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作文七篇

【篇一:年味】

馮驥才:世界上每個民族都有崇拜的東西,而中國人崇拜的是生活本身。

超市里循環的音樂告訴你要過年了,學校的放假通知告訴你要過年了,各種廣告大氣的煽情牌也告訴你要過年了……年味就是這樣隨著春節的臨近,越來越濃,好像一碗淡茶,在變成甜甜的清酒,最後又融入母親的瓦罐里,變一碗濃湯。年味就是一種生活的快樂,是中國人崇拜的味兒。

年味,融在舌尖。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貼福字;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去買肉……”這是老一輩們的年,也就是“吃”年。中國人喜歡年糕,哈,現在手上還拿著一塊。年糕又稱“年年糕”,與“年年高”諧音,滿足好舌頭,又有好彩頭。

有句俗話說:“好吃不如餃子”。餃子是中國人特有的食物,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包餃子,雖然我包的難看,自己都不想吃,但還是有感受到那種快樂,也許這便是年味吧!一鍋餃子出爐,在我面前的瓷碗裡,一個個可憐可愛的餃子冒著熱氣布滿了眼鏡又充滿了心窩。我知道,媽媽又偷偷地把我包的那些都盛到她的碗裡了,如果不是過年,這樣的“吃”年味,這樣的感動,怎么會有呢?

年味,貼在門上。

當你走進省實驗高三教學樓,你不難發現,每個門上都貼著一副對聯,紅紙黑字,裝飾以金色墨點;比喻對仗,寄託以深深期望。年味兒,貼在各家的門上。有人說福字是一種人們快樂幸福的符號,只要貼著自家人看著舒服,有暗示幸福的作用,怎樣貼都是年味兒。

不是“一帆風順年年好,萬事如意步步高”都包含著中國人對未來的希望,都給人以快樂的正能量。

年味,貫穿在人群中。

過年,即是團聚。我喜歡看到春運時人們忙碌的樣子,嘴是哈著熱氣,臉上流著汗水,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與年貨,臉上掛著笑,握緊的回家的車票……馮驥才是文化名人中最會過年的,他告訴人們,人情味是最深的年味,年,或許也就失去了意義。

“新年好”,“恭喜恭喜”以前以為這都是人們掛在嘴邊的客套話,現在細細想來,這些話原來帶著一種真心的祝願的。爺爺奶奶盼過年,因為他們可以見到大半年沒見的兒孫,雖然重逢時的笑臉布滿了皺紋,但那種快樂,卻如同新生兒一般純真。

中國人崇拜生活,中國人崇拜年。現在的我們,只需要在家人熱鬧的談天裡,美滋滋地喝下年味兒十足的濃湯了……

【篇二:年味】

年末是一年的結束,也是新一年的開始。春節最初大全家團聚的習俗也漸漸淡化了。有如此便捷的網路,我們也可以隨時聯繫上遠處的朋友與親人,團聚也並不像以往那么困難。

我想,這大概就是年味越來越淡的原因吧!

這十幾個我經歷的春節似乎都大同小異,我早已忘記自己親手接到第一份紅包的喜悅,也已經不記得感受到的第一份年味。

萎了記住,留下這些珍貴的瞬間,他們選擇了拍照。大家坐在一起,卻只顧著用手機不停地拍,反而加大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一大家子人聚集在一起,等著最終的年夜飯。吃的也都是家的味道。

與其說是過節,倒不如說是一個家庭聚會。除了紅包以外,好想再也沒有其他的年味了。

但,我發現我好像忽略了什麼。

到了年夜飯,一家人,不論多忙,都圍在桌子的周圍。大家有說有笑,或調侃,或感慨,回顧著逝去的一年,展望著新的一年。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著幸福與喜悅。

這就是過年。

在我看來,過年,因人而異,並不在於延續了多少傳統,關鍵是團圓的喜悅與真誠。因為有對家的思念與牽掛,不論多忙,大家都會聚在一起。也許傳統已被大多數人淡忘,但這份情卻一直傳遞了下來,感染者每一個人。

