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課標作文目標
1.寫作要有真情實感
“寫作要有真情實感,力求表達自己對自然、社會、人生的感受、體驗和思考。”
2.寫作力求有創意
3.寫作要有文體感
4.注重提高獨立寫作能力
中考作文一類卷評分標準
寫作範圍符合題目要求, 感情真摯, 思想健康, 內容充實,中心明確,能恰當地運用表達方式, 有較強的感染力或說服力,語言流暢,條理清楚,結構嚴謹,書寫工整,卷面整潔,考場作文訓練注意點
1. 書寫
書寫是否工整 卷面是否整潔(每個字是否認真 整篇有無亂塗改)
2. 中心
中心是否集中 是否明確(你想寫什麼)
3. 扣題
選材是否扣題
4. 點題
開頭有無點題 中間有無點題 結尾有無點題(明點暗點相結合)
5. 語言
是否有病句 是否有文采
作文講評之人物描寫
——父親系列
為愛磨平了稜角
蔡宇妃
從我降臨的那一刻起,他為我磨平了稜角,只因為我是他的女兒。
——題記
意氣奮發的他,不管不顧的他,桀驁不馴的他,因為我的降臨,他的驚喜、錯愕、慌張最後化為了一聲長嘆。
我有一個哥哥,因為他是男孩子,爸爸認定他要堅強、勇敢、獨立,所以並沒有為他而收起鋒芒。而我,在他的眼裡,是一個理應受到寵愛的孩子。他包容了我的一顰一笑,一哭一鬧,他為了我斂起了一切刺角。
“吱”一個漂亮的甩尾,車安靜地停了下來。幾個警察拿著罰單過來……不知多少次了,媽媽知道爸爸的脾氣擰,像塊臭石頭,誰講也不聽,只好無奈地嘆氣。你們不知道,剛才那輛車經歷了一場危險的遊戲。北京的高峰時刻,車輛川流不息。性子急的爸爸每次都會唾罵,然後提高車速,從車與車之間擦過去。這種囂張的行為讓別人不得不讓開一點。這種危險的遊戲往往也讓車兒受傷,所幸人還安好。“哇”一聲大哭驚醒了爸爸,他暗惱起來,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然後碎念起來“怎么忘了呢!”哄住我之後,車就成了一隻慢悠悠的蝸牛,挪到了公司。這是他第一次為別人改變了倔強。
“你這個當哥哥的,怎么連你小妹都贏不過?真是木魚腦袋。”一聽就知道,我那可憐的哥哥又挨訓了。我躲在爸爸身後,偷偷朝他辦了一個鬼臉。老哥極度不爽地瞪我,爸爸發現什麼似的,一轉身換了一種語氣,哄著我,並把我抱去玩。而老哥只能極度哀怨著。好吧,我就作弊怎么著?哼哼!我不禁得意起來。小時候,爸爸最喜歡在報紙上摘下那個叫“數獨”的遊戲。什麼都不懂的我不知道為什麼對數字情有獨鍾,於是老哥就很苦逼地一起玩。而爸爸總是讓我坐在大腿上,大大的手包住了我的小手,爾後在紙上飛速地寫起了什麼。爸爸臉上有青黑的鬍鬚,刺得我生疼,不安分的我調皮地扭來扭去,以躲避鬍鬚的追殺。有爸爸的幫助,老哥當然不堪一擊。每每這時,這種寵溺的感覺,都讓我不可自拔。
愛,有千百種方式。我們要學會體察。爸爸為我而磨平了稜角,不為別的,只因我是他的女兒,僅此而已。
我眼中的父親
鄭寒韻
我的父親是一個極其嚴肅的人,他不善言談,不怎么健壯的身軀,戴一副有厚厚底片的眼鏡。小小的眼睛在厚瓶似的鏡片下沒有什麼光芒。塌塌的鼻子,扁扁的嘴巴,他只是一個很平凡的人。但在我的眼中卻有著不凡的性格。
那是一個寒風呼嘯的冬日,天灰濛濛的。我揉著朦朧的雙眼,與他一起走向門口的公交站台。凜冽的北風把臉割得生疼,凍僵的手不想從衣袖裡拿出來。“咣當”一顆紐扣被臃腫的身軀擠得跳落在地上。他轉過頭,發現了這一幕,低下了身子,伸出了那隻略有些粗糙的手,用兩個指頭,輕輕地捏了起來,又緩緩地站了起來。他對我說:“這件衣服換了好了。”我不同意,誰願意在這樣的天氣里,脫掉這樣的衣服——儘管它有點小。他略顯無奈,只好作罷。但冷氣不停地從衣服敞口處攻擊我的身體,我只好伸出手不停搓來對付。忽然,一隻大手輕輕地搭在我的小手上,手心的溫暖頓時遍布全身。我的心為之一顫。我那時才明白,他嚴肅的外表下還有一顆細膩的心。
