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哲理故事

古今中外許多傑出人物都有一個偉大的母親。如果說這些傑出人物推動了世界,那是因為他們的母親推動了他們。

(摘自5月25日《讀書時報》作者江南)

老師,我站著呢 

這是一所能看到大海的地勢較高的中學。

那年約有80名新生入學,其中大多數是那些與大海搏擊的漁民們的子弟。

那是我給新生上第一次課的事情。“起立。”大家都站起來。但是,有一名學生耍滑頭未起立。“站起來,剛入學就是這種態度可不行!”我的語氣頓時嚴厲起來。這時,傳來一個聲音:“老師,我站著呢。”是的,A君站著,但是由於他個子太矮,我看著像是他在坐著。

糟糕!我做了對不起A君的事。我為自己的粗心感到不安,一時竟不知說什麼。周圍的學生都笑起來。下課後,我想向A君道歉,但忙亂之中竟把此事忘掉。晚上,我猶豫是否給A君打電話,但打電話道歉太不禮貌,於是只好作罷。

第二天,我給A君的班上第二次課。“起立。”這時,忽然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老師,我站著呢。”A君,他站在椅子上,微笑著。我只覺得眼前發黑。從A君的微笑中,我看出他這樣做並不是諷刺,並不是抵抗情緒的表露。

我感到了“老師,我不在意,不要為我擔心”這樣一種體諒,我的心口感到疼痛。晚上,我懷著複雜的心情給A君撥了電話。“老師,別在意,別在意。”對面傳來A君爽朗又充滿稚氣的聲音。

(摘自《年輕人》第5期作者[日]菊池哲哉)

紐約人和我們差不多 

一般而言,“從眾”的事做起來不需要上天入地地搜羅信息,不需要絞盡腦汁地分析判斷。久而久之,我們就養成了把頭腦讓渡給他人的習慣。如此循環往復,“從眾”就演變成了一種基因。

有一個很出名的心理測試案例,說的是請幾位無所事事者站在熙來攘往的大街上仰面望天。天上其實什麼也沒有,但功夫不大,測試者的身邊就聚起了一群行人,紛紛舉目望天。有人把這道題的測試地點安在了中國,安在了上海。但究其實,這是一樁不折不扣的冤案。這起心理測試案例的原產地其實在美國紐約,一個叫米爾格雷姆的美國心理學家在上世紀六十年代設計了它。測試的結果顯示,當一個人向天上望時,只有4%的行人遵從了他的行為;5個人望時,則增加到16%;10個人望時,達到了22%;到15個人望時,遵從率高達40%。

原來,紐約人和我們差不多。

(摘自《上海支部生活》6月號作者姜龍飛)

死蛇咬人 

美國亞利桑那州盛產響尾蛇,那裡毒蛇咬人的意外時有發生。響尾蛇有劇毒,如果傷者不立即接受治療,便有生命危險。亞利桑那州的菲尼克斯醫院曾對被響尾蛇咬傷的急診病人做過統計。醫生們意外地發現,很多病人是被死蛇咬傷,甚至喪命的。

那些死蛇,有的是被槍打死的,有的是被刀砍死的,蛇身已經被砍成兩截。但沒有經驗的人,用手一碰,死蛇的頭卻突然彈起,狠狠地反咬他一口。在醫學上這叫“條件反射”。實驗證明,蛇頭被切下一個小時後,它的肌肉仍然可以做出強有力的撲咬動作。

沒有經驗的人,疏忽大意的人最容易被“死蛇”傷害。

惡習、敵人也像死去的毒蛇。看似被剷除,卻暗藏著最大的危險。我們一定要提高警惕。

(摘自5月30日《環球時報》作者[美]羅伯特·摩根編譯高博)

貧窮與富有 

一位叔叔領著侄子到醫院看眼疾。由於手術費太高,無力承擔,只好沿街乞討。某報記者獲知此情況後,就他們的處境寫了長篇報導刊發在報紙上,呼籲社會各界給予幫助。

報導刊出的第二天,就有許多人來報社捐款。更沒想到的是,竟有一個下崗工人,領著自己殘疾的兒子來捐款。報社記者採訪他,他只說了一句話:窮人再拿出一點來,還是窮人。不同的是,當我拿出來一點時,我感覺到了自己的自尊和富有。

(摘自5月27日《北方晨報》作者世語)

