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生寫人作文三篇

中學生寫人作文

“世上只有媽媽好‘我的媽媽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人,可能每一個媽媽都是偉大的,但是我的媽媽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她高高,瘦瘦的,很漂亮,是我的偶像。當我高興時,媽媽會陪著我一塊兒高興;當我傷心時,媽媽會安慰我;當我犯錯時,媽媽會教導我。

那一天,我和媽媽吵架了,互不謙讓。我哭著跑上了樓。之後,爸爸因為我跟媽媽大吵了一架,我心裡很過不去。到了晚上,我洗好澡,發現衣服忘拿了,不知道該怎么辦。”哎,我真是個糊塗鬼,這都會忘記,現在怎么辦呀,總不可能光禿禿的走回房間裡去吧’真在我焦頭爛額時,聽見了一點點聲音。於是,我打開了一點點縫隙,發現媽媽已經幫我把衣服放在外面了。還是媽媽了解我。

過了一會,我衣服穿好了,出來。走到房間裡,發現我的衣服被整理的井井有條,上面還寫還寫這一張紙條,內容:小馬虎,衣服要整理好,還有要注意別總是忘記什麼,我也總不可能每次都幫你準備好吧,下次要注意了。

我很感謝媽媽。母女之間總會吵架的,但是那個提出和解的總是你的母親,應為她們有一顆母愛之心,包容這兒女的自私。母親把我們當做掌中寶,我們也應該好好孝順媽媽。在這兒,我要跟媽媽說一聲:“媽媽,我愛你,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中學生寫人作文二

父愛同母愛一樣的無私,不求回報;父愛是深沉的,嚴峻的;父愛是一種默默無聞,寓於無形之中的一種感情,只有用心的人才能體會。

父親已年過五十,額頭上的道道皺紋是他飽經風霜的見證,微陷的眼珠不難令人看出他的辛勞。父親的話不多,也沒有什麼深刻的道理,但是他給予我的愛卻是無處不在,十分細膩。

每天清晨,父親總是五點多就起了床。等我六點多醒來時,桌上已放著熱乎乎的早飯。

學校不允許初一學生騎腳踏車,公車又太慢。如果我要乘公車就意味著要提早起床。於是父親決定騎車載我去上學。騎車載人是很難的,要掌握平衡還要控制好方向,所用的力氣也是一人騎的兩倍。父親總是儘量把車騎得穩一些,讓坐在後面的我坐得舒服。

有時不巧下雨,父親會說:“把傘往你自己那裡撐點吧,我淋不到的。”下車後卻發現父親的臉上在滴水,身前的衣服也都被打濕了。

每天,父親總要載著我騎過那座高高的橋。哪怕是冬天,我也能看見父親臉頰上掛著一層細密的汗珠。我曾在上橋時問過父親:“要不要我下車自己走上橋?這樣你也省力一點。”他微微地喘氣,道:“不用,我力氣大著呢!這小小一座橋算什麼?一點也不累。”

到了學校,我總是在父親剛減速,還沒停時就跳下了車。父親就會板著臉教育我,說不安全。

父親雖然工作辛苦,但從不抱怨,照樣整天樂呵呵的,一心為了我好,為了家好。我為有一個這樣的父親而感到驕傲。

中學生寫人作文三

我的老家坐落在一座小鎮上。與我現在居住的城市相比,這座小鎮顯得古樸而袖珍。別看小鎮看上去不怎么起眼,可稱得上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小鎮的中心,沿著十字形街道擠擠挨挨地開著各種琳琅滿目的鋪面——日雜門市、糧油商店、殺豬鋪子、油漆鋪子、木匠鋪子……各種店面應有盡有,而且常常都是顧客盈門,絡繹不絕。但在街角邊上有一間鋪子,似乎終年都是門庭冷落,讓人好生奇怪。

這家店鋪實際上就是一間小木屋,甚至門前連個招牌都沒有。黑漆漆的門,裡面也是黑漆漆的。屋裡不時傳出鋸、刨、鑿木頭的聲音——但這卻不是木匠鋪子;靠近些還可以嗅到一股清香的油漆味——但它卻不是油漆鋪子。其實,這是一家做盒子的店鋪。只不過這盒子有些特別,它是裝人的,說白了,就是棺材——這是一家棺材鋪子。

棺材鋪子的主人是一位老人,沒有人知道他姓甚名誰。他臉上那一道道醬灰色的鬆弛的皺紋記錄著他一生無盡的滄桑。他渾身皮包骨,腰彎得很厲害。他的那身帶著木屑的穿著常常讓人誤以為他是一名老乞丐。

雖說人人都有躺進棺材的那一天,但是但凡是個人,對棺材都多少會有一些忌諱。因此沒有多少人願意去搭理老人。

看到老人,人們似乎就會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會有躺進棺材裡的一天,故而避開他,似乎就是在避開死亡……久而久之,除了上門的顧客,幾乎不再有人主動搭理老人了。

老人的歷史無人問津,只知道他做棺材的手藝是祖傳的。據說,年輕時他也曾想過出去闖一番事業,可“夜裡思量千條路,朝起仍舊磨豆腐”——不知什麼原因老人一直沒有擺脫得了做棺材的行當。聽人說,年輕時曾有好心人給他介紹過對象,但因他是做棺材的,便一個個都吹了。時至今日,老人依舊是孤身一人。

雖說人最終都會用上棺材,但這事並不會天天發生,因此老人有很多空暇的時間。於是老人種上了花草,拾起了破爛。木屋的牆頭爬滿了各色的花草,玻璃塑膠、破銅爛鐵、書本報紙堆滿了他的小院。有時老人也會坐在門口打打盹兒或是曬曬太陽。

有一年村里發福利,老人分到了一棟新房子。可他笑著搖了搖頭,將房子低價賣給了別人,自己依舊住在小木屋裡。沒人知道老人拿那么些錢幹了什麼,他的生活依然和過去一樣清苦。只是老人開始時不時地收到一些信件,至於信的內容是什麼,是誰寫的,沒有人知道。當然,也沒有人想知道。

老人依舊與他的棺材、花草、破爛待一起,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有一天,老人坐在院子門口,在熟睡中過世了。那是一個花開正濃、雲霞漫天的黃昏。

老人做了一輩子的棺材,最終躺進了自己做的棺材裡。人們整理他的遺物時,發現老人的財產所剩無幾。最多的,只是疊放在床頭的、貧困山區的孩子和家長寫給他的感謝信——感謝老人對他們的資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