生活中的父親保持一貫的沉默。對於一切辯論的話題,總是由我和母親挑起。也許這就是智者的深沉。我卻總看不慣他的無語。而今我卻不勝感激,就因為這樣的笑而不語,給予了我動力。
一次次的成績下降,給我帶來考試的陰影。當我拿著滿是叉叉的卷子回家時,母親也許會嘮叨,但他永遠是這樣。我朝他詢問題目時,瞥見他的眼裡也充滿了失望。但失望中也飽含著對我下一次的希望。就是這樣失望與希望交雜的眼神,傳遞給了我無限的動力。
這就是我眼中的父親,少言寡語卻飽含父愛。他用行動給我帶來了溫暖。
父親
馮江侖
他長得不高,但很胖,看起來顯得有些臃腫。一張圓圓的臉,一對小小的眼睛,也帶有幾分幽默感。我是他兒子,他是我父親。
他是一位人民教師,普普通通、實實在在。他曾經對我說他以前是一名炮兵,他也以此為光榮,以此為驕傲,但卻很少對人說起。我一直不信,因為我很難將他臃腫的體態和軍人的英姿颯爽聯繫的一起。直到有一天,我無意中翻到了他的退伍證和他那時的一張照片。照片中的他著一身整齊的軍裝,神色自然,挺拔而威武中透著軍人的風采。除了臉的格局沒有隨時間流逝而改變,從前的他和現在的他相差甚多。但自那以後,我對他就多了一個崇敬。
也許是他當過兵的緣故吧,他總是對我提一些要求。我開始就著他的要求做,後來便反感、厭惡起他的吆五喝六來,也曾和他發生過許多的爭執,但我每次都會念及他對我的好,便又化干戈為玉帛了。
上了國中,我就讀於父親執教的學校。他自然要照顧我,這合乎於情理。於是他的生活因為我的加進而繁瑣了很多。每天早上起來要為我做早飯。應該是拂曉過一會兒吧,我便總能隱約聽到鍋中“嗞嗞”的聲音,影影綽綽中能看見他忙碌的身影。我總能感受到一種溫暖遍及全身,我驕傲,我有這樣的後盾。
每天中午,上了四節課飢腸轆轆的我總能在餐廳看見那個顯眼的略帶點臃腫的身影。他的對面,盛放著為我打得飯菜。我很幸運,有這樣一個父親。我不知道,也無法知道如何答謝他。因為他的面容仿佛暗示著我——他不需要答謝。於是我便只是和他說聲“再見”,再目送他離去。他也只是淡淡地拋下一句“中午好好休息”,便走了。
這便是我的父親。他是軍人士兵,他是教師,但我只認為他是個略有些臃腫的父親。我厭他的吆五喝六,但我卻無法不感激他的好。或者,確切地說,是一個父親對兒子深深的愛。
父親
周騰飛
以前,我曾給我的室友開過一個玩笑:我的父親很高,我隨了他,也隨著他成了一個駝背的“小男人”。多年以後的今天,我發現這是多么的可笑啊!
這一階段,父親變得越來越疏懶了。
晚上一向工作到十點鐘的父親,現在一吃完晚飯就上床睡覺,甚至連腳也不洗。
那天早上,父親直到八點才起來。朦朧的睡眼,人歪歪扭扭地,背駝著,一隻手還拄著腰,很沒精神。我納悶:這是怎么了?
父親踱到我面前,撓著稀少而又零亂的頭髮,駝著的背猛然直了一下。然後生氣地對我說:“背再駝一點啊!好好學習,別都在看電視。我走了。”
九點半,他回來了,二話不說地走進了房間。我卻還在專注地看電視。
那天晚上,父親還是很早地回到家了。
吃晚飯的時候,他給了我一個尖銳的眼神。但我仍好象沒看見,依然專注著電視。父親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背,我強忍著挺直自己。父親似乎也挺得筆直,卻什麼表情也沒有。紫色的棉衣緊緊地包裹著他瘦弱的軀幹,他吃得很不自在,手總時不時伸到桌子下面去,揉了幾下,又繼續吃飯。
“爸,怎么了?”我不解地問。
“腰有點癢。”他淡淡地回答。
“爸,今天你挺得好直啊!”
