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地政的日子

選擇了這條路,也就選擇了的堪難,不怪—

那些日子就像歷史。在茫茫的知識海洋中,我曾試過開闢“新航路”尋找遠處的知識真諦。然而我的做法是對的,我成功了,我得到了好成績,非常興幸,也非常驕傲。自以為“地大物博”、智慧就是萬能,學起了清政府的一套,不接受新知識,不顯露“大智慧”,而卻到後來發現這個政策不僅妨礙了我對新知識的開拓、抑制知識的積累,還阻礙了“真學主義”萌芽的滋長,使我落後於學習的潮流。起初我不以為然,採取了“自由放任”的政策,只有這樣我才過的安樂,於是我陷入了絕境,無法自拔。虛假“高分”的幻滅,危機爆發,我絲毫回天之力也沒有。老師臨危受命,發起“拯救新政”,而後稍有安慰。指出錯誤的傾向後,便開始改寫歷史,第一次學習革命,第二次學習革命

左腦與右腦兩塊板塊在外力作用下碰撞在一起,不時傳來震感,而“當地居民”習以為常,沒有絲毫驚訝之意,隨即形成標誌性的山脈。知識數量猛增,對腦袋“土地”的需求量大增。知識增多,無疑大腿當地環境造成一定的傷害,“環境污染”程度日趨嚴重。於是考慮遷移,可是何處都是知識的部落,知識的山脈、海洋、天空……想像詩人,拋棄書本的枷鎖,跑到深山隱居,感受“悠然見南山”的飄逸。然而發現,去處不是火山,就是雪山,一時過火,一時清涼,沒有真切的感覺。地球不停的自轉,自西向東,又回到原點,為了可持續發展,實施了“計畫學習”,充分利用“資源”,規劃知識結構,堅持恆古不變的自然現象—預習,學習,複習……

考上了大學,是天意;考不上,也是天意。有人說這是客觀唯心主義。當我發現這個名詞後,我已經被馬克思主義哲學縈繞著。不懂學習與要學好,成為了我的主要矛盾,曾用一分為二、兩分法、兩點論等方法來解決,但發現這些方法給理科生用,就想給梳子給和尚用,都是無從下手。危機越發嚴重,開始探究學習的本質,發現學習也是物質的。就是屬於物質的,就是因為追求物質,我們才學習;就是因為享受物質,我們才學習。物質決定學習,物質使我認識學習,物質使我改造學習。對,我要改造學習,是學習方法,聯繫所有科目,發發展自己的長處,相信積累,相信量變之後就是質變。深知追求知識是一個過程,是反覆的、無限的,但我只能接受,一直反覆、無限……

日子就活在過去,尋尋覓覓,也像活在火山口,無限的壓力,或想活在真理統治的世界,無法宣言自己的思緒。

這些史地政的日子,陪我走了許多日出與日落,有時會埋怨、有時會痛恨。然而無法改變,只能在默默接受中尋找另一個屬於自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