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觀漢記》東觀漢記卷一

〔一五八〕“到朝廷凡數十見”,范曄後漢書馬援傳云:“前到朝廷,上引見數十。”李賢注云:“東觀記曰凡十四見。”通鑑卷四一胡三省注引同。

〔一五九〕“材直驚人,其勇非人之敵”,此二句書鈔卷一四引作“
才直驚人,勇非人敵”。

〔一六0〕“校”,書鈔卷一四引作 “受”。

〔一六一〕“反覆勝也”,據范曄後漢書馬援傳,隗囂聽信馬援之言,遂遣長子恂入質。而此記載隗囂遣子入侍在馬援之言以前,彼此歧異。

〔一六二〕“代郡太守劉興將數百騎攻賈覽”,此句至“以為國家坐知千里”諸句原無,文選卷四0任昉奏彈曹景宗李善注引有,今據增補。聚珍本亦有此段文字,字句微異。書鈔卷七引,僅有“坐知千里”四字。范曄後漢書光武帝紀建武六年六月載;“ 代郡太守劉興擊盧芳將賈覽於高柳,戰歿。”又盧芳傳云:建武“六年,芳將軍賈覽將胡騎擊殺代郡太守劉興 ”。

〔一六三〕“又舊制上書以青布囊素裹封書”,此句書鈔卷一三六引作“上書以青布制囊素裹封書”。

〔一六四〕“報”,原誤作“執”,聚珍本作“報”,今據改。王先謙後漢書集解引亦作“ 報”。

〔一六五〕“塵”,聚珍本同,注云:“太平御覽作‘屬’。”是聚珍本輯者所用御覽與影宋本御覽字異。按作“塵”作“屬”,於義均通,而以 “塵”字義長。文選卷一五張衡思玄賦李善注;“塵,久也。”王先謙後漢書集解引作“塵”。

〔一六六〕“上書”,聚珍本同,王先謙後漢書集解引作“尚書”。

〔一六七〕“刮璽”,聚珍本同,注云:“太平御覽作‘引經’。”與影宋本御覽字異。王先謙後漢書集解引作“刮璽”。

〔一六八〕“常以日出時”,“日” 字下原衍一“日”字,聚珍本無,王先謙後漢書集解引亦無,今據刪。

〔一六九〕“其餘以俟中使者出報” ,此句聚珍本作“其餘禺中使者出報”,字有脫誤,當以御覽卷九0所引為正。王先謙後漢書集解引作“其餘遇中使者出報”,亦有訛脫。

〔一七0〕“所見”,聚珍本脫,王先謙後漢書集解引亦脫。

〔一七一〕“詔誥天下令薄葬”,“ 詔”字下原衍“有”字,聚珍本無,王先謙後漢書集解引亦無,今據刪。

〔一七二〕“八年閏月”,此年閏四月。

〔一七三〕“五郡”,原誤作“五部 ”,聚珍本不誤,今據改。范曄後漢書光武帝紀:建武八年“閏月,帝自征囂,河西大將軍竇融率五郡太守與車駕會高平”。李賢註:“五郡謂隴西、金城、天水、酒泉、張 掖。”後漢紀卷六云:建武閏四月,“竇融與五郡太守將步騎數萬、輜重五千兩與上會第一”。第一屬高平縣。

〔一七四〕“入”,聚珍本同,注云:“太平御覽作‘西’。”聚珍本輯者所用御覽與影宋本御覽字異。

〔一七五〕“出城餐糗糒”,“餐” 字下原衍“糧”字,聚珍本無,今據刪。范曄後漢書隗囂傳云:建武“九年春,囂病且餓,出城餐糗糒,恚憤而死”。李賢注云:“鄭康成注周禮曰:‘糗,熬大豆與米也。’說文曰:‘糒,乾飯也。’”

〔一七六〕“腹脹死”,此下聚珍本有以下一段文字:“十一年,幸章陵,修園廟舊宅田裡舍。”注云:“文選李善注作‘過章陵,祠園廟’。” 按范曄後漢書光武帝紀云:“十一年……三月己酉,幸南陽;還,幸章陵,祠園陵。”後漢紀卷六云:“十一年春三月己酉,上幸南陽,過章陵,祠園廟。”通鑑卷四二云:“十一年春三月己酉,帝幸南陽,還幸章陵,庚午,車駕還宮。”皆不言修園廟舊宅田裡舍。初學記卷二四引東觀漢記云:“建武十七年,幸章陵,修園廟舊宅田裡舍。”顯然,聚珍本所輯是據初學記,把十七年事誤繫於十一年。范書光武帝紀十七年載:冬十月“ 甲申,幸章陵,修園廟,祠舊宅,觀田廬,置酒作樂,賞賜。……。乃悉為舂陵宗室起祠堂。……。十二月,至自章陵”。事又見通鑑卷四三。初學記所引與范書、通鑑完全相合。又光武帝在建武十一年幸章陵,來去匆匆,未能久停,不可能修園廟舊宅。而十七年幸章陵,停留兩月之久,故有時間修園廟舊 宅。聚珍本編次失誤,可以肯定無疑。又按文選卷四張衡南都賦李善注引東觀漢記云:“建武中,更名舂陵為章陵,光武過章陵,祠園廟。”此所引乃東觀漢記光武帝紀建武三年文,已見前。聚珍本在此引李善注所引為注,舛亂失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