“你也一樣,以後不管什麼時候不管在哪裡都要挺得像現在那么直。書讀不好算了,駝背了,長大了連老婆都沒有啊!”父親開玩笑似的對我說。
父親匆匆地吃完了飯,拄著腰回到房間倒頭去睡了。
我只是回頭一瞥,就又開始吃飯了。
我問母親:“父親是怎么了?整天無精打采的,最近又很懶。”
母親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前天晚上你父親去倉庫搬貨的時候,把腰給撞腫了,現在貼著藥呢。不信,你自己去看。”
聽完母親的話,我怔住了,我別過過,極力地掩飾自己。
我扔下筷子,沖向父親的房間,低著頭哽咽地說:“爸,聽說你腰腫了。”
“沒有,別聽你媽胡說,我一點兒事也沒有。”
“別撒謊了,讓我看看。”還沒等父親說話,我衝上去輕撫起父親的背。這是我第一次為父親捶背,也是第一次感覺到父親寬厚的肩膀和那寬厚的愛。
父親為了給我做一個榜樣,忍著痛苦,強挺彎曲的背,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傻!
那個玩笑,我現在還在開,不過現在面對這個玩笑,心裡多了份愧疚。
父親的愛如山一樣寬厚,可父親的痛又有誰能擔呢?
我的心就這樣一直墮著。
父親 (片段)
林秋瑩
父愛數十年來不曾變過,溫潤如水。據母親說,小時候我不愛吃飯,而父親卻一瓢一勺地餵我,而每次吃完一碗飯要花上半天。
父親是個細緻的人。我家旁邊有塊荒地,反正父親閒著也是閒著,他就犁了地,種上點菜。自此,他一下班就往菜地跑,左手提著水壺,右手拿著鏟和鋤頭。他深深地彎下了腰,一隻腳在前一隻腳在後,右手握著鋤頭,把大塊僵成團的土塊一點一點敲碎,不時用另一隻手探著,不知在向大地索取著什麼。恍惚之間,他變成了地地道道的農夫,恨不得把自己植進土裡,去汲取大地精華。此時我愣住了,父親像極了大地的兒子。他不僅愛種菜,也要養花,尤其愛養花。陽台上,盆盆罐罐全種滿蘭花。每到蘭花盛開的季節,父親總愛擺一張桌子,泡一壺茶。坐著喝喝茶,賞賞花,好不愜意。
精彩輯錄:(或一句話,或一個細節)
父愛如火,他為我燃燒歲月。
——王海
父親抗著這個家,奔波在外。
——王一鳴
路燈照著我們,馬路上沒有一輛車,只有我們的三輪,還有車上的一對父子。
——朱新科
我向父親身邊靠近,剛想伸出手的時候,發現父親的臉什麼時候已經變得皺巴巴的了,嘴邊還有未修剪好的鬍渣,嘴唇也失去了我印象中的那種紅潤,眼睛下拖著深深的眼袋和濃濃的黑眼圈。
——葉丹妮
想想爸爸這些年,風裡來,雨里去的,有時為了一樁小生意,經常放下手中做的事,甚至連吃飯也顧及不上,最終落下了胃病。每每看到他忍痛吞下幾顆藥,看到他因疼痛而扭曲的臉龐,我是多么希望他能喊幾聲,呻吟幾聲來發泄一下。可是他卻忍者,因為他是孩子的父親,是丈夫,是家裡的頂樑柱,他不能讓我們擔心。
——楊佳蓉
小時候,在我的眼中,父親是一個很偉大的人。
他能一口氣把一大袋稻穀從一樓背到四樓,還能連續不斷地背,我想我的父親力大無窮。
家裡的電燈不亮了,水管漏水了,父親又會拿起修理工具叮叮咚咚地幹起來,我想我的父親是很能幹的。
父親能背下十二生肖,能講很多我不知道的東西,我想我的父親無所不知。
——王靜
三個月的安徽工作讓父親整整瘦了一圈,那時正是家裡最需要用錢的時候,我的學費,家裡的各種開銷都扛在父親身上。每天早上刷洗時,總能聞到淡淡的菸草味,我知道——父親又抽菸了。
——周芷萱
