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的作文800字

我是一個怪癖的男孩。

或許還應添上些天才的色彩罷。3歲時候用海綿筆沾水,在公園地磚上大書“ABCD”之類;7歲在書法大咖們的會堂上畫了幾個怪模怪樣的小篆“中國夢”,卻莫名其妙的刊上了報紙;9歲上了全市寫作“榜眼”的台位,還傻傻地咧開一排白牙。但我從不認為自己與筆有緣,只是向來引以為傲的攝影藝術——還自負地創立了個“荷花澱派”,意在以拍荷塘成名的攝影師——卻從未有過絲毫的“功績”。

我對詩詞、文章尤為銘感。讀到“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眼眶就濕了;輕輕哼唱《天淨沙·秋思》,媽媽竟問我:“這歌是哪學的?”好……好悲涼啊!”甚至於那句“一個遠遊者,上車時並無背井離鄉之感,光陰一逝,填充的只有掛念了”,我在床頭淚汪汪哭了好久,然後便在心中抹之不去了。直到最後“少年不知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才讓我呆呆愣了許久。

我膽子最大時應是3歲吧,面對幼稚的“ABCD”與大眾的目光睽睽不臉紅。越到後來越膽小,對蟑螂和狗愈發敬而遠之。去年秋天走在路上,突然一隻狗竄出來,向我疾撲,似一道白虹,我竟至於大叫一聲“大哥別碰我”轉身便逃。路人都笑,而我呢?看見狗仔主人腳邊蹭著,驚魂未定地回了一句:“我……說的是dog,狗的,狗的英文……”

學著母親,我十分嘴硬。10歲時,人家問我怕不怕蚊子,隨即抓起一隻早準備好的似蚊子丟來。我剛回答“不怕”,見了這一幕,把尾音“a”拖得抖了起來,抓起書,亂拍亂打。人家笑道:“家寶啊,你和《碧血劍》里棋盤傷人的木桑倒有七分相像。”

——我怕蚊子,而他的嘲諷,我也是懂的。

要知我雖痴,卻也有生活之樂,最愛武俠小說,一邊看《射鵰》,一邊動手動腳地演示“降龍十八掌”“一陽指”“彈指神功”,一次一個失手,一掌把一本書打出窗外,——所幸住在一樓。

我還有許多煩惱之事,只是不能細評,引用張愛玲的一句經典:

“生命是襲華美的袍,爬滿了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