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觀漢記》東觀漢記卷九

〔一一〕“訓身煮湯藥”,“身”字下姚本、聚珍本有“為”字,范曄後漢書鄧訓傳李賢注引同。“煮”字御覽卷七四三引作“主”。

〔一二〕“為之作歌”,范曄後漢書鄧訓傳云:建初“八年,舞陰公主子梁扈有罪,訓坐私與扈通書,征免歸閭里”。李賢注引東觀漢記云:“燕人思慕,為之作歌也。”此條即據李賢注,又參酌范書輯錄。

〔一三〕“鄧訓拜張掖太守”,范曄後漢書鄧訓傳云:“元和三年,盧水胡反畔,以訓為謁者,乘傳到武威,拜張掖太守。”

〔一四〕“令不得戰”,范曄後漢書鄧訓傳云:“章和二年,護羌校尉張紆誘誅燒當種羌迷吾等,由是諸羌大怒,謀欲報怨,朝廷憂之。公卿舉訓代紆為校尉。諸羌激忿,遂相與解仇結婚,交質盟詛,眾四萬餘人,期冰合度河攻訓。先是小月氏胡分居塞內,勝兵者二三千騎,皆勇健富彊,每與羌戰,常以少制多。雖首尾兩端,漢亦時收其用。時迷吾子迷唐,別與武威種羌合兵萬騎,來至塞下,未敢攻訓,先欲脅月氏胡。訓擁衛稽故,令不得戰。”李賢注云:“‘稽故’ 謂稽留事故也。東觀記‘稽故’字作‘諸故’也。”此條即據范書和李賢注輯錄。字句雖然未必盡與東觀漢記相符,但不會相去甚遠。

〔一五〕“出塞掩擊迷唐於雁谷”,范曄後漢書鄧訓傳云:訓“賞賂諸羌種,使相招誘。迷唐伯父號吾乃將其母及種人八百戶,自塞外來降。訓因發湟中秦、胡、羌兵四千人,出塞掩擊迷唐於寫谷。” 李賢注云:“東觀記‘寫’作‘雁’。”是東觀漢記載訓發湟中兵掩擊迷唐事。此條即據李賢注所引,又酌取范書文句輯錄。

〔一六〕“乃發湟中六千人”,鄧訓先發湟中秦、胡、羌兵四千人,掩擊迷唐於雁谷,迷唐眾悉敗散。春天,迷唐欲歸故地,訓又發湟中六千人擊之。事詳范曄後漢書鄧訓傳。“湟中”二字原誤作“湟內”, 姚本、聚珍本作“湟中” ,今據改。

〔一七〕“胡羌”,書鈔卷一一六引作“諸羌”,御覽卷七六九引作“明羌”。按任尚所擊者為迷唐種羌,以及隨從迷唐的小種羌,並沒有擊胡。此二字當以書鈔卷一一六所引為是。

〔一八〕“束縛”,御覽卷二四二引作“纏束”。

〔一九〕“愈者非一”,此句書鈔卷三九引作“差者甚多”。

〔二0〕“小大”,書鈔卷三五引作 “大小”。

〔二一〕“訓病卒”,此句上御覽卷二四二引有“及”字。

〔二二〕“旦夕臨者數千人”,“者 ”字下姚本、聚珍本有“日”字。

〔二三〕“家家立祠”,此下三句原無,書鈔卷三九引,今據增補。聚珍本作“家家為立祠,每有疾病,輒禱請之,求福也”。


 鄧鴻〔一〕
永平六年,〔二〕鄧鴻行車騎將軍,位在九卿上,絕坐。書鈔卷六四
〔一〕 “鄧鴻”,鄧禹少子,范曄後漢書卷一六鄧禹傳附載其事。

〔二〕 “永元六年”,當作“永平六年”。據范曄後漢書和帝紀,永元元年,車騎將軍竇憲出雞鹿塞,北擊匈奴,鄧鴻則出稒陽塞,與憲相佐,時鴻為度遼將軍。六年,南單于安國從弟子侯逢反漢出塞,九月,以鄧鴻行車騎將軍事,與越騎校尉馮柱等率兵擊討。七年正月,行車騎將軍鄧鴻下獄死。鄧禹傳載鄧鴻事云:“肅宗時,為度遼將軍。永元中,與大將軍竇憲俱出擊匈奴,有功,征行車騎將軍。出塞追畔胡逢侯,坐逗留,下岳死。”亦可證“永元”二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