這就是年味。

過年時,往日繁華的街上已經沒有幾個人。大街上的景象遠不如聖誕節之類的其他節日熱鬧,但,大家都已回到各自家中,體會著家的溫暖,享受這屬於自己的獨特年味。

貼服字,寫春聯,送紅包,團聚……這樣的傳統習俗往往生活中還是十分值得人們珍惜的。雖然在時間的推移之下,人們逐漸忘記了那一份最初的傳統習俗,但這些傳統仍然值得我們的傳承。

若干年後的春節,不知道還會不會見到門口大大的福字,不知道還會不會聽見清脆的爆竹聲。

但,團團圓圓的喜悅一定會一直傳承下去。

【篇三:年味作文

有一種泥土的味道,是極符合我心中對年的印象。

小時候,聽長者說,“年”是一種野獸,每年陰曆大年三十就出來禍害婦孺百姓。為了嚇退“年獸”,人們開始擊鑼放鞭,真的就把它給趕跑了。從此每年的陰曆大年三十人們就會放鞭慶祝。

那時對這種“年”有了最初,也是最深刻的印象,於是“放鞭炮”在我看來成為了過年必備的習俗。

不知從幾何時許,這種鞭炮聲卻有些遙遠了。沒有鞭炮,只有挨家挨戶和一些陌生的面孔相向慶賀,總讓我感覺年味淡了些許。

一年寒假我坐上開往湖南的列車,夜還未完全降臨,窗外開始飄雪。抹了抹車窗上的霧珠,窗外疾馳的屋舍、田壟或是平鋪的高速大道,在雪中竟十分相似。遠去的風景,就像空白的時光一樣,飛逝如昨。月光還來不及捕捉那白色里的炊火,天便悄悄地黯然了。

無法想像那是一種如何的陌生,在口頭上的噓寒問暖,怎么也填不滿一種莫名的失落。我知道,年來了。帶來一場雪,一個寂靜的星空。

我們不過是離開家鄉去往遠方的遊子,漫長的道別只為一次重逢。我驚嘆人人口中流利的“新年快樂”,卻是失掉了365個日夜的溫度。冷藏的一夜的寒霜,很完好地保存最初的模樣。使家人們得以相認;然而即便咫尺,亦如天涯,我們同樣陌生。

我坐在圓桌邊,靜靜地等那些甚至叫不出名字、輩分的親友在桌上擺菜。我等他們習慣性的開啟中央一套,和相互祝福。我在心裡也籌備著祝詞,稍稍練習。——這是大年三十。

快到轉鍾時,我聽到有人放鞭炮了,那聲音此起彼伏,然後變得漸漸稀微。天上的焰火也很美,像蛇信子。我跑到陽台上,向煙花的各個方向各拍了一張照片,很快鼻腔里充斥了塵土和火藥的氣味。

我不在鄉下,沒有雞,沒有蛙,沒有柴火。我沒有聞到泥土味,我聞到了來自各個角落的碗筷聲和五彩的火藥。我搓了搓手,手依舊是凍得紅瘡。

原來,“放鞭炮”隨著年紀的增長,也如同時間一般讓人冷淡了。可我還是不甘心,我知道原本放鞭就是為了嚇退年獸的。便也可能只是嚇退而已了。至於我們現在過年嘛,更重要的是吃個團圓飯,看一次聯歡會,休息好幾天……

家鄉的年味已經淡了許多。

或許我也到了淡忘的年紀。

而我此時卻一個人獨自坐在桌子前,吃著從遠方送來的佳肴,品嘗著今年的年味。是的,今年的三十,我是一個人,在出租屋。

【篇四:年味】

超市里放起那歡快的鏇律,門口掛上那火紅的燈籠,門板上貼上那大大的福字,左右門檻貼上火紅的春聯……過年了。

也許是五千年的文化濃縮在那一個個傳統節日之中,也許是千言萬語的祝福匯聚在那一天天節日之中。我們的節日,總是那么的熱鬧。而其實最熱鬧的,便是春節。

一回到家,便聞到一股濃濃的腊味。陽台上,掛著的事晶瑩的香腸,暗紅的臘魚。

選十幾斤的大青魚,去鱗,去除內臟,用刀豎著切成相同的兩半。將那潔白的鹽,一把把均勻地抹上,在大壇中壓出水,再用結實的繩,將魚串起來,掛在乾燥溫暖的地方。然後,把一切交給時間,讓陽光沉澱為那暗紅的色澤,讓時間醞釀出那誘人的腊味。

