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9月下旬，按中日文化交流協定，中國文聯代表團赴日進行為期四周的訪問。代表團團長是著名作家、中國文聯執行副主席馬烽先生，副團長是文藝評論家、中宣部文藝局局長梁光弟。代表團其他成員有上海文聯黨組書記陳清家，中國音樂學院作曲系教授施美春，著名電影演員潘虹、著名國畫家李世南，文聯國際部幹部趙平兼任翻譯，總共七人。
訪問期間，日中文化交流協會理事、著名作家水上勉先生在桃園亭飯店宴請中國文聯代表團。吃飯時，不知誰在餐巾紙上寫了一副中國古聯：“生意興隆通四海；財源茂盛達三江。”水上勉先生看後笑著搖頭說：“這副聯對我不適用，我又不想發財，當作家也發不了財”在座的代表團團長馬烽先生才思敏捷，隨手提筆改為：“書似鴻飛通四海；文如泉涌匯三江。”水上勉先生看後鼓掌大笑，說：“但願我們作家都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