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回唐朝

牐犚恢幣岳矗心中總涌動著一種莫名的情愫,以為自己是盛唐之音的一員。前生是一名流落在長安街頭的落魄書生,雖窮困潦倒,卻日日期盼著有朝一日能金榜題名,衣錦還鄉。
牐犛謔牽平日裡稍有空暇,便手捧一冊《全唐詩》獨坐一隅,口中輕吟先人的千古佳句,腦海中卻幻想自己“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瀟灑地仰天大笑摔門而去。憧憬著與太白在“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的豪情逸興中對飲三百杯;或而與樂天居士一行在西湖小巧精緻的畫舫里,欣賞一曲“霓裳羽衣舞”,同江州司馬比比“座中泣下誰最多”;又或與杜牧吟詩作對於二十四橋明月夜,在燈聲槳影的秦淮河畔聽著玉人動聽的簫聲吟唱“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不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
牐犎緗瘢當年長安的萬千宮闕都已化為塵土,當年的繁華也已煙消雲散。那松花釀酒、春水煮茶,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的生活僅僅是自己的南柯一夢喲!現實生活中的利益至上,社會的快節奏變化,工作生活的重重壓力迫使自己與這個社會格格不入。於是,一次又一次地夢回唐朝,醉倒在“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的盛唐夢裡;醉倒在太白的酒、杜甫的愁里;醉倒在無數詩人的千古絕唱里。
牐牎敖跎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那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的愛情悲歌喲!是誰在長安街頭無奈地訴說“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的悵然?又是誰在狼煙四起、戰馬長嘶的邊關夜晚,手持“葡萄美酒夜光杯”,遙對長安立下“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的悲壯誓言呢?
牐犔瞥,一生的夢。夢裡有太多的悲觀離合;夢裡有太多的山重水複。但我願用一生去做一個這樣的夢。

※本文作者:老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