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精準扶貧走訪記錄範文:精準扶貧在行動,入戶走訪暖人心

篇一

“她家最困難了,三個孩子,丈夫三年前也患病去世了。”

未到幫扶對象付銀霞家,便聽金山村書記向宏權感嘆道。冒著細雨,走馬鎮金山村扶貧工作隊一行趕往幫扶對象家。雨天是找幫扶對象最合適的時候,正值秋收農忙,農家一般只在雨天有人在家。

“快拿兩把傘來。”未及下車,向書記喊著。隨即,一位四十幾歲的婦女笑吟吟的拿了兩把傘從公路上邊的木房子下來了。看得出,他們之間沒有幹群關係生疏與距離。“不用不用,就這么點雨。”說話間,工作組幾人已小跑至付銀霞的家中。坐定後,仔細打量眼前這位幫扶對象,樸素、乾淨、爽朗,還帶有一絲堅毅。

因為之前已有工作組來過付銀霞的家中,這次是在走馬鎮黨委政府領導要求下再次入戶,以確定更加精準的扶貧措施。所以沒有多說,很快變進入正題,仔細核算完付銀霞家收入明白卡,工作人員為難了,四口之家的付銀霞年人均純收入僅1735.25元。離脫貧標準3100還有那么遠,用哪項措施才能使其脫貧呢?工作組為難了。產業扶貧?付銀霞家中四口人,丈夫三年前去世,十七歲的女兒讀鶴峰職業高中二年級,還有一對年僅三歲未來得及見到父親雙胞胎女兒,家中缺少勞力,這是一方面。

“我其實想養母豬,養雞,但是,我硬是脫不開身”。望著被窩中熟睡的雙胞胎女兒,付銀霞遺憾的嘆了口氣。

是的,一雙女兒孩子還小,離不開人。可否發展茶園、經濟林?但付銀霞的經營權證上僅六畝多地,其中,丈夫的弟弟有一半,另外僅有一畝茶園,而且三年前付銀霞已從金山村搬至古城村,古城村距金山村20幾公里,回去種地豈不是費時費力?產業發展措施就這樣否定了。結合付銀霞的實際情況,工作組進行了討論,並徵求付銀霞本人的意見,最終敲定低保兜底、教育助學兩項措施。

“低保兜底、教育助學可以讓你脫貧,但是考慮長期發展,你以後怎么辦呢?”工作人員小向擔憂的問道。

“我又不懶,我是想先藉助這些優惠政策度過這兩年,等兩個小女兒上學,我就去鎮上找事做,一個月怎么也掙一兩千,那是活錢。再順帶包幾畝地,搞點生產,養幾頭豬,生活方面也不用愁”

“那你兩個小女兒到上學也要花錢呀?”

“等到她們兩個到花多錢的時候,我大女兒也該畢業了,她掙錢了可以補貼家用,那就好得多。”似乎看懂了工作人員的憂心——這個家庭怕是要一直依靠低保政策生活了,可是這樣僅僅能脫貧,如何奔小康呢?付銀霞立馬信心滿滿的答到。

眼前這個女人的回答讓工作人員震撼和佩服,之前工作人員遇見過一些幫扶對象,其收入已遠遠超過貧困標準,但是還直嚷嚷自己未脫貧,這讓工作隊員哭笑不得,只得一遍遍耐心的解說政策,強調脫貧後,普惠政策如果夠條件也依然能享受。像付銀霞這樣主動想辦法自助脫貧奔小康的,工作組第一次遇見。

“其實,我一直都沒想過要拿低保,只是現在真的困難,沒有辦法,我好手好腳,身體也沒大病。”付銀霞一邊哄著夢中驚醒的女兒,一邊認真的對工作人員說。

突然想起縣委書記王小平的要求:要處理好自助與幫扶的關係,民眾是主體,要調動他們的積極性,充分發揮其主觀能動性,讓“要我脫貧”變為“我要脫貧”。

未及工作人員調動,付銀霞已然成了“我要脫貧”的典型例子。

一個中年喪夫的女人,一個肩負哺育三個孩子責任的母親,丈夫去世留給她的僅僅是一棟50年代修築的空蕩蕩的木房子,三個孩子,存款已用於丈夫治病,可謂一貧如洗。即使這樣,她沒有被生活壓力打垮,在重重困難下下,她依然有擺脫貧困的信心和決心。如果每個貧困對象像她那樣變被動為主動,競進小康社會指日可待。離開時,原本憂心忡忡的工作組瞬間對精準扶貧工作信心滿滿。