吃的時候,將其切成塊狀,先在鍋里蒸一蒸,再紅燒。等端上桌時,一口魚肉,一口飯,那香味,那嚼勁,很是讓人回味。

過年,北方人離不開餃子,南方人離不開湯圓和丸子。

奶奶最令人惦記的菜,大概就是肉丸了吧。不是什麼精緻的吃食,更沒有什麼講究的做法,繁瑣的工序。只是將那豬肉剁成泥,加些麵粉,雞蛋,使勁的揉,再擠成一個個球,放入油鍋中炸一炸。外酥里嫩,是奶奶家最香的記憶。有時會將它投入湯中煮。在湯水的滋潤下,肉丸褪去了它的堅硬,餘下的只有香香軟軟,別有一番風味。

除了肉丸,還有地里的那些菜薹。菜薹是武漢的特產,別的地方幾乎沒有。奶奶家的菜薹,是我們家的特產。無需品種豐富的調料,一點鹽,一點油,去了皮的那滿滿一碗菜薹,總是第一個被“消滅”乾淨的。小時候調皮,去摘了菜薹,便去了皮,直接往口裡送,那種清甜,脆爽,即使現在也沒有忘記。菜薹加臘腸,這是最有年味的搭配。不僅有菜薹的清甜爽口,還有臘腸的油厚醇香,真是好吃得舌頭要忙不過來了。

年飯,是大年三十的團圓飯,有的是中午吃,有的是下午吃。但是無論是中午還是下午,只要一家人團聚了,在大年三十坐成一桌,熱熱鬧鬧的吃頓飯就叫年飯。外面一掛鞭,屋內一家人。圍坐在那張圓桌邊,冒著氣的火鍋發出“咕咕”的聲音,眼鏡都起了霧。奶奶正往我的碗裡夾著菜,爸爸在陪爺爺喝點小酒,媽媽在數落弟弟吃飯了還不洗洗那玩了鞭的小髒手,狗狗在桌下鑽來鑽去,像是在和我們嬉戲……

年味,是陽台上飄來的臘香味,是北方的餃子香,南方的丸子美,是菜薹的清甜,是肉圓的酥嫩,是一家人在一起的歡聲笑語。

窗外,迎春吐蕊;屋內,闔家團圓。

【篇五:年味】

“小孩小孩你別饞,過了臘八就是年”,電視上的兒歌承載著童年緩緩唱起。年,就這樣踏過鞭炮聲,穿過煙花雨,叩響了家家戶戶的門環。

數九隆冬,天寒地凍,料峭北風中怒放的臘梅,鐵骨虬枝,遒勁剛毅:歡聲笑語裡綻開的煙火,奼紫嫣紅,一碧萬頃;雲窗霧檻外騰飛的爆竹,此起彼伏,山鳴谷應。閒語一席,美酒三杯,伴隨著犬吠雞鳴、裊裊炊煙,無所不在的熱情充實著每個角落,這幸福的味道,便是年味。

臨近新春,從視窗望下去,儘是磚紅色的鞭炮殘渣和抓著鞭炮跑的正歡的孩子。孩子們撒歡的跑開,爆聲也隨之而來,“嘭!”,還是禁不住被這突然襲來新年嚇了一跳。

城市之中的連甍接棟,星羅密布遠比不上農家大院的年味來的歡騰熱鬧,鄉村人來人往,每個人身上,從院內到屋裡,從山野到飯桌,都能感受到濃濃年味的氣息。大紅燈籠高高掛起,映紅積雪的院落,儘是溫暖,親情。

