶進宮去,好辦成了自己這樁難受的差事。身下的白馬駐立在地,風從宮門裡吹出來,有絲絲暖氣卻又拒人於千里之外。從小被安排的這種命運,也不過是為了在這戰亂年間活下命來。身上的黃衣看似金光燦燦流光溢彩,卻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旁邊的少年還在不懂世事的年紀,頭向後轉望著,他知道他在看什麼,是頭上繫著綢緞彆扭奇怪的黃牛,還是該怎樣表情的老翁?應是絕望了,方才他讓小子讀那什麼瞎編的詔書,隨隨便便就把炭車牽過來,他清清楚楚地看見,生命的一切美好和希望隔離在老翁之外,神光從老翁眼裡一點點的流逝,不聽老翁內心怎樣叫囂呼喊。他頓覺茫然,這個世間,是怎么了?

他很累,身上有時落下討厭的冰雪,他也就哆嗦幾下,不理會。從晨光初曉到日上三竿,他瘦弱如長青竹的老翁一直引領著,自山水鄉間到金銀宮市,炭車的繩圈一從脖頸拿下就臥地不起。地很涼,像張冰床,有時仍會飄雪,沾濕他得毛髮。感到睏倦不已後,他乾脆閉上了眼悶睡,直到身邊一陣持久騷動,再接下來便是恆久的沉寂。老翁的手放在他腹上,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兩匹白馬八隻蹄子,他不感興趣。陰柔的語聲沖他而來,逼迫他拉移炭車,放開之後他不明所以,奔向老翁身邊,老翁又瘦又高,長年的勞作令他體格健碩,十指發黑,肌肉似是在骨頭之間躥出來的。他就靜靜臥在其旁,也不記得不知道老翁幹了什麼。他昏沉睡去,做了一個夢,夢境中,老翁在一片青色的竹林里砍柴燒炭,一次次彎腰,一棵棵倒下,煙火繚繞竟燻黑了他一頭華發,竹子卻逐漸黯淡下去,顏色異常枝幹發軟竹葉枯萎,一朵朵妖異的絕塵花在一節節竹骨上盛開。視線模糊起來,被遮擋了大半,轟然倒下的竹子掩映出老翁愈發緩慢的身影。老翁,他又一次彎下腰去,再也沒有直起來。炊煙裊裊,四散而開,包裹住整個夢境,宮門外,夕陽接觸群山,紅色霞光刺得雲層要滴出雪來,天空欲暗未暗,冷風止了。

華燈上檐,宮裡一片暖氣洋洋,宦官們都覺得腳下的雪,化開成水了。

【篇三:《賣炭翁》擴寫作文

賣炭翁在終南山里砍柴燒炭,他只能靠自己賣炭養活自己。賣炭翁的臉成了煙火色,還有燒炭時的灰,額頭兩邊全是白髮,十指已經變成了黑色。他賣炭得來的錢都要買衣服、買飯,沒有一點餘下的了,所以老人能讓自己吃飽穿暖就已經很不錯了,他自己也很知足。

有一天下著鵝毛大雪,地上時候厚一層冰,然而在這種北風呼嘯、滴水成凍的天氣里,賣炭翁還是穿著單薄的衣裳像以往一樣坐在那裡燒炭,他也只能借著火取一下暖。炭燒好了,老翁把炭裝到車子裡,讓牛拉著,自己坐到車的沿上,拿著趕牛的鞭子,趕往京城賣炭去了。

這時已是夜晚,路上哪兒有一個人啊?老翁的炭始終沒有賣出去,他想:儘管我穿得很單薄,但是我還是願意天氣再冷一些,這樣我的炭也好賣一些啊!老翁冒著嚴寒在正午時分終於到了京城,車子壓在冰上不斷發出“砢嚓”、“吱嘎”的聲音,然而不想老翁希望的那樣天氣變冷,而是慢慢溫暖起來,但老翁的衣服還是不足以禦寒,於是老翁找了一塊地方,下了車,在一堆泥和草混雜的地方把身子蜷縮在一塊取暖。

不一會兒,老翁看見遠處來了兩個騎馬的人,一個穿著黃衣服,一個穿著白衣服,手裡拿著文書說是皇上下令要這些炭,讓老翁趕著牛車向皇宮走去。半路上老翁問他們:“你們買這車炭給我多少錢啊?”皇宮裡的人回答:“反正不會少給你的。”到了宮門口,那兩個人讓老翁在這兒等著,他們進去拿錢。而他們出來時拿的東西並不是老翁一直想得到的錢,而只是半匹紅綃和一丈綾,他們把這些東西給了老翁,便把炭拉回了皇宮。一車炭一千多斤,換來的只是一些老翁不需要的東西。老翁傷心地把紅綃和綾系在牛頭上,趕著車回家了。宮裡的人給老翁的東西比一車炭的價值相差很遠,他們用一些用不著的綢緞來換取他們用得著的煤炭,這是官方用賤價強奪民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