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觀漢記》東觀漢記卷一

〔一一一〕“鼓聲歌詠”,此句聚珍本作“歌詠雷聲”,御覽卷四六八引同。

〔一一二〕“至中山”,原有“上發薊”三字,為避免與上文重複,今刪去。

〔一一三〕“曰:帝王不可以久曠” ,此二句至“萬姓為心”諸句原無。文選卷三七劉琨勸進表李善注云:“東觀漢記:‘諸將上奏世祖曰:“帝王不可以久曠。”’”又注云:“東觀漢記:‘群臣上奏世祖曰:“大王社稷為計,萬姓為心。”’”今綜合兩處所引增補。聚珍本未輯“帝王不可以久曠”句。范曄後漢書光武帝紀云:“光武從薊還,過范陽,命收葬吏士。至中山,諸將復上奏曰:‘……大王初征昆陽,王莽自潰。後拔邯鄲,北州弭定。參分天下而有其二,跨州據土,帶甲百萬。言武力則莫之敢抗,論文德則無所與辭。臣聞帝王不可以久曠,天命不可以謙拒,惟大王以社稷為計,萬姓為心。’光武又不聽。”

〔一一四〕“耿純說上曰”,此下三句原無,聚珍本有,文選卷四九乾寶晉紀總論李善注引亦有此三句,今據增補。

〔一一五〕“伯升”,姚本、聚珍本作“伯叔”,類聚卷一二引同。按“伯升”二字是,范曄後漢書鄧晨傳云:“光武嘗與兄伯升及晨俱之宛,與穣人蔡少公等宴語。”

〔一一六〕“劉子駿”,即劉歆。歆字子駿,哀帝建平元年改名秀,字穎叔。

〔一一七〕“何知非仆耶”,此句類聚卷一二引作“何用知仆非也。”

〔一一八〕“時傳聞不見赤伏符文軍中所”,此句姚本作“時傳聞赤伏符不見文章軍中所” ,類聚卷一二引同。

〔一一九〕“上奏世祖曰”,此下三句原無,聚珍本亦未輯錄。文選卷三七劉琨勸進表李善注引,今據增補。

〔一二0〕“乃命有司設壇於鄗南千秋亭五成陌”,原無“五成陌”三字,文選卷一班固兩都賦李善注引云:“乃命有司設壇場於鄗之陽千秋亭五成陌。”今據增“五成陌”三字。

〔一二一〕“燔燎告天,禋於六宗” ,此二句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五二八亦引,今據增補。范曄後漢書光武帝紀李賢注云;“精意以享謂之禋。續漢志:‘平帝元始中,謂六宗為易卦六子之氣,水、火、雷、風、山、澤也。光武中興,遵而不改。至安帝即位,初改六宗為天地四方之宗,祠於洛陽之北,戌亥之地。’”

〔一二二〕“改鄗為高邑”,此句原無,聚珍本有,文選卷一班固兩都賦李善注亦引,今據增補。此句下聚珍本尚有以下一段文字:“詔曰:‘故密令卓茂,束身自修,執節惇固,斷斷無他,其心休休焉。夫士誠能為人所不能為,則名冠天下,當受天下重賞。故武王誅紂,封比干之墓,表商容之閭。今以茂為太傅,封宣德侯,食邑二千戶,賜安車一乘,衣一襲,金五斤。’”御覽卷九0未引此段文字。據范曄後漢書,光武帝此詔在卓茂傳,今依范書編次。

〔一二三〕“遂定都焉”,此句原無,聚珍本有,又文選卷一班固兩都賦李善注引云:“建武元年十月,車駕入洛陽,遂定都焉。”今據補“遂定都焉”句。

〔一二四〕“光武破聖公,與朱伯然書曰”,此二句至“太白清明”諸句原無,御覽卷五引,姚本、聚珍本亦有此數句,今據增補。“朱伯然”,御覽卷五引誤作“伯叔”。書鈔卷一五0引云:“光武破二公,與朱伯然書曰:‘交鋒之月,神星晝見,太白清明。’”今據改作“朱伯然”。姚本、聚珍本作“朱然”。聚珍本注云:“范書帝紀,未即位前使馮異、寇恂破更始大司馬朱鮪軍,即位後使鄧禹破更始定國公王匡軍,此雲交鋒未知何時。又‘朱然’太平御覽作‘伯叔’。本文似有訛脫。”按朱伯然,不見范曄後漢書、後漢紀,此段文字的前後內容無從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