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觀漢記》東觀漢記卷一

〔二一0〕“一歲”,類聚卷三九引作“一年”。

〔二一一〕“陛下識知寺舍”,范曄後漢書光武帝紀李賢注云:“風俗通曰:‘寺,司也。諸官府所止皆曰寺。’光武嘗從皇考至南頓,故識知官府舍宇。”

〔二一二〕“眴”,原誤作“□”,聚珍本作“眩”,御覽卷七四一引亦作“眩”,按“眴 ”與“眩”,二字通。

〔二一三〕“廣室”,御覽卷七四一引作“廟室”。按當作“廣室”。范曄後漢書陰興傳李賢注云:“洛陽南宮有雲台廣德殿。”通鑑卷四三胡三省注云:“余謂廣室者,寢殿也。據晉書元帝紀有司奏太極殿廣室施絳帳,帝令夏施青練帷,冬施青布,則廣室之為寢殿明矣。”

〔二一四〕“甘露降四十五日”,此句原無,聚珍本有,今據增補。按御覽卷一二引云:“ 光武帝時,甘露降四十五里。”又卷八七二引云:“光武時,甘露降四十五日。”合璧事類卷一九引同。所引皆未明言具體年代,范曄後漢書、後漢記、通鑑諸書亦未載降甘露事,聚珍本繫於建武二十年,不知何據。

〔二一五〕“二十五年”,此下三句原無,聚珍本有,類聚卷九五亦引,今據增補。御覽卷九一二引作“建武二十五年,烏桓詣闕朝賀,獻貂皮” 。

〔二一六〕“乃自益其俸”,此句聚珍本作“今益其俸”,王先謙後漢書光武帝紀集解引作 “□今益其奉”。

〔二一七〕“初作壽陵”,此句至“ 乃令陶人作瓦器”一段文字原引作“四月,始營陵地於臨平亭南。詔曰:‘無為山陵,陂池裁令流水而已。迭興之後,亦無丘壟,使合古法。今日月已逝,當豫自作。臣子奉承,不得有加。’乃令陶人作瓦器”。而御覽卷五五七引云:“
二十六年春正月,初作壽陵,將作大匠寶融上言:‘園陵廣袤,無慮所用。’帝曰:‘古帝王之葬,皆陶人瓦器,木車茅馬,使後世之人不知其處。太宗識終始之義,景帝能遵孝道,遭天下反覆,而獨完其福,豈不美哉! 今所制地不過二三頃,無為陵地,裁令流水而已。’”卷九0又引云:“臨平望平陰,河水洋洋,舟船泛泛,善矣夫!周公、孔子猶不得存,安得松、喬與之而共游乎!文帝曉終始之義,景帝所謂孝子也,故遭反覆,霸陵獨完,非成法耶?”今綜合各處所引增訂。聚珍本所輯重複竄亂。“壽陵”,范曄後漢書光武帝紀李賢注云:“初作陵未有名,故號壽陵,蓋取久長之義也。漢自文帝以後皆預作陵,今循舊制也。”

〔二一八〕“松、喬”,赤松子、王子喬,皆仙人。

〔二一九〕“陂池”,刊謬正俗卷五云:“陂池,東觀漢記述光武初作壽陵,雲‘今所制地,不過二三頃,為山陵陂池,裁令流水而已’。按陂池讀如吊二世賦‘登陂陀之長阪’。凡陂陀者,猶言靡陀耳。光武言不須如前世諸帝高作山陵,但令小隆起陂陀然,裁得流泄水潦,不墊壞耳。今之讀者謂為陂池,令得流水,此讀非也。”

〔二二0〕“迭興”,通鑑卷四四胡三省注云:“謂易姓而王者。”

〔二二一〕“上常自細書”,此為建武二十六年事。此句上原有“臨平望平陰”至“霸陵獨完,非成法耶”一段文字,詳見注〔二一七〕。為避免與上文重出,今刪去。

〔二二二〕“夜講經”,書鈔卷一二僅引此三字。

〔二二三〕“時城郭丘墟,掃地更為,上悔前徙之”,此三句原無,聚珍本有,范曄後漢書光武帝紀二十六年 李賢注亦引,今據增補。聚珍本注云:“范書帝紀,建武十五年,徙雁門、代郡、上谷三郡民置常山、居庸以東。二十年,省五原郡,徙其吏人置河東。二十五年,南單于奉蕃稱臣。二十六年,遣中郎將段郴授南單于璽綬,令入居雲中。於是雲中、五原、朔方、北地、定襄、雁門、上谷、代八郡民歸於本土。遣謁者分將弛刑補理城郭。所謂掃地更為者此也。”此三句下聚珍本有“草創苟合,未有還人”二句。按“草創”云云二句,范曄後漢書趙□傳李賢注引,今歸入趙□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