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小平文選讀後感

對那些不能摸著過的問題:不是不爭論,而是不允許爭論。不但不允許爭論,而且要強制實施:對那些已經確認的善,強制弘揚;對那些已確認的惡,強力打擊。你這不是專制嗎?對了。在這個領域,就要來個專制。

對那些需要摸著過的問題:應當給予足夠的自由。例如:對那些必要的學術爭鳴和理論探討,則應該給他們足夠的空間。你這不是自由化嗎?對了。在這個領域,就要來個足夠的自由化。

也許,我們現在的問題就在於:該強制的沒有足夠鮮明有力的強制,該自由的卻沒有足夠空間的的自由。

由此我聯想到了陳雲同志的“鳥籠子”:

假如把天性自由的鳥關在籠子裡,它會不會寧願死掉呢?

假如不根據鳥的種類來確定鳥籠子的大小,它會不會舒服嗎?

假如不根據鳥的種類來確定籠子的材質和縫隙的大小,鳥難道不會“鑽隙而出、破籠而振”嗎?

更何況,需要控制、引導的社會問題,並非只是鳥,那裡還有龍虎熊羆。

(三)必須注意保持兩條河的協調。否則:摸著過的那條河的河水,必然會流淌到另條河裡,且必然會在那裡腐蝕那些支撐飄揚旗幟的旗桿,並終將腐蝕掉旗幟本身。例如:如果不對市場經濟作必要的改造,在別的領域又怎能保證你的旗幟高高飄揚呢?

結語:

當我思考的時候,我覺得痛苦;

我想開口,卻覺得空虛。

因為我腦海里始終浮現著一種目光:

那是那些騎腳踏車、擠公車的人們,向威武驕傲的賓士轎車投以的複雜目光。

這種目光,這種複雜的目光,告訴了我們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