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眇眇而昏亂:袁本、茶陵本“ 魂”下有“魄”字,雲善本去“
魂”作“魄固”。案:漢書作“魂固”,蓋善自作“魂固”。袁、茶陵所見“魂”作“魄 ”者,非。尤本誤涉五臣脫“固”字,益非。
注“軮軋”:袁本、茶陵本“軮軋”作“坱圠”,下“軮軋無垠”同。案:二本是也。正文善“坱圠”及音皆可證。
注“善曰春秋”下至“太一之精 ”:袁本、茶陵本無此十六字。
洪台崛其獨出兮:茶陵本雲“崛 ”善作“掘”。袁本作“崛”,用五臣也。漢書正作“ 掘”。
注“其景皆倒在下”:袁本、茶陵本無此六字。
注“又曰絕度也”:袁本、茶陵本無此五字,有“在下”二字。
注“孫炎爾雅曰”:何校“曰” 上添“注”字,是也。陳雲別本有。
注“應劭曰大人賦注曰”:案: “劭”下當去“曰”字。各本皆衍。
注“敦徒昆切”:袁本、茶陵本此下有“與屯同”三字,是也。
和氏玲瓏:袁本作“瓏玲”,雲善作“玲瓏”。茶陵本雲五臣作“瓏玲”。案:各本所見皆非也。陳雲漢書作“瓏玲”,此韻腳,不容同異,當乙。其說是矣。凡袁、茶陵皆據所見為校語,非必善真如此,每有牴牾,詳見各條下。注“玲瓏,明見貌也 ”,亦當乙。漢書注可證。太玄、法言皆有“瓏玲”,亦可互證。法言“玲”作“□”同字也。
注“善曰駢列也”:袁本無“列也”二字,有“已見上文”四字。案:尤本此處脩改,必初刻同。袁本謂“駢猶並也,已見上注”也。茶陵本復出之,亦可證所改之非。
注“而曳颺之”:袁本、茶陵本無此四字。
若登高眇遠亡國:袁本“眇”下有“而”字,“遠”下無“亡國”二字,雲善正文作“ 登高眇遠亡國”。茶陵本雲五臣作“若登高眇而遠”。陳雲漢書無“亡國”二字。今案:各本所見皆非也。注應劭曰“當以亡國為戒”者,但說賦意,非舉賦文也。傳寫善本因注引應而誤添正文。又五臣衍“而”字,漢書亦無。
注“又郁眾栘楊也”:案:“眾 ”當作“聚”,漢書注“而栘楊郁聚也”可證。陳雲別本“聚”。
注“司馬彪上林賦注曰肸過也” :袁本、茶陵本無此十一字。
注“長門賦曰”下至“(上艸下穹) 藭似槁本”:袁本、茶陵本無此二十三字。
注“倕汝作共工”:袁本、茶陵本“倕”上有“咨”字,無“作”字。
注“雖使仙人行其上”:案:“ 行”上當有“常”字,漢書注可證。各本皆脫。
函甘棠之惠:袁本、茶陵本雲“ 惠”善作“恩”,蓋所見不同也。漢書作“惠”。
吸清雲之流瑕兮:茶陵本“吸” 作“□”,雲五臣作“吸”。袁本作“吸”,用五臣也。漢書正作“□”。
風漎漎而扶轄兮:袁本雲“漎” 善作“從”。茶陵本作“□”,雲五臣作“漎”。案:茶陵是也。尤誤以五臣亂善,非也。漢書作“
傱”。集韻二腫有“(彳從) ”“傱” ,雲“(彳從)(彳從),疾貌,或□人”。上字據此,下字據漢書也。袁本當雲善作“(彳從) ”,今有誤。羽獵賦“萃傱沇溶”,五臣亦作“漎”,可互證。
鸞鳳紛其銜蕤:陳雲“銜”漢書作“御”,顏注或作“銜”,俗妄改也。今案:五臣注作“銜”,有明文,善注不見此字,或未必與五臣同,但無可考。袁、茶陵二本亦不著校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