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觀漢記》東觀漢記卷一

〔一四一〕“以皇祖皇考墓為昌陵” ,此下三句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五五七亦引,今據增補。

〔一四二〕“因以舂陵為章陵縣”,范曄後漢書光武帝紀云:“六年春正月丙辰,改舂陵鄉為章陵縣。世世復傜役,比豐、沛,無有所豫。”此蓋牽連後事言之。文選卷四張衡南都賦李善注亦引此句,文字微異。

〔一四三〕“隗囂上書,報以殊禮” ,此二句原無,聚珍本有,書鈔卷九亦引,今據增補。書鈔卷一一引“待以殊禮”四字,與此為同一事。范曄後漢書隗囂傳云:“建武二年,大司徒鄧禹西擊赤眉,屯雲陽。禹裨將馮愔引兵叛禹,西向天水,囂逆擊,破之於高平,盡獲輜重。於是禹承制遣使節命囂為西州大將軍,得專制涼州、朔方事。及赤眉去長安,欲西上隴,囂遣將軍楊廣迎擊,破之,又追敗之於烏氏、涇陽間。囂既有功於漢,又受鄧禹爵,署其腹心,議者多勸通使京師。三年,囂乃上書詣闕。光武素聞其風聲,報以殊禮,言稱字,用敵國之儀,所以慰藉之良厚。”

〔一四四〕“一石”,書鈔卷一五六引作“一斗”。

〔一四五〕“天下野谷旅生,麻菽尤盛”,編珠卷四、類聚卷八五亦引此文。“旅”,范曄後漢書光武帝紀上李賢注云:“寄也。不因播種而生,故曰旅。”類聚卷八五引作“鏇”,誤。

〔一四六〕“其”,聚珍本作“為” ,文選卷三四枚乘七發李善注引亦作“為”。

〔一四七〕“野谷生者稀少,而南畝亦益辟矣”,稽瑞引云:“光武建武二年,野蠶自繭,披于山阜,民收其利,其後耘蠶稍廣,二物漸息。”與此文字出入較多。又引云:“光武建武二年,野谷櫓生。五年彌多。”“櫓”當作“穭”,與“旅”字古通。 “五年彌多”句,諸書皆未引征。

〔一四八〕“建武五年”,此句至“ 賜博士弟子有差”諸句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五三四引,今據增補。

〔一四九〕“諸生吏子弟”,其上原有“宮”字,系衍文,聚珍本無,書鈔卷八三、類聚卷三八引皆無此字,今 據刪。

〔一五0〕“野谷彌多”,此句原無,稽瑞引云:“光武建武二年,野谷櫓生,五年彌多。 ”今據增補。“櫓”乃“穭”之訛,上文注已有說。

〔一五一〕“吳漢下朐城”,平定董憲、龐萌,見范曄後漢書光武帝紀、後漢紀卷五。

〔一五二〕“取此兩子置度外”,范曄後漢書隗囂傳云:“六年,關東悉平。帝積苦兵間,以囂子內侍,公孫述遠據邊陲,乃謂諸將曰:‘且當置此兩子於度外耳。’”

〔一五三〕“至”,此字原脫,從文義來看,當有此字。聚珍本有,今據增補。

〔一五四〕“簡練臣下之行”,書鈔卷七引“簡練臣下”四字。

〔一五五〕“吏民驚惶”,後漢紀卷五云:“每幸郡國,見父老掾吏,問數十年事,吏民皆驚喜。”

〔一五六〕“上猶以余間講經藝”, “講”字書鈔卷一四引作“謀”,誤。書鈔卷一0三、類聚卷五八引云:“光武數召諸將,置酒賞賜,坐席之間,以要其死力。當此之時,賊檄日以百數,憂不可勝,上猶以余間講經藝。”御覽卷五九七、永樂大典卷二0八五0引同,惟脫“賞”字。

〔一五七〕“署曰‘公孫皇帝’”,范曄後漢書公孫述傳云:“述亦好為符命鬼神瑞應之事,妄引讖記。以為孔子作春秋,為赤制而斷十二公,明漢至平帝十二代,歷數盡也,一姓不得再受命。又引錄運法曰:‘廢昌帝,立公孫。’括地象曰:‘帝軒轅受命,公孫氏握。’援神契曰:‘西太守,乙卯金。’謂 西方太守而乙絕卯金也。……又自言手文有奇,及得龍興之瑞。數移書中國,冀以感動眾心。帝患之,乃與述書曰:‘圖讖言“公孫”,即宣帝也。代漢者當塗高,君豈高之身邪?乃復以掌文為瑞,王莽何足效乎!君非吾賊臣亂子,倉卒時人皆欲為君事耳,何足數也。君日月已逝,妻子弱小,當早為定計,可以無憂。天下神器,不可力爭,宜留三思。’署曰‘公孫皇帝’。述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