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析瘋狂原始人擔當與責任範文

一部如此戲劇性,簡潔的電影,我們陌生的不是場面的新意,而是故事的簡單和喜劇魅力已經讓人足以稱讚有佳。

2024年4月中下旬,好萊塢動畫電影再次證明了動畫電影也能夠在中國電影市場上如魚得水。《瘋狂原始人》讓動畫電影市場看到了好萊塢構思、製作、技術、宣傳、創新、理念等等已經開始大規模的入侵國產電影市場。昔日期待已久的《喜洋洋》系列已經過度的考驗了國產動畫電影的方向性與孤獨感。再接著放眼觀望《瘋狂原始人》之後,不得不提及的還是電影理論界經常談論的落差感。然,這樣的落差已經讓電影從業者開始思考動畫電影的方向和取向的根本性問題。如果說幾年前我們還在思考動畫電影有沒有市場的話,那么現在是時候該穩下心來做好國產動畫電影了。為什麼一部《寶蓮燈》之後沒有了後續?動畫電影的市場前景寬廣得讓我們的電影從業者忘記了我們的內部根源和強大的內需力。一部《功夫熊貓》打斷了我們動畫電影的盲點與猜想,撬開了我們對於自身資源開發的懷疑與堅守。“熊貓”阿寶,中國功夫等元素已經警告了動畫從業者自身的觀念和思考問題的方式有待提高,這已經不僅僅是想像力缺失那么簡單了。

“在我們談到文化時,是否民族主義問題或民族自豪和民族尊嚴是唯一面臨危險的東西?並非如此,因為這裡有許多其他的問題,其中文化和民族(或種族—民族)與流行或傳統文化的形成是一致的,而這些文化形成似乎正被美國的大眾文化模式—電視演出,服裝,音樂,電影,等等—逐出並取而代之。”①當就民族自豪感再次浮出歷史表面的時候,“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的堅守是否該進行一個重新的洗牌和定位。然而“全球化”和“本土”,其實就已經開始指涉種種辯析,而這樣的結果最後卻都不了了之以致消失在批評的“無語”與“失語”狀態。“全球化”已經與“本土”沒有了共性而只是體現出獨特的個性或者具有排他性的“共性”。而就算具有“精英文化”優勢的“民族”傳統文化,在面對一種被當下年輕一代樂於接受的大眾文化,或許阻礙性的行動力已經顯得很無力。

不得不特別指出的是,對於動畫電影,尤其是3d動畫電影在3d技術的跨越性發展中得到了一次飛躍性的巨大突破。動畫電影得以如虎添翼的對於鏡像空間造型理念產生了一次次逼真的演練與會聲會影的再現。或許不會忘記電影《阿凡達》里所呈現出來的潘多拉星球裡面那如夢如幻的場景,那是對於現實的再升華與展現。而這一切景象得以復出的是“冒險”這一概念的經典闡釋與運用。如果沒有克魯德一家作為原始部落剩下的為數不多的家庭,那么“冒險”這個概念也就很難完成,顯然,是冒險成就了《瘋狂原始人》的主線索與主要標桿,以及故事前進的助推力。

圓滿的大團圓結局永遠對於好萊塢來都是一種永不停息的標籤。這或許也是好萊塢在電影裡傳達永恆“正能量”的價值體現。從20世紀六七十年代的新好萊塢開始,對於大團圓的結局一直都處於好萊塢不斷更正的局面,但卻發現最終還是回到了原點。這也是在當下對於電影這種最好的造夢機器來說是最好的傳達方式。《瘋狂原始人》的定位是喜劇片,而喜劇片的結局都不會簡單的呈現出悲慘的結局。好萊塢不會讓觀眾看完電影后處於一種失落的狀態,而是欣喜於所觀看的電影,這才是好萊塢對於電影喜劇的定位和不斷考究。大團圓的結局拯救了好萊塢,但是也同時使好萊塢失去了很多對於創新領域的探析與考究。好萊塢總有一天會在科幻片的前傳或者續集中再次勃發,然而,3d奇幻技術的演進已經深深的印上了好萊塢會自己往死胡同裡面扔枷鎖的過程。好萊塢的卡通片往穿越的方向發展,好萊塢的科幻片卻往未來的方向飛越。科幻片巨大的投資,不僅僅在於探析一次普世價值觀的適用性,而只是為了一次次的證明好萊塢能夠隨時充當電影世界的明星以及霸主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