篇二

今天我到三組入戶走訪,感覺三組大部分都是新搬遷戶,一統計,僅去年就搬遷了18戶。原來三組的村民主要分布在山上和山下,大約各占一半,山上的自然條件惡劣,交通不便,村民們強烈要求搬遷。經村委會協調,在山下整理了一些屋基,條件好的都遷下來住進了新房,目前山上大約還有七、八戶,我決定先上山走一趟。

沿著山路往上爬,大約二十多分鐘才到第一家,叫徐光朝,家裡三口人,低矮的三間土坯房,家裡很亂,滿院都是剛孵出的小雞。徐光朝的兒子徐斌對我們說,他們家三口本來都在外打工,因為他母親生了病,得了肝硬化,在醫院住了幾個月,醫生說沒有了救治希望,不得已才回來。他母親現在病情雖然沒有惡化,但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他父親身體也不好,患有腰椎間盤突出和甲亢病,他只有放棄打工回家照顧父母。為了掙點錢,他到省農科院學習了蜈蚣養殖技術,在家裡養蜈蚣,但才起步,還沒有見收;同時又買回了一批雞苗,準備搞規模養殖。徐斌是我入戶走訪來在農戶家裡遇到的第一個年輕人,今年25歲,也是全村一個搞特色養殖的,我很有感觸,年輕人就是不一樣,有文化,有思路,建設新農村就需要年輕人。我對他說,養蜈蚣風險很大,關鍵是技術,所以你一定要多小心,有什麼問題一定要及時請人解決,千萬不能讓蜈蚣生病。

再往上走,來到程梅家,她正在林子裡放牛,我說我們是“三萬”活動工作組的,想到她家裡坐坐,她便把牛拴好,把我們帶到她家。家裡條件還不錯,雖然住在山上,但是樓房,而且也收拾得很乾淨,她說房子建了好幾年了。程梅今年39歲,是我入戶調查遇到的第二個40歲以下的年輕人,接連遇到兩個年輕人,我便有些興奮,現在年輕人都出門打工,留下來的實在太少了。

程梅家裡三口人,丈夫朱朝明開農用車在周邊村從事農產品收購、販賣,每年可以掙一些錢。她在家種莊稼,不僅種了10畝土地,還養了10頭豬、3頭牛、1隻羊,我粗略地算一下,她在家種地搞養殖每年的毛收入也有近2萬元。她還有一個女兒,9歲,在洪門鋪讀國小。她家是我在洪門鋪村入戶走訪以來遇到的條件算比較好的一戶了。我問她現在主要有些什麼困難,她說主要是她女兒上學比較困難,才9歲,每天要走幾里路到山下讀書,又沒有同伴,中間要穿過好幾個樹林子,現在野豬比較多,很有危險,上學的時候她可以送一下,放學要是太忙就來不及接,希望能夠解決一下。再就是希望村里幫忙在山下協調一個屋基,還是想搬到山下去住。

三組山上的資源其實還是很豐富,森林保護得比較好,山場面積也很大,如果年輕人不出門打工,像程梅一樣,在家發展養殖,也還是可以掙到錢。政府應該在這方面做一些工作,力所能及地把年輕人吸引回來,只有年輕人回來了,村子裡才有發展的生機和活力,才可能形成一種良性循環,更好地推動經濟發展和新農村建設。接著我又到吳玉海、程家錢、吳兆旭、塗原進等幾家,情況大體差不多,都屬於比較勤奮、生活過得去、但生存條件又比較差的一類。他們都反映山上條件太差了,而且野牲畜多,破壞性大,莊稼都種不成,要求村里能夠幫他們遷到山下居住。

