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的天空演講稿

在大三、大四的時候,我與《南疆詩刊》建立了密切的聯繫,做了《南疆詩刊》的記者和編輯,為《南疆詩刊》編輯“大學生詩頁”專欄。編這個專欄時,我寄信與濟南的幾所高校——山大、山工大、山輕工聯繫,幾所高校的同學們給我寄來了詩稿,我進行了編、改後被《南疆詩刊》採用,他們寄來了采稿信。後來我畢業了,《南疆詩刊》好像也發生了一些變化,斷了聯繫,所以沒有收到那期雜誌。還記得山大的一位同學取筆名為“魯星兒”,這些同學的部分詩稿後來被編在一期《海燕詩刊》中的“他山之石”專欄中。

1990年的暑假,我和鑽井88級的兩位同學一起騎著三輛 28 式橫樑舊腳踏車,驅車4000 余里,從勝利油田奔赴大慶油田。我們懷著“考察祖國東部六大油田(勝利、華北、大港、遼河、吉林和大慶),了解石油,學習石油”的雄心壯志,挑戰自我、挑戰極限,在學校領導的囑託中踏上了4000里的漫漫長路。我們的壯舉受到時任大慶市副市長、我們的老校友李溪源的熱情接見,《大慶日報》在頭版以《四千里路雲和月》為題做了報導,在社會上引起了極大的轟動。一年之後,中央電視台還到校對我們的活動作了採訪。至今,翻閱著一張張記錄那段不平凡歷程的照片,一股強烈的自豪感還會在我的心中油然升起。其實,長途跋涉4000里路的計畫從我剛一進入大學校門時就開始醞釀了。但要想順利完成這個計畫,僅有勇氣是不夠的,還要有堅強的毅力和健康的體魄。為此,我不論嚴寒酷暑每天都堅持冷水浴,不論春夏秋冬每天都堅持蹦台階,足足堅持了三 年!

在這4000里的考察中,也激發了我詩歌創作的激情,一路上我寫下了《黃河橋上,一種重複的感受》、《古潛山》、《昌黎,那座蒙塵的古塔》、《山頂,那座廢棄的烽火台》、《題孟姜女像》、《大官廳石坊》、《七月,生命的獨旅》和《北中國,你這片土地》等許多詩篇,後來這些詩作在多種報刊上發表,並被收入多種詩歌選集。

(五)乘著海燕的翅膀飛翔

故人西辭黃鶴去,煙花三月下楊州。與詩友聚會的那些日子只是在記憶的深處偶爾翻曬一下,青春的時光早已不再了。那時海燕詩社經常聚會的人中有卲偉(筆名高柳)、陳璞(筆名墨友)、蔡曉瑛、鍾志毅(筆名鍾小坡)、郭慧軍(筆名唯谷)、潘印惠(筆名曉盼,這個筆名是我在編稿時取的,未徵得本人同意),為了便於記憶,我在多年之後的一篇文章中將這個聚會群體命名為“海燕七子”。臨畢業的這年,我恐怕青春的故事隨著時光的流逝而被沖淡,於是同卲偉商量編一本這幾個人的詩歌合集,便和卲偉一起動手,約稿、選稿、編輯、排版,卲偉寫了一篇後記《青鳥殷勤為探看》,我作了序《火紅的月亮》。老教授林世洪先生為詩集題詩一首,勉勵我們這些年輕的詩友:

三陽開泰柳輕輕,品卷案頭綠荷生。

文朋文友文思涌,詩友詩情詩意濃。

超越自我破小繭,融入洪流唱大風。

但願主體衡客體,莫負青春萬里程。

我找到山東省青年詩人、出版社的劉慶華老師給寫了篇評論,劉老師謙虛地寫下了《六人集讀後隨筆》的題目。劉老師對詩集中的作品給予了高度評價:“文學創作較之輕歌曼舞所創造的文化氛圍,要更豐富更深沉更物質得多……這些朋友們或許也跳舞,但我敢斷言,他們的舞步一定不那么輕盈,因為他們的肩膀上扛著那么深沉的大腦,思想和感情都那么深沉。這些詩稿放在我的案頭時,我分明聽到了寫字桌的吱嘎聲響,感到它簡直要不勝重負了。這些詩稿讓我感動與欽佩。語言凝重、詩藝純熟且不說,單這一份份不同詩稿所透露出來的一雙雙觀察世界時不同眼神的眼睛,就逼迫我不得不接受一個個站立在面前的靈魂的誘導。對這些‘滾動兩隻眼睛/成為腳踏車的雙輪/踏遍你的河山’(李傑訓的詩句)的人,詩藝的評說已經不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