小時候,我們夜裡常常被父親如雷的鼾聲攪得無法入睡。調皮的我幾乎試過了所有的手段:撓痒痒、捏鼻子、掀眼皮,甚至用紙堵住他的鼻孔。然而這一切都不能遏制住父親那磅礴的鼾聲。相反換來的卻是父親那半開的惺忪的睡眼中流露出的無奈。
——駱德建
有時候車上沒位置,他也有辦法:一隻手牢牢抓住車上的扶手,另一隻手騰出來把玩手機。當然,也有失誤的時候。有次公車猛一剎車,結果他一頭栽了出去,栽在椅背上,但是他一起來依然平靜,像這件事沒發生過一樣,又開始拿手機上起網來。
——嚴智海
他一笑起來猶如大旱的泥土,荒涼的臉頰上撕扯出幾道龜裂的細紋。
——謝恒基
他的額頭像吸了水的紙——皺巴巴,一凸一凹。
——梁雪楠
偶爾父親開心,我便能被高高地舉過頭頂,坐在他寬厚的肩膀上,兩隻小手抓著父親的耳朵或頭髮,開心調皮地笑著、鬧著。
——吳塵
眉角含笑,我感覺他的黑胡茬子都充滿了笑意,他的眼皮眯成了一條縫,摸著他的啤酒肚,我看到了一個和藹慈祥的父親。
——顧嘯風
他總是穿著西裝、襯衫,打領結。只有頭上一點點多起來的白髮和眼睛上架著的老花鏡才提醒著我歲月的蹉跎使父親逐漸老去。
父親一手抱緊我,一手放在嘴邊哈著熱氣,可雙手仍凍得通紅,避開我關切的目光,對我寬厚地笑笑,嘴裡念念有詞:“爸爸沒事,爸爸沒事……”我們就這樣互相取暖著回到了家。
——王可嘉
那晚,他吐得滿臉通紅,而後是一臉蒼白。他的嘴唇也變了色。日光燈照耀下,我看見了他銀白的髮絲,他整個人就像一座雕塑,失去了生機。我想哭,望著眼前的父親,是他給予了我一個幸福。
——楊洪沛
現在,這雙手卻日日夜夜敲打著那鍵盤,生活的疲憊使那雙手愈顯蒼老。
那不該是父親的手,它太瘦弱了,那青筋突起,讓我仿佛看見了裡面的鮮血涌動。可就是這樣一雙手,撐起了那半邊天。
父親是個溫和的人,我曾一度錯誤地認為那是懦弱。直到那一次我與母親大吵,他緊緊攥住離家出走的我的手臂,那力道仿佛要把我揉進身體,那雙本以為細若無骨的手第一次爆發出了那么大的能量。那雙手呈現出了詭異的通紅,像是剛煉好的一塊鐵,火氣在滋滋作響。
——王杭婷
我爸爸很胖,走起路來就像一個滾動的球。他常說要減肥,但那完美的減肥計畫總在進行一半時不了了之。他卻也一點都不在乎,大笑著說道:我胖我驕傲!“可能是胖子容易打呼嚕吧,我爸天天晚上都打,從不間斷。而且他那種呼嚕很嚇人,要是一直都響的話也沒什麼,但他的呼嚕總是在打得最響的時候突然沒掉了聲音。一切都沉寂下來,使人不得不認為他是否出了什麼事。但總也在你擔心的時候,呼嚕聲又突兀地響起來。
----何浩宇
偶爾我吃幾次路邊擺的地攤,然正當我吃得津津有味的時候,耳邊總會響起爸爸那慢悠悠的聲音:“前幾天,我看了一個新聞,新聞上說地攤上的肉啊,大都是死貓肉,從臭水溝里撈出來調了添加劑的油。以後還是別吃了。”聽了諸如此類的話,我的胃就開始難受,以後一看見地攤上的食物就噁心,也疑心是爸爸的緣故,疑心他的故意致使我痛苦萬分地“戒掉”了地攤食物的癮。
有天晚上我睜著眼,看著地上從爸媽臥室里投下的光斑,它一點點地縮小。我知道爸爸在關門,我故意弄出點聲響。光斑一下子又恢復了,十多秒之後它又開始縮小了,我儘量不發出聲音,只有地上那團光斑在一點點小下去,最後悄無聲息。我估計了一下,約摸過了兩分鐘,真不知道性急的爸爸哪裡來冒出的耐心。我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馮怡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