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如斯

一.關於青春

有人說,青春期的少年是叛逆的魔鬼。其實不然,青春來襲,沒有防備的我們只是一群被人群孤立的孩子。帶著你看起來很幼稚的夢想去闖蕩,擺著無所謂的面容,而心確是萬分痛苦。在路上,我們沒有過著風平浪靜的日子,狂雨喝煞時你不知。因為當遇到諷刺,我們選擇的更多是沉默。

我的思想已成熟,可能已接近蒼老了。可我的心依舊是孩子,有著與思想對立的稚氣。

因為我就是這般矛盾一個人。

你也許講我是在故弄玄虛或是在賣弄憂傷的話,我只能繼續寫我的文章,繼續一個人過活。爭論毫無意義,辯解不過是給質疑的人增添一個說道的話柄。你說吧,我繼續劃著名我的故事。

日子一天天被我放牧,帶著一份僥倖,從國小到國中的六年,從初一到初三,現在又高三。不是載滿回憶的人,卻日復一日的聽著傷感的老歌,去記憶里挖掘一件件往事。因為某些事無法用大腦存儲,我怕我會淡忘,遺失某些東西,於是我用心記住它們,用文字將逝去祭奠。

二.平視信仰

高一的落寞被延續到了高三,趕不走的是莫名的堅持。說的如此高深的兩個字,實則我明白,這是一份孤獨的等待。默默的等待,在等待中默默死去,但瘋狂的是:執迷不悔。

這份瘋狂,那段年輕的歲月,一群年輕的人,一顆顆年少悸動的心。在南國的小城裡,信仰開始生根。

記得漠子說,要一輩子當文字的傀儡。

呵,一輩子,多么漫長的時間,可夢想與年齡無關。我願永遠守著我長滿尖刀的文學,因為心是一團燃燒的火。如果你說,假設有一天火熄滅了怎么辦?那就用血去復燃。

自私的人不一定都會分不清好壞,至少他們明白自己的心。

曾經幾個人一起爬上後山,在一堆墳墓間吼豪情壯語,好似各個都成了有志之士。俠氣未變,只是多了許些惆悵。

小城的天不是很藍,卻很清麗,除了偶爾的陰雨,我還是會騎著我破舊的腳踏車去尋找城中僅剩的那一絲古意。抬頭,信仰在電線桿前方的旭日中。

三.禁止逃脫

將往昔的碎卷一次展開,再看時,淚已大滴大滴的落下。如今看見那時的不羈似乎多了幾許理解,人在長大,心在成熟,而失落未減。

那些個日子,撰稿成了唯一的知覺。寫完滿心的希望,然後粘上郵票寄向各地,然後等待訊息,可訊息卻是沉入文海。至今寫文章、寫詩依舊是我必修的課程,只不過還是沒有多什麼歡喜,卻增了幾本稿紙、遠行的郵票和一摞寫不完的素材罷了。

高三的鬼日子還是在我的咒罵聲中到來,卷子如雪片飛,一堂接一堂的“口水錶演”在我近視的眼前繼續著。而我的鏡片已看不清公式,只看見自己反叛的眸子和一程迷茫。

老爸老媽開始慌了,其實他們早已亂了頭緒,可一直都在維護可笑的家長威嚴,而我只會讓他們偏頭痛。有辦法嗎?一塌糊塗的學業、無所事事的姿態,好吧、好吧,禁止學習之外的一切。

現在輪到我偏頭痛了。難道非要上那個討厭的大學嗎?難道非要走他們安排的路,庸庸碌碌的過完這一生嗎?你可以說我好高務遠、執迷不悟。也不用回答我這些神經質的問題。

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熱誠,無須禁止。

天色漸暗、月華初上,星星探出光亮。

四.結尾

我們都是任性的孩子,只想尋一份愛,然後化成魚到天上游、變成鳥去海里飛。手拖著文字整齊的去往烏托邦,就算只有死亡,我也要去嘗試。我們都是沒長大的孩子。

孤獨不是一種罪過。

人們說,人需要傾吐。

可如果只存有譏諷的言語、嘲笑的嘴,而獨獨缺少傾聽的耳朵。我們又如何傾吐如何敢去訴說?

午夜十二點,我將恐慌關進我的黑暗裡去,心裡不再有冷漠的季節,不會寒冷。而我們可以繼續當小孩子,永遠、永遠。

日子繼續過著,而我的大學生活即將到來,人的回憶和與其矛盾的繼續前進是青春的事。

願愛我的人與我愛的人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