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觀漢記》東觀漢記卷十

〔一四〕“賞賜與士卒”,此句書鈔卷一二九引作“賞賜與士共之”。

〔一五〕“韋蔥”,此二字原無,聚珍本有,書鈔卷一二九引亦有,今據增補。

〔一六〕“終身”,此二字原無,聚珍本有,書鈔卷一二九引亦有,今據增補。

〔一七〕“士以此重之”,此句原無,聚珍本有,書鈔卷一二九引亦有,今據增補。

〔一八〕“閱過”,此二字原誤作“ 遇”,姚本、聚珍本作“閱過”,范曄後漢書祭遵傳李賢注引同,今據改。

〔一九〕“取士皆用儒術”,此下五句原無,姚本、聚珍本有,類聚卷七四引亦有,今據增補。

〔二0〕“心存王室,不忘俎豆”,此二句聚珍本作“不忘王室”,非原書舊貌。

〔二一〕“朱輪容車”,此句原無,姚本、聚珍本亦未輯錄,御覽卷三五五引有,今據增補。范曄後漢書祭遵傳云:遵卒,“贈以將軍、侯印綬,朱輪容車,介士軍陳送葬”。

〔二二〕“兵車軍陣送葬”,此條書鈔卷一一五、類聚卷五九、御覽卷七五三、合璧事類後集卷七四、翰苑新書卷五一、范曄後漢書祭遵傳李賢注亦引,字句皆較簡略。

〔二三〕“安得憂國奉公之臣如祭征虜者”,此條書鈔卷一九、卷二九、卷三八,御覽卷二三九,記纂淵海卷五八亦引,字句大同小異。

〔二四〕“群臣各懷慚懼”,范曄後漢書祭遵傳云:“其後會朝,帝每嘆曰:‘安得憂國奉公之臣如祭征虜者乎!’遵之見思若此。”其下李賢即引此段文字作注。

〔二五〕“潁陽侯祭遵”,建武二年,祭遵封為潁陽侯。


 祭肜
祭肜,〔一〕字次孫,早孤,以至孝稱。值天下亂,野無煙火,而祭肜獨在冢側。〔二〕每賊過,見其尚幼而有志節,奇而哀之。〔
三〕御覽卷五五七
祭肜為襄賁令,〔四〕是時盜賊尚未悉平,而襄賁清靜。詔書增秩一等,賜縑百疋,策書勉勵。〔五〕 御覽卷八一八

祭肜為遼東太守,〔六〕至則厲兵馬,遠斥候。肜有勇力,能貫三百斤弓,虜每犯塞,〔七〕常為士卒先鋒,數破之。御覽卷三四七

祭肜為遼東太守,鮮卑奉馬一疋,貂裘二領。御覽卷六九四

祭肜為遼東守,撫夷狄以恩信,皆畏而愛之。〔八〕書鈔卷三五

祭肜為遼東太守,肜之威聲揚於北方,胡夷皆來內附,〔九〕野無風塵,乃悉罷緣邊屯兵。及肜卒,〔一0〕烏桓、鮮卑追思無已,每朝京師,過肜冢拜謁,仰天號泣乃去。御覽卷二六0

祭肜素清儉,在遼東三十年,衣無儲副。〔一一〕帝嘉其功效,賜錢百萬,〔一二〕衣服刀劍,〔一三〕下至杯案食物,大小重沓。〔一四〕書鈔卷一三三

祭肜膂力過人,常貫三百斤弓,入為太僕。從帝至魯,〔一五〕過孔子講堂,帝指子路室曰:“此太僕室也。〔一六〕太僕,吾之禦侮也。”〔一七〕御覽卷二三0

〔一〕 “祭肜”,范曄後漢書卷二0有傳。又見汪文台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二。袁宏後漢紀卷一0亦略載其事。“祭肜”二字原誤作“□刐”,此條下同,聚珍本則誤作“□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