廚房裡,母親忙碌的身後,熱氣騰騰的不斷飄來濃濃的香味,若是年幼時,必然會趁人不備,偷偷溜進廚房,從鍋里夾起一塊紅燒肉塞進嘴裡,慌忙逃跑。現在,卻是主動挽起袖子洗洗手,熟練的幫著母親擇菜切肉。那樣的頑皮,留在了曾經,成了永遠值得懷念的味道。

被風吹的哆嗦,搓著手回房裡,奶奶戴著老花鏡坐在電視機前搗鼓著錫箔紙,金的銀的,手指輕輕翻上幾番,就折出一艘“小船”奶奶說這是元寶,給爺爺過節準備的,我掂起一個瞅了瞅,金融煥發,光彩熠熠。冷不防窗外的鞭炮噼啪炸響,奶奶被嚇得一哆嗦,搖著頭繼續。我看著她瘦弱的背影,爺爺走後兩年多,老家就只剩下她一人,嘴上總說著過的挺好,可誰不知道她多么希望一家人能再次真正的團圓。我心裡似被什麼揪住似的,不禁鼻子一酸,搬張凳子坐到她邊上,問她元寶的折法。奶奶跟我示範了一遍,我便拈起一張紙學著她的樣子。原先我折的元寶又皺又軟,到後來,也變的挺立,默默的放進小盤子裡,奶奶笑著說,“懂事了啊,今年一定是個吉祥年。”

“嘣…”天空中驀地綻開一朵嬌艷欲滴的牡丹,花瓣如雨,觸手可及,夜空宛如火樹爛漫的百花園,明亮的火光照亮了每個人的笑臉,院子裡的每個角落,都五彩斑闌,那一瞬間,彷若仙境。

灶膛跳動的柴火,是年味,鄉里鄉親的嘮叨,是年味,孩子們天真爛漫的笑容,是年味,鮮香的熱湯酸酸甜甜的,也是年味

時光似水,歲月過往卻阻不斷回家的步伐;臘月黃昏,夜幕冰涼,團年飯的熱氣卻蒸騰不休。因此,縱是這個冬天寒風凜冽,鵝毛大雪,所有人仍然奔走在同一條路上,那就是回家的路。

“寧念家鄉一杯土,不戀他鄉萬兩金”。親情的味道,團圓的味道,回家的味道,即是年味。

【篇六:年味】

對於城市裡朝九晚五的人們來說,年味是飯店裡上下半場的火速年夜飯,是原來天空中璀璨的煙花,現在閃爍的星夜,是微信的紅包,群發的簡訊……

而對於離開城市,下到鄉村的我,年味是腳踩的泥土,是搶占露天茅坑、臭美的鴨子,是皺紋爬上眉梢,步覆蹣跚的爺爺,是叔叔自賣自誇的年夜飯。褪去了城市的繽紛與繁華,離開了水泥地,高樓大廈,老家的年味是,是一年一度的“盛宴”。

出嫁日。喬遷喜。滿月宴。

老家過年,不僅僅是年三十的年飯和跨年的春節晚會,更是各種宴席扎堆的時間。於鄉里人而言,一年到頭都在外打工,很難有機會合家團圓,也很難有機會使鄉里鄉親聚在一起。

於是過年前後,嬌美的新娘在暖冬時,披上聖潔的嫁衣;人們舉起紅酒白乾恭喜在外打拚的朋友終於賺足了立戶金,遷入新居;可愛的寶寶借著喜慶的時節辦上一個滿月酒,見見他忙碌的叔叔阿姨們。

