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書紀年》晉紀



[七](《竹書》):鄭莊公殺公子聖。《春秋啖趙集傳纂例》卷一

案:《訂補》列於莊伯十二年。原註:‘《春秋》作“段”。’是‘公子聖’即《左傳》之‘共叔段’。《春秋·隱公元年》‘鄭伯克段於鄢’,即此事。《公羊傳》:‘鄭伯克段於鄢。克之者何?殺之也。’以段為莊公所殺,與《紀年》同,與《左傳》異。

[八]《竹書》:紀子伯、莒子盟於密。《春秋啖趙集傳纂例》卷一

案:《春秋·隱公二年》:‘紀子伯、莒子盟於密。’《公羊》、《穀梁》同,《左傳》作‘子帛’,即此事。《訂補》列於莊伯十三年。

[九]《汲冢竹書紀年》曰:晉武公元年,尚一軍。芮人乘京,荀人董伯皆叛。《水經·河水注》

案:雷學淇《竹書紀年義證》卷二九云:‘乘即《周語》“乘人不義”、《書序》“周人乘黎”之乘,韋注訓乘為陵,鄭注訓乘為勝。《周禮》曰:“馮弱犯寡則眚之。”鄭注云:“馮猶乘陵也。”京是邑名。’

[一0]《竹書紀年》曰:翼侯伐曲沃,大捷,武公請成於翼,至桐乃返。《水經·涑水注》

案:永樂大典本、朱謀□本作‘洞庭’,朱箋云:‘一讀作“桐”。’戴震校本改為‘桐’,云:‘案近刻“桐”訛作“洞”,下衍“庭”字。’《存真》作‘桐’,蓋據戴校本。《輯校》作‘桐庭’。《存真》列於曲沃武公元年,云:‘《涑水注》不引何年,以文勢論之,當在此。’《輯校》同。雷學淇《考訂竹書紀年》卷五云:‘案此紀不可確知何年,然既雲“武公請成”,則非莊伯時事甚明。過此以往,沃日強,翼日弱,翼縱伐沃,無大捷之理,當是武公初立,翼伐其喪,報莊伯復攻之役也。’繫於莊伯十五年‘曲沃莊伯卒’後,較《存真》所論為詳,亦合於事理,唯繫於莊伯十五年不如武公元年之明白,現從《存真》。

[一一]《紀年》又云:晉武公七年,芮伯萬之母芮姜逐萬,萬出奔魏。《水經·河水注》

案:《輯校》所引《路史·國名紀》戊注,見本書附錄。

《左傳·桓公三年》:‘芮伯萬之母芮姜,惡芮伯之多寵人也,故逐之,出居於魏。’即此事。

[一二](《紀年》又雲):(晉武公)八年,周師、虢師圍魏,取芮伯萬而東之。《水經·河水注》

案:《存真》、《輯校》所引《路史·國名紀》戊注,見本書附錄。

《左傳·桓公四年》:‘冬,王師、秦師圍魏,執芮伯以歸。’雷學淇《竹書紀年義證》卷二九云:‘據《紀年》則是役也有虢無秦,以芮伯歸者乃王師、虢師,故紀曰取芮伯萬而東之,周在魏東四百餘里也。’

[一三](《紀年》又雲):(晉武公)九年,戎人逆芮伯萬於郟。《水經·河水注》

案:《輯校》所引《路史·國名紀》戊注,見本書附錄。永樂大典本、朱謀□本作‘郟’,趙一清校本、戴震校本並改作‘郊’。郟,王城;郊,周邑,見《左傳》桓公七年及昭公十三年杜注。楊守敬《水經註疏》卷四云:‘是作“郊”作“郟”並通。’《存真》、《輯校》作‘郊’,蓋據戴校本。現從大典本。

[一四](《竹書》):魯桓公、紀侯、莒子盟於區蛇。《春秋啖趙集傳纂例》卷一

案:《春秋·桓公十二年》:‘夏六月壬寅,公會紀侯、莒子盟於毆蛇。’《公羊》、《穀梁》皆作‘紀侯’,《左氏》作‘杞侯’;《公羊》‘毆蛇’,《穀梁》、《左氏》皆作‘曲池’。區蛇、毆蛇、曲池同聲相通。《訂補》列於晉武公十六年。

[一五](《竹書》):鄭殺其君某。《春秋啖趙集傳纂例》卷一

案:原釋曰:‘是子亹。’《左傳·桓公十八年》:‘七月戊戌,齊人殺子亹而轘高渠彌。’此雲鄭子亹為齊人所殺,與《竹書》異。《訂補》列於晉武公二十二年。

[一六]《竹書》云:齊襄公滅紀郱、鄑、郚。《史記·秦始皇本紀》正義

《竹書》云:齊襄公滅紀遷紀。《史記·齊太公世家》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