擺棋陣的老人 

清朝名臣左宗棠喜歡下棋。左宗棠在西征新疆途中,有一次微服出巡,在蘭州街上看到一個擺棋陣的老人,其招牌上醒目地寫著幾個大字:“天下第一棋手”。他覺得老人實在是過於狂妄,於是立刻上前挑戰。老人不堪一擊,連連敗北。

光陰似箭。當左宗棠從新疆平亂回來的時候,看到老人依然如故,“天下第一棋手”的招牌照舊懸在那裡。

左宗棠又跑去和老人下棋,但是出乎意料,這次自己竟被殺得落花流水,三戰三敗。

他很無奈,驚訝地問老人:“為什麼在這么短的時間內,你的棋藝竟進步得如此的快?”

老人微笑著回答:“大人雖是微服出巡,但我已得知你是左公,且即將出征,所以存心讓你贏,讓你信心百倍地去建立大功。如今你已凱鏇,我便無所顧忌,也就不必過於謙讓了。”(摘自《中外文摘》第7期作者蔣光宇)

大羊小羊生離之痛 

妹妹從集市上出來,正好與我碰個正著,她把買的雞鴨魚肉放在車上,對我說:“快去看看吧,市場上有人在賣羊,一大一小,大羊賣了,小羊跟在後面,母子兩個叫得很悽慘,怎么也不願分離,真是可憐。”聽罷,我便向集市裡面走去。

擠進人群中一看,只見母羊一邊給小羊餵奶,一邊用舌頭舔著小羊的全身。小羊吃一會兒奶,與母親玩鬧一會兒,然後又站到母親的乳房下吃奶。母羊溫柔而慈祥地看著小羊,一下下舔著小羊的身子。它是在用這種方式,把自己的憐愛和氣味永遠地留在小羊的身上。

這時候,蹲在一邊的買主站起身,拿起韁繩,牽著母羊要走。母羊四腳撐地,屁股後蹲,頭往後使勁兒拽著,就是不往前走。買主見狀,對羊主說:“夥計,你抱著小羊先走,你們走了,母羊斷了念想,就會跟我走了……”

羊主應一聲,上前抱起小羊,擠出人群,沿著柏油路往南走去。小羊咩咩地叫著,被羊主抱著越走越遠。母羊看著小羊走遠,瘋了似的,抬腿就要去追。買主使勁拽著它,不讓它追趕小羊。母羊咩咩地叫著,顯得那樣無助、痛惜。

看著小羊漸漸遠去,母羊轉過頭,跟著買主,戀戀不捨地踏上去另一家的方向。

有時對於動物來說,今日母子的分離,就是死別。它遠遠不像我們人類,不管隔得多遠,經歷了多少痛苦艱難,只要活著,就有相見的一天。頓時,一股異樣的感覺在我的胸中浮動,有一點兒無奈,有一點兒心痛……

(摘自5月28日《半島都市報》作者欒承舟)

牧羊犬風波 

“一條拴在門口的牧羊犬咬傷過路小孩,並將聞訊趕來的兩名警察逼到無路可退後,被警察射出的9顆子彈打死。”這是加拿大卡爾加里一天早上的新聞。

幾天以後,報紙又載:“牧羊犬的主人安德森太太被起訴。她被指控的罪名是沒有管好她的愛犬。但安德森太太不服,她說她的狗是拴在門口的,如果過路人不侵犯她的宅院,她的狗是不會咬傷任何人的。經過幾天的法庭調查之後,安德森太太以被罰款若干而告敗訴。”

稍後幾天,一則聲明突然刊登在日報上:“加拿大卡爾加里養狗協會認為,警察不該如此殘忍地對待一條被拴在門口、並忠實地為主人看守家門的牧羊犬。即使它罪該被殺,為什麼非要挨9槍呢!要么是這兩名警察生性殘忍,要么是他們的槍法不行,他們是不夠格的警察……”

警察局請來了法醫,為那條被打死的狗驗屍。結果是:9槍全打在狗的要害部位,但因狗太大,皮太厚,前8槍均未能穿透皮層擊中要害。

之後的報導寫道:“市警察局長說,我們的警察所使用的武器太落後了!”

於是,輿論全變了:“市民的安全靠誰來保護?”“我們納的稅用到哪兒去了?”隨後一天頭版新聞:“市政府決定,立即進口一批新式手槍武裝我們的警察。”新聞之下還刊登了照片,是新舊兩種槍試射結果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