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的盧梭關於道德有這樣精闢地概述:“做一個自由的有道德的人,無視財富的物慾而傲然自得,才是最偉大、最美好的。”我想教師的博大便基於這種神聖的道德感:“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兩袖清風”;“守住一方清貧”;“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乾”……
是啊,教師的“育人之碗”,“用寬容制胎”,“用真誠做釉”,“用信任燒制”的歷程,不難理解這種“精品”的完成正是教師的博大——道德與情感,生活與智慧,寬容與理解,辛勤與嚴謹……這樣的表述似乎都能容在教師工作的歷程中。
我不敢說自己就是這“育人之碗”中的精品,但為人師的責任總能讓我千百次地面對同一個人,同一件事,並樂此不疲,津津樂道。
我現在所代的五年七這個集體,從一年級開始,我似乎陷進了暗無天日的世界:門子班,男孩多,淘的多,大款多,老人帶大的多……教育上、生活中的難題似乎全部向我湧來。家長們的期待放在我的肩上,領導的評價也放到了我的頭上,同事們的目光盯在了我的背上。看著其貌不揚的女孩,一臉無畏鬧上天的男孩,“喜歡”談何容易。然而,教師的責任要我必須面對。於是,我放棄在病重的父親床前盡孝的機會,一如既往地工作在六十六名學生中間;關心、關愛學生日常生活和學習的的每一個細節;幫助、幫扶那些在特別環境下成長起來的孩子;教育、引導十幾個壞、淘、習慣極差的男孩們……。走進每一個特別的家庭,了解孩子成長的環境和歷程,與家長溝通教育的方法。
在這五年的工作歷程中辛苦多多,教訓多多。面對這特殊群體,我重新否定自己;面對一件件突發事件,我信筆寫下了許多教育案例,在案例中思考、發現、升華。有時,也為自己在教育歷程中突現的智慧火花興奮不已;有時,也為並不明顯的教育結果而懊惱、埋怨、氣憤……可事實擺在面前必須面對,因為自己的工作,自己的責任是無法逃避的。
然而,我們教師還必須面對一個不可爭的事實:教育不是萬能的,甚至有時是無能為力的。我們得承認,由於家庭的不同、遺傳因素、社會影響,造成了學生之間是有很大差異的。而這種“差異”,被部分家長及專家所否認,把責任完全推給了教育。從某種意義上說,是對教師工作的否定,是對教師工作的不公正的評價,甚至是對“因材施教”這一教育原則的否定。
當我們呼喚“教育精品”的同時,是否也想到了對教師的理解與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