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觀漢記》東觀漢記卷十四

詔書迎下永曰:〔三一〕“君晨夜冒犯霜露,精神亦已勞矣。以君帷幄近臣,其以永為兗州牧。”范曄後漢書卷二九鮑永傳李賢注

〔一〕 “鮑永”,范曄後漢書卷二九有傳。又見汪文台輯謝承後漢書卷一、司馬彪續漢書卷三。

〔二〕 “治歐陽尚書”,此句原無,姚本、聚珍本亦未輯錄。類聚卷九四引有此句,今據增補。范曄後漢書鮑永傳作“習歐陽尚書”。

〔三〕 “而永即去之”,此條六帖卷二0、御覽卷四一二、永樂大典卷一0八一二亦引,字句稍略。

〔四〕 “由是知名”,此條書鈔卷七七亦引,字句簡略。

〔五〕 “拜僕射,行將軍事”,范曄後漢書鮑永傳云:“更始二年征,再遷尚書僕射,行大將軍事,持節將兵,安集河東、并州、朔部,得自置偏裨,輒行軍法。”

〔六〕 “常衣皂襜褕”,此句原作 “常皂襜”,御覽卷二一一引同。姚本、聚珍本作“常衣皂襜褕”,范曄後漢書鮑永傳李賢注引同,今據校改。

〔七〕 “馬”,原無此字,御覽卷二一一引同。姚本、聚珍本有此字,范曄後漢書鮑永傳李賢注引同,今據增補。

〔八〕 “時永得置偏裨將五人”,范曄後漢書馮衍傳云:“永既素重衍,為且受使得自置偏裨,乃以衍為立漢將軍。”其下李賢引此句作注。當時鮑永行大將軍事,得自置偏裨將。

〔九〕 “封大伯所持節於晉陽傳舍壁中”,范曄後漢書鮑永傳李賢注僅引此下二句,其上 “光武即位”云云四句,系據范書鮑永傳增補,以使文義完足。

〔一0〕“永遣升及舒等謀使營尉李匡先反涅城”,范曄後漢書馮衍傳云:“及世祖即位,遣宗正劉延攻天井關,與田邑連戰十餘合,延不得進。 ……後邑聞更始敗,乃遣使詣洛陽獻璧馬,即拜為上黨太守。因遣使者招永、衍,永、衍等疑不肯降。……或訛言更始隨赤眉在北,永、衍信之,故屯兵界休,方移書上黨,雲皇帝在雍,以惑百姓。永遣弟升及子婿張舒誘降涅城。”其下李賢引“永遣升及舒等”云云作注。李賢注原無“永遣”二字,今據范書增補,以使文義完足。姚本增“鮑永遣”三字,聚珍本增“永遣”二字。

〔一一〕“永說下懷”,此句原無,聚珍本有,范曄後漢書鮑永傳李賢注引亦有,今據增補。通鑑卷四0載:建武二年,“鮑永、馮衍審知更始已亡,乃發喪,出儲大伯等,封土印綬,悉罷兵,幅巾詣河內”。通鑑考異云:“鮑永傳稱‘永等降於河內,時攻懷未拔,帝謂永曰:“我攻懷三日而城不下,關東畏服卿,可且將故人自往城下譬之。”即拜永諫議大夫。至懷,乃說更始河內太守,於是開城而降’。按光武未都洛陽以前屢幸懷,又祠高祖於懷宮,並無更始河內太守據懷事。本紀亦無攻懷一節。按田邑書稱‘主亡一歲,莫知所定’。則永、衍之降必在此年。而帝紀光武此年不曾幸河內,但有幸脩武事。然則永、衍實降於脩武。脩武,亦河內縣也。其稱降懷等事,當是史誤。故皆略之。”

〔一二〕“意”,聚珍本無此字。

〔一三〕“誅無狀也”,范曄後漢書鮑永傳載永言云:“方今危急而闕里自開,斯豈夫子欲令太守行禮,助吾誅無道邪?”“也”與“邪”通。

〔一四〕“鮑永為司隸校尉”,建武十一年,鮑永為司隸校尉。見范曄後漢書鮑永傳。

〔一五〕“趙王良從上送中郎將來歙喪還”,范曄後漢書來歙傳載,建武十一年,來歙擊公孫述,遇刺身亡。光武帝“使太中大夫贈歙中郎將、征羌侯印綬,謚曰節侯,謁者護喪事。喪還洛陽,乘輿縞素臨吊送葬。”與此可以互相印證。“趙王良”,光武帝叔父,事詳范書本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