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觀漢記》東觀漢記卷十七

太后詔云:“此以慰種光、馬賢等亡魂也。”〔一一〕范曄後漢書卷六五段熲傳李賢注

熲復追羌出橋門谷。〔一二〕范曄後漢書卷六五段熲傳李賢注

段熲曰:“張奐事勢相反,〔一三〕遂懷猜恨。 ”文選卷二八鮑照白頭吟李善注

段熲起於徒中,為并州刺史,有功,征還京師。熲乘輕車,介士鼓吹,曲蓋朱旗,馬騎五萬餘匹,〔一四〕殷天蔽日,鉦鐸金鼓,雷振動地,連騎繼跡,彌數十里。〔一五〕御覽卷三三八

段熲滅羌,詔賜錢十萬,〔一六〕七尺絳襜褕一具。〔一七〕書鈔卷一二九

段熲滅羌,詔賜熲赤幘大冠一具。〔一八〕御覽卷六八四

段熲上書曰:“又掠得羌侯君長金印四十三,銅印三十一,錫印一枚,及長史、司馬、涉頭、長燕、鳥校、棚水塞尉印五枚,紫綬三十八,〔一九〕艾綬二十八,〔二0〕黃綬二枚,皆簿入也。〔二一〕書鈔卷一三一

〔一〕 “段熲”,武威姑臧人,范曄後漢書卷六五有傳。

〔二〕 “竇讒”,此二字有誤,據范曄後漢書段熲傳當作“東郭竇、公孫舉”。

〔三〕 “旬月群盜悉破”,此條陳禹謨刻本書鈔卷六三引作“段熲有文武智略,時竇公,孫舉等聚眾三萬人為亂,遣兵討之,連年不克。桓帝詔公卿選將有文武者,司徒尹訟薦熲,乃拜為中郎將。熲到,設施方略,旬月群賊悉破”。姚本即據陳本書鈔輯錄,惟首句“段熲”下有“字紀明”三字。聚珍本亦有 “字紀明”三字,“竇公、孫舉”改作“東郭竇、公孫舉”,與范曄後漢書段熲傳相合。又“群賊”作“群盜 ”,余與陳本書鈔同。

〔四〕 “段熲破羌”,“羌”字下姚本有一方格,聚珍本有“胡”字,與陳禹謨刻本書鈔同。范曄後漢書段熲傳云:“延熹二年,遷護羌校尉。會燒當、燒何、當煎、勒姐等八種羌寇隴西、金城塞,熲將兵及湟中義從羌萬二千騎出湟谷,擊破之。追討南度河,使軍吏田晏、夏育募先登,懸索相引,復戰於羅亭,大破之,斬其酋豪以下二千級,獲生口萬餘人,虜皆奔走。”

〔五〕 “余羌復與繞河大寇張掖” ,此句姚本、聚珍本作“余羌復寇張掖”,與陳禹謨刻本書鈔同。“繞河”,當作“燒何”,范曄後漢書段熲傳云:延熹三年春,“余羌復與燒何大豪寇張掖”。

〔六〕 “熲下馬大戰”,“熲”字下姚本、聚珍本有“自”字,與陳禹謨刻本書鈔同。

〔七〕 “虜”,姚本同,陳禹謨刻本作“鹵”,字與“虜”通。聚珍本改作“羌”。

〔八〕 “斬”,姚本、聚珍本無此字,與陳禹謨刻本書鈔同。

〔九〕 “晝夜相攻”,此下三句姚本、聚珍本作“晝夜兼行,食雪四十餘日”,與陳禹謨刻本書鈔同。

〔一0〕“戰為下計”,據范曄後漢書段熲傳所載,“東羌先零等自覆沒征西將軍馬賢后,朝廷不能討,遂數寇擾三輔”。桓帝詔問段熲方略,熲遂上疏深斥招降之謬,認為東羌先零等“狼子野心,難以恩納,勢窮雖服,兵去復動。唯當長矛挾脅,白刃加頸耳”。此所引當非熲語。

〔一一〕“此以慰種光、馬賢等亡魂也”,據范曄後漢書段熲傳載,靈帝建寧元年春,段熲將兵萬餘人,從彭陽直指高平,與先零諸種戰於逢義山,大破之,斬首八千餘級,獲牛馬羊二十八萬頭。時竇太后臨朝,下詔褒美熲功,此其詔中語。“種光”,事不詳,當是擊諸羌戰歿者。“馬賢”,范書西羌傳云:順帝永和“五年夏,且凍、傅難種羌等遂反叛,攻金城,與西塞及湟中雜種羌胡大寇三輔,殺害長吏。……於是發京師近郡及諸州兵討之,拜馬賢為征西將軍,…… 且凍分遣種人寇武都,燒隴關,掠苑馬。六年春,馬賢將五六千騎擊之,到射姑山,賢軍敗,賢及二子皆戰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