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觀漢記》東觀漢記卷一

〔一二五〕“二年”,原誤作“三年 ”,聚珍本作“二年”,與范曄後漢書光武帝紀、後漢紀相合,今據改正。

〔一二六〕“上封功臣皆為列侯”,此句至“即授印綬”諸句原無,類聚卷五一引,今據范曄後漢書光武帝紀所載,將此段文字連綴於建武二年正月下。聚珍本把此段文字移入丁恭傳內,無所依據。

〔一二七〕“古帝王封諸侯不過百里 ”,史記漢興以來諸侯王年表序云:“武王、成、康所封數百,而同姓五十五,地上不過百里,下三十里”。

〔一二八〕“故利以建侯,取法於雷 ”,“雷”字御覽卷一九八引同,書鈔卷四七引作“周 ”。按“雷”字是,范曄後漢書光武帝紀作“
雷”。李賢注云:“易屯卦震下坎上,震為雷,初九曰‘利建侯’,又曰‘震驚百里’,故封諸侯地方百里,以法雷也。”

〔一二九〕“聞”,類聚卷五一引無此字,聚珍本有,御覽卷一九八引亦有,今據增補。

〔一三0〕“制郊兆於城南七里,北郊四里”,此二句原作“制郊祀於城南”。御覽卷五二七引云:“上都雒陽,制兆於城南七里,北郊四里。” 今據增改。聚珍本與御覽卷五二七引同,惟“上”字作 “故帝”二字。

〔一三一〕“為圓壇”,此下三句原無,玉海卷九四引云:“光武於雒陽城南為圓壇,天地位其上,皆南面西上。”今據增補。姚本、聚珍本皆未輯此段文字。范曄後漢書光武帝紀雲;“立郊兆於城南,始正火德。”李賢注引續漢書云:“制郊兆於洛陽城南七里,為壇,八陛,中又為重壇,天地位皆在壇上。 ”

〔一三二〕“時以平旦,服色、犧牲尚黑”,此二句原無“時以”六字,聚珍本有,御覽卷五二七引亦有,今據增補。

〔一三三〕“季夏黃色”,此句至“ 雲台致敬祭祀禮亦宜之”諸句,原僅有“郊祀帝堯以配天,宗高祖以配上帝”二句,且“宗”下又脫“祀”字。今據御覽卷五二七引增補。聚珍本亦有此段文字,末句作“雲台致敬祭祀之禮儀亦如之”。

〔一三四〕“漢劉祖堯”,原脫“堯 ”字,聚珍本有,今據增補。

〔一三五〕“宜令”,此二字原誤倒,今據聚珍本乙正。

〔一三六〕“至不能救”,此句聚珍本作“不敢救”。後漢紀卷四云:“浮遠,不能救。” 四庫全書考證云:“按是 時浮為幽州牧,彭寵攻浮於薊,則寵為客,浮為主,非浮遠至也。范書云:‘帝讀檄,怒曰:“營相去百里,其勢豈得相及。”寵果大破隆軍,浮遠,遂不能救。’最得其實,本書‘至’字疑衍。”按“至”字與“不能救”三字作一句讀,文義可通。考證誤以“至”字與上文連讀,遂疑“至”字為衍文。

〔一三七〕“鹹曰上神”,後漢紀卷四云:“吏還說上語,皆以為神也。”

〔一三八〕“南越獻白雉”,此句原無,稽瑞引云:“光武建武二年,南越獻白雉。”今據增補。

〔一三九〕“光武征秦豐,幸舊宅” ,此二句原無,聚珍本有,文選卷四張衡南都賦李善注、玉海卷一七五亦引,今據增補。聚珍本注云:“范書帝紀及岑彭傳,春三月,帝自將南征。夏四月,破斬鄧奉。五月,還宮,令岑彭等南擊秦豐。秋七月,大破於黎丘。至冬十月,乃幸舂陵。此牽連書之,殊未明晰。 ”

〔一四0〕“上幸舂陵,祠園廟,大置酒”,此事類聚卷三九、御覽卷五二六亦引,字句相同。書鈔卷一六引“置酒舊宅”四字,當為同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