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牙疼記_記事日記350字

7月9日星期二

大約凌晨兩點半,厭氧菌軍團對爸爸的牙髓神經發起了全面進攻。爸爸半夜起來上廁所時,牙疼更加劇烈了,但他仍然不肯吃藥,就含了一口白酒,往疼的地方塞了一瓣大蒜頭,待了半個多小時,總算把牙疼暫時止住了。因為大蒜頭和白酒組成了臨時防線,厭氧菌不得不停止了對牙髓神經最尖端的攻擊,但是它們並沒有放棄,而是向著神經深處急行軍。到了晚上七八點,厭氧菌終於來到了一個白酒和大蒜頭無法對抗細菌的地方——牙髓神經的最深處,從這裡,它們進入主神經,然後分成幾支小分隊,向著爸爸頭皮的各個方向挺近。就這樣,晚飯以後,爸爸的牙疼變成了牙疼+頭疼組合套餐。

爸爸不得不向厭氧菌屈服了,問媽媽:“你昨天說的是什麼藥?”媽媽說:“人工硫磺甲硝銼、阿莫西林和蒲地藍消炎片。”爸爸卻煩躁地說:“我只吃消炎片,西藥吃了反而會讓細菌有耐藥性。”媽媽安慰說:“只吃一兩次不會有副作用的。”爸爸一拍桌子:“我說了只吃一種就夠了。”媽媽無奈地說:“好,我明天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