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觀漢記》東觀漢記卷十七

〔一〕 “陳球”,字伯真,下邳淮浦人,范曄後漢書卷五六有傳。又見汪文台輯謝承後漢書卷三、司馬彪續漢書卷四、張璠漢記。“遷”,聚珍本作“為”。

〔二〕 “清高不動”,此條不知姚本從何書輯錄。陳禹謨刻本書鈔卷七八、唐類函卷六0引續漢書與此條文字全同,疑此條出續漢書,姚本誤輯,而聚珍本又據姚本輯錄。范曄後漢書陳球傳云:“陽嘉中,舉孝廉,稍遷繁陽令。時魏郡太守諷縣求納貨賄,球不與之,太守怒而撾督郵,欲令逐球。督郵不肯,曰:‘魏郡十五城,獨繁陽有異政,今受命逐之,將致議於天下矣。’太守乃止。”隸釋卷一0太尉陳球碑云:“換東城門候,虔恭職司,夙夜匪解。遷繁陽令,寬以□□溫。”可與此相證。

〔三〕 “斬蓋等”,范曄後漢書陳球傳云:球“辟公府,舉高第,拜侍御史。是時桂陽黠賊李研等群聚寇鈔,陸梁荊部,州郡懦弱,不能禁,太尉楊秉表球為零陵太守。球到,設方略,期月間,賊虜消散。而州兵朱蓋等反,與桂陽賊胡蘭數萬人轉攻零陵。零陵下濕,編木為城,不可守備,郡中惶恐。掾史白遣家避難,球怒曰:‘太守分國虎符,受任一邦,豈顧妻孥而沮國威重乎?復言者斬!”乃悉內吏人老弱,與共城守,弦大木為弓,羽矛為矢,引機發之,遠射千餘步,多所殺傷。賊復激流灌城,球輒於內因地勢反決水淹賊。相拒十餘日,不能下。會中郎將度尚將救兵至,球募士卒,與尚共破斬朱蓋等”。所述情節較詳,事類賦所引東觀漢記當有節刪。


 杜安
杜安,〔一〕字伯夷,〔二〕貴戚慕其名,或遺其書,〔三〕安不發,悉壁藏之。後捕貴戚賓客,安開壁出書,〔四〕而封如故,由是不罹其患。御覽卷四三0
〔一〕 “杜安”,范曄後漢書卷五七杜根傳略載其事。

〔二〕 “字伯夷”,此句下聚珍本有“潁川定陵人”一句,系據范曄後漢書杜根傳增補。

〔三〕 “其”,聚珍本同。按原本作“之”。范曄後漢書杜根傳云:“京師貴戚慕其名,或遺之書。”同書樂恢傳李賢注引華嶠後漢書與范書同。

〔四〕 “開”,原誤作“聞”,聚珍本作“開”,今據改。范曄後漢書杜根傳,又樂恢傳李賢注引華嶠後漢書亦皆作“開”。


 杜根〔一〕
和熹鄧後臨朝,權在外戚。杜根以安帝年長,宜親政事,乃與同時郎上書直諫。〔二〕太后大怒,收執根等,令盛以縑囊,〔三〕於殿上撲殺之。執法者以根知名,語行事人使不加力,既而載出城外,根得蘇。太后使人檢視,遂詐死,三日,目中生蛆,因得逃竄也。及鄧氏誅,〔四〕根方歸,征拜侍御史。〔五〕御覽卷四九四
〔一〕 “杜根”,字伯堅,潁川定陵人,范曄後漢書卷五七有傳。

〔二〕 “同時”,范曄後漢書杜根傳同,聚珍本作“同舍”。

〔三〕 “縑”,原誤作“嫌”。聚珍本作“縑”,范曄後漢書杜根傳同,今據改。

〔四〕 “及鄧氏誅”,此下三句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四八三引亦有,今據增補。

〔五〕 “征拜侍御史”,此條御覽卷三六六亦引,文字簡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