這時的年味不再是辭舊迎新,不再是“總把新桃換舊符”,而是所有喜慶的總和,所有幸福的積累。它使獨居老人開懷,使親朋好友舉杯共酌。

粉蒸肉。觀賞魚。老滷味。

沒有松鼠桂魚,沒有鮑魚鼎湯,沒有剁椒魚頭,有的是趙家村自製粉,用來蒸魚、蒸肉還可以蒸菜。鄉里人的餐桌上,都是自家的鄉土秘菜,老滷味是隔壁家三爺爺做的,一身深藍色的制服,是原先三爺爺幫人掌勺時的統一服裝,指頭夾著一根煙就幹活了,揉面、切菜、切肉、成團、浸油、下鍋,自有一番年味。

再就是那觀賞魚了,雖不吃,但夠看,紅的、黃的、綠的佐料讓人覺得年年不僅有餘,更有五彩的生活。

回鄉人。鄉里人。一家人。

老家的房子,門戶相對,總是開敞著的,過年時,東家借米,西家借炭,像是一家人。

叔叔總打發弟弟向別家借材料,弟弟則自稱專業跑腳的。

到了人家家,別人就問:“你是哪個屋裡的啊?”弟弟便說:“去就會軍屋的。”

別人就懂了,馬上拿上自家特色,抱給弟弟,還讓弟弟帶上些其它吃食。

回鄉後,我聽到最多的是:

“璇璇,你回來過年了,來,帶上雞蛋回武漢。”

鄉里鄉間的年味是有著泥土芳香的,伴著最幸福的味道。

【篇七:年味】

對於城市裡朝九晚五的人們來說,年味是飯店裡上下半場的火速年夜飯,是原來天空中璀璨的煙花,現在閃爍的星夜,是微信的紅包,群發的簡訊……

而對於離開城市,下到鄉村的我,年味是腳踩的泥土,是搶占露天茅坑、臭美的鴨子,是皺紋爬上眉梢,步覆蹣跚的爺爺,是叔叔自賣自誇的年夜飯。褪去了城市的繽紛與繁華,離開了水泥地,高樓大廈,老家的年味是,是一年一度的“盛宴”。

出嫁日。喬遷喜。滿月宴。

老家過年,不僅僅是年三十的年飯和跨年的春節晚會,更是各種宴席扎堆的時間。於鄉里人而言,一年到頭都在外打工,很難有機會合家團圓,也很難有機會使鄉里鄉親聚在一起。

於是過年前後,嬌美的新娘在暖冬時,披上聖潔的嫁衣;人們舉起紅酒白乾恭喜在外打拚的朋友終於賺足了立戶金,遷入新居;可愛的寶寶借著喜慶的時節辦上一個滿月酒,見見他忙碌的叔叔阿姨們。

這時的年味不再是辭舊迎新,不再是“總把新桃換舊符”,而是所有喜慶的總和,所有幸福的積累。它使獨居老人開懷,使親朋好友舉杯共酌。

粉蒸肉。觀賞魚。老滷味。

沒有松鼠桂魚,沒有鮑魚鼎湯,沒有剁椒魚頭,有的是趙家村自製粉,用來蒸魚、蒸肉還可以蒸菜。鄉里人的餐桌上,都是自家的鄉土秘菜,老滷味是隔壁家三爺爺做的,一身深藍色的制服,是原先三爺爺幫人掌勺時的統一服裝,指頭夾著一根煙就幹活了,揉面、切菜、切肉、成團、浸油、下鍋,自有一番年味。

再就是那觀賞魚了,雖不吃,但夠看,紅的、黃的、綠的佐料讓人覺得年年不僅有餘,更有五彩的生活。

回鄉人。鄉里人。一家人。

老家的房子,門戶相對,總是開敞著的,過年時,東家借米,西家借炭,像是一家人。

叔叔總打發弟弟向別家借材料,弟弟則自稱專業跑腳的。

到了人家家,別人就問:“你是哪個屋裡的啊?”弟弟便說:“去就會軍屋的。”

別人就懂了,馬上拿上自家特色,抱給弟弟,還讓弟弟帶上些其它吃食。

回鄉後,我聽到最多的是:

“璇璇,你回來過年了,來,帶上雞蛋回武漢。”

鄉里鄉間的年味是有著泥土芳香的,伴著最幸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