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觀漢記》東觀漢記卷十

〔一0〕“耿弇討張步,與濟南王費邑合戰”,事在建武五年。范曄後漢書張步傳云:建武 “五年,步聞帝將攻之,以其將費邑為濟南王,屯歷下。冬,建威大將軍耿弇破斬費邑,進拔臨淄”。通鑑卷四一所載較詳,其文云:“張步聞耿弇將至,使其大將軍費邑軍歷下,……費邑分遣弟敢守巨里。弇進兵先脅巨里,嚴令軍中趣修攻具,宣敕諸部,後三日當悉力攻巨里城。陰緩生口,令得亡歸,以弇期告邑。邑至日,果自將精兵三萬人來救之。弇……即分三千人守巨里,自引精兵上岡阪,乘高合戰,大戰之,臨陳斬邑,既而收首級以示城中,城中凶懼。費敢悉眾亡歸張步。”後漢紀卷五所載較通鑑稍略。

〔一一〕“所斷賊頭入示巨里”,此句上當有“以”字。

〔一二〕“外以執為思,內臣怖之” ,此二句有訛誤。此條姚本、聚珍本皆未輯錄。

〔一三〕“從攻雒陽”,此句聚珍本未輯錄。范曄後漢書光武帝紀載,建武元年六月,光武帝即皇帝位,七 月,以大將軍耿弇為建威大將軍,鏇遣弇率彊弩將軍陳俊軍五社津,備滎陽以東,使吳漢率十一將軍圍朱鮪於雒陽。九月,朱鮪降。

〔一四〕“張步都臨淄”,范曄後漢書耿弇傳云:“時張步都劇。”通鑑卷四一同。考之東觀漢記下文,范書、通鑑所載為是。當時張步都劇,使張藍率精兵二萬守西安,諸郡太守合兵萬餘守臨淄。三城西安在西,劇縣在東,臨淄居中。耿弇先擊破臨淄,使張步與張藍隔絕,張藍大懼,引兵亡歸劇。

〔一五〕“令”,聚珍本作“命”。

〔一六〕“其”,聚珍本作“期”,與范曄後漢書耿弇傳、後漢紀卷五同。

〔一七〕“會明,求乞攻西安,臨淄不能救也”,“會明”二字下有脫文。後漢紀卷五云: “會明,至臨淄城,軍吏爭之,以為‘攻臨淄,而西安必救;攻西安,臨淄不能救’。”通鑑卷四一云:“會明,至臨淄城,護軍荀梁爭之,以為‘攻臨淄,西安必救之;攻西安,臨淄不能救,不如攻西安’。”據此可知脫文大意。

〔一八〕“所謂一舉而兩得者也”,此句書鈔卷一一三引作“所以擊一而得兩也”。

〔一九〕“敵城”,聚珍本作“重地 ”,范曄後漢書耿弇傳作“敵地”。

〔二0〕“月”,聚珍本作“日”。

〔二一〕“張步攻耿弇營,合戰,盒升王宮環台望之”,此三句原無,首句御覽卷三四五、卷四三四引,據補。范曄後漢書耿弇傳云:張步引兵至臨淄,“直攻弇營,與劉歆等合戰,弇升王宮壞台望之 ”。李賢注云:“臨淄本齊國所都,即齊王宮,中有壞台也。東觀記作‘
環台’。”“合戰,弇升王宮環台望之”二句,系據李賢注和范書酌補。

〔二二〕“以手中刀截之”,此句姚本、聚珍本作“以佩刀摧之”,類聚卷六0引同。御覽卷三四五、卷三四九、卷四三四引作“以佩刀截之”。

〔二三〕“軍中”,姚本、聚珍本作 “左右”,類聚卷六0,御覽卷三四五、卷三四九、卷四三四引同。

〔二四〕“士”,聚珍本作“事”,誤。范曄後漢書耿弇傳載陳俊言曰:“劇虜兵盛,可且閉營休士,以須上來。”

〔二五〕“十”,原誤作“下”,聚珍本作“十”,書鈔卷一二0引同,范曄後漢書耿弇傳、後漢紀卷五亦皆作“十”,今據改正。

〔二六〕“兩”,原誤作“而”,聚珍本作“兩”,范曄後漢書耿弇傳、後漢紀卷五同,今據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