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貫徹十七屆四中全會精神心得體會

最近,我們黨召開的十七屆四中全會,通過了《中共中央關於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黨的建設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胡錦濤總書記在會上作了重要講話。我在學習這次全會和胡總書記的重要講話精神時,聯繫我多年來的實踐和所見所聞,感覺到如何進一步弘揚黨的優良作風,保持黨和人民民眾的血肉聯繫,全心全意為人民謀幸福這個問題的確非常重要,這是這次全會決定中的一個極其重要的內容。胡總書記的講話中,也特彆強調了這一點。

胡錦濤總書記在講話中指出,執政黨的作風關係黨的形象,關係黨和人民事業的成敗,必須在全黨大力弘揚理論聯繫實際,密切聯繫民眾,批評和自我批評的作風,始終謙虛謹慎、艱苦奮鬥,以思想教育、完善制度、集中整頓、嚴肅紀律為抓手,下大力氣解決突出問題。以優良黨風促政風帶民風,形成凝聚黨心民心的強大力量。要大興密切聯繫民眾之風、大興求真務實之風、大興艱苦奮鬥之風、大興批評和自我批評之風,以堅強黨性保證黨的作風建設。

胡總書記的重要指示,深刻地闡明了進一步加強我們黨的作風建設、保持黨和民眾血肉聯繫的重要性,是我們黨的建設的關鍵。我學習以後思緒萬千。作為一個老黨員,我深深體會到總書記講話的重要性。這使我回想起,在艱苦的歲月里,國家還處在動亂中,我們那些忠於黨的事業的領導,他們艱苦奮鬥、密切聯繫民眾的一些感人事例。值得我回憶的往事有好幾件。上個世紀70年代初,時任寶安縣委書記的方苞同志,有一天他下鄉檢查工作(當時縣委書記用的是舊北京吉普車,但很少坐),他穿著草鞋,帶著幾個隨員,從筍崗鐵路一直步行到布吉檢查工作。他來布吉公社,事先不打招呼,中午在公社飯堂和公社機關幹部職工一起用餐。一小碟青菜、上面鋪著五六塊薄肉片,加點米飯,*書記一邊吃飯,一邊與幹部們促膝談心,聽取匯報。像這樣,方書記經常不坐車,走路下鄉到基層,給了我們很深的印象。

我記得那個年代,不管縣委領導還是公社書記,他們和基層幹部、民眾的感情是親密的。就拿70年代的布吉公社書記廖漢標來說吧,凡召開公社三級幹部會議時,他的辦公室會前會後必然擠滿了基層幹部,因為大家都願意對他說心裡話,講大隊的問題、生產隊的問題、民眾的問題,他非常重視。應該是1975年吧,快中秋節了,一河之隔香港月餅的香味飄過界河,但我們這裡糧食困難,月餅的配料更加困難,公社的餅廠決定,中秋不生產月餅。因為中秋是傳統佳節,民眾吃不到月餅意見很大,廖漢標聽到這個意見後,立即在公社大會上鄭重宣布:今年公社餅廠一定要做月餅,為什麼香港人能吃上月餅,我們不能吃呢?困難再大,餅廠也要把月餅做出來,而且保證民眾每人能吃上兩個。廖漢標的一番話,振奮了整個會場。我想,如果我們的領導幹部沒有和民眾建立深厚的感情,他能聽到民眾的心聲嗎?他能做出這個決定嗎?我想是不可能的。那時雖然生活困難、物資短缺,但黨心民心是一致的。再舉一個例子吧,1976年,布吉、平湖分為兩個公社,平湖公社的辦公條件較差,搭上鐵皮就辦公。雖然辦公條件簡陋,但是,黨委一直把聯繫民眾放在重要的位置上。有一次,我去平湖公社找一些老領導,我一進鐵皮房,馬上讓我感到全身溫暖——兩個女服務員熱情招呼,先問我要找誰,然後招呼我坐下,倒了一杯清茶,擺在小桌上,其中一位服務員說:“你等一下,慢慢喝茶,我們給你聯繫。”我以為她們認識我,對我特別熱情呢!緊接著滿身泥水、赤著腳的民眾到公社辦事,一樣享受這樣的招待。那時是學大寨年代,民眾處在半溫飽階段,但我們黨和人民民眾保持的血肉聯繫,始終是緊密的。

回想過去的艱苦歲月,我們的幹部下鄉“三同”(和民眾同食、同住、同勞動),我深有感受。60年代四清運動初期,我們村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中學的教師**,一個是銀行的幹部凌宏鍾。**安排的三同戶最窮,只有一間小房子。而且該三同戶有個毛病——打呼嚕最響(打呼嚕時,後面巷子都可聽見),**與他同住,肯定難以入睡。但是,白天一早,**馬上起來和民眾到地里幹活,還要肩挑100多斤的稻子走三四公里路回村,絲毫不因晚上睡不好覺而影響勞動。凌宏鍾同志安排在一戶單身漢家搭食,每天一早,他扛著鋤頭、掛上一個飯鍋出門幹活,中午在田頭生火燒飯吃,喝生泉水,也不休息。他們一住就是一年,很少回家,毫無怨言。因為他們與民眾同甘苦共命運,所以深受民眾愛戴。後來,上級不斷下派駐村幹部,民眾爭著要三同。這種幹部和人民民眾的真摯感情,至今使我難忘。類似的事例說也說不完。

過去我們聽黨的話,現在仍然聽黨的話,將來更要聽黨的話。黨就是“母親”,對“母親”什麼心裡話都可以說。我想,一個黨員幹部對黨要忠誠,對工作要負責,要敢講心裡話,不要怕領導不高興。記得70年代,我抱著對黨對人民負責的態度,敢向黨反映民眾意見,敢向黨說心裡話。當時,我們村是全縣最貧困的村子,民眾生活很苦。一戶七口人以上的家庭,每月生活費才可預支10元,六口人以下的,每月生活費才可預支5元(在年終分配中扣除)。那時,我們村除了大量柿子成熟能賣點錢外,其餘就是靠種點水稻,生活相當困難。由於國家實行計畫經濟,農副產品一律統一收購。當時柿子統一收購價格平均每斤八九分錢,最高也是一角二分錢。而自由市場一斤柿子可賣到一元多。我想,收入多一點,也可解決民眾生活問題。於是,我帶著兩個幹部跑到布吉公社鄭傳恩書記的辦公室,坦白地對他說:“鄭書記,你看一斤柿子在自由市場能賣一塊錢,統一收購才賣九分錢。如果老是這樣的話,我情願走‘資本主義’道路,不走社會主義道路。為什麼?因為走資本主義道路是一塊錢,走社會主義道路是九分錢!”鄭書記聽我說完,沒有批評我,而是給我做解釋工作。他說:“偉基,這是國家政策規定,你說的是有道理,但還是服從國家政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