從山上往回走,我想村里搞遷移扶貧是正確的,應該把村民從山上遷下來,人雖然住在山下,但山上的地還是可以種,而且還可以利用山場資源發展特色產業,老百姓也有增收的路子。

社會發展的趨勢是城市化,那么農村發展的趨勢應該是集鎮化和村莊化,如何探討一種土地流轉機制和搬遷幫扶機制,把那些生存條件惡劣的村民集中遷移到公路沿線、集鎮周圍,讓他們遷得下、住得穩、能發展,應該是政府認真研究並切實解決的問題。

篇三

今天上午我和駐村幹部一起來到了州交通運輸局“三萬”活動及精準扶貧駐點村建始縣三里鄉香樹灣村4組,與黨員及民眾代表進行座談。在座談會上,黨員代表、民眾代表交流討論的氣氛至始至終輕鬆、熱烈,他們暢所欲言,不僅道出了心聲,而且提出了許多很好的意見建議。基層的意見實實在在。有的反映村組溝渠堵塞了、魚塘關不住水了,有的提出小組道路不好、雨天出行困難,有的認為村支兩委幹部履職不到位,談出了基層黨員、民眾的所思所想所盼。在該村住宿的日子以來,與村民們交往談心,了解到許多在單位所得不道到東西,深深地感動不開展“三萬”活動怎么會有這樣的收穫。黨員幹部只有放下架子,抹下面子,與村民朋友面對面、手拉手、心連心的交朋友,才能密切幹群關係。

走訪至老黨員向承鼎家中,全家4口人,小兒子智力殘疾,祖孫三代同堂,居住在一棟較舊的平房內,由於地基深陷,房屋已成危房,但無錢修繕。家中只有1畝薄田,僅能作為飼料地。家庭主要經濟來源為兒子外出做工的收入,自己也在外做臨時工掙點小錢補貼一下家用。老人今年已經70歲,患有慢性支氣管炎,時常要打針吃藥,因為沒住院,藥費不能報銷,加重了家庭經濟負擔。儘管生活艱辛,老人還是比較樂觀豁達,他要求兒子不管生活多艱難,一定要走正路,也儘量不要給政府和集體找麻煩。問到老人的願望時,老人說,孫子就要成家了,但是房子成問題,要是有錢能把房子翻修下就好了。

通過走訪調查,我們了解到,香樹灣村無產業發展,主要經濟來源為村民外出務工收入。一是農民自身投入不夠。隨著黨和國家政策越來越好,惠農補貼越來越多,部分農民共建社會主義新農村積極性不高,等、靠、要思想嚴重,自力更生、自主創業的傳統逐步缺失,自我創新能力和開拓精神缺乏,嚴重阻礙了農村建設發展。二是因學因病返貧,貧困程度加深。部分農戶因子女入學、遭受自然災害、家庭成員生病入院、致殘等情況,原本脆弱的家庭無力承擔高昂的學費、醫療費而返貧,貧困程度進一步加深。三是增收渠道單一,產業效益低下。農業生產受地形及水源影響,主要發展玉米、紅薯、土豆等幾種傳統農作物種植和雞、鴨、豬、羊等庭院式小規模禽畜養殖,基本上是自給自足型,且經營方式粗放,生產投入不足,形不成規模和經濟效益。

此次走訪活動,加深了我們對基層民眾的了解,感受到了民眾的疾苦冷暖,是我們“三萬”活動為民眾辦好實事的基礎和前提。下基層是幹部與民眾之間的“連心橋”,不僅僅是有著基層情況和民眾意願,同時也是基層幹部對民眾感情的真實記錄。不僅要嘴上說著老百姓,更要心裡想著老百姓。要做百姓的貼心人,要帶著感情下基層,帶著感情去傾聽百姓呼聲、了解百姓的困難,真正做到想民眾之想、急民眾所急、解民眾所難。下一步我們將繼續深入開展好“三萬活動”,多為民眾解決一些實際問題,讓“三萬活動”更加深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