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哲理故事

范特荷夫笑了,他風趣地告訴學生:“個體和群體的差異是無法靠想像來判斷的。當你在夏天的海灘邊,躺在沙灘上,盡情地往身上撒著細細的沙子,享受陽光和閒暇時,你不會想到每一顆沙子在顯微鏡下,會有那么多鋒利的尖角。”

(摘自2月4日《新民晚報》作者林永祥)

心態測試 

炎熱的夏天,在英國一大型教堂里,牧師正在那裡布道,但由於長長的布道和悶熱的原因,許多教徒開始變得昏昏欲睡。可是,有一位紳士,他看上去卻精神抖擻。他腰背挺直,正專注地坐在那裡聽著牧師講道。

出了教堂,有人向這位紳士問道:“先生,每個人都在打瞌睡,為什麼你還能聽得那么認真呢?”

紳士微笑著說:“老實說,聽這樣的講道,我也很想打瞌睡。可我忽然想到,我何不把它用來試試自己的耐性呢?事實證明,我的耐性非常好。我想,以這種耐心去面對工作中

的各種困難,還有什麼不能解決呢?”

知道這位紳士是誰嗎?他就是後來鼎鼎有名的英國首相格萊斯頓。

曾聽過這樣一句話:世上沒有絕對不好的事情,只有絕對不好心態的人。想來也的確如此,想想一些連自己心態都調整不好的人,他們又怎么能處理好比這心態更為複雜的事情呢!

(摘自《涉世之初》第2期A刊作者中飛)

最佳方案 

日本最大的一家化妝品公司發生了一起空肥皂盒事件。這家公司接到了一份投訴,一位顧客抱怨說他買的一盒肥皂是空的。於是,這家公司立刻停止了生產線,從包裝部門一直檢查到銷售部門,直到找出肥皂到底是在哪一環節遺失的。

經理要求工程師解決這個問題。很快,工程師設計了一個配備高解析度監視器的X光設備,它需要兩個人來監控通過生產線的肥皂盒,以保證其中沒有空盒。無疑,他們很成功,但幹得也很辛苦。

一家小型化妝品公司也遇到了同樣的情況,但是一名普通雇員用另一種方法解決了這個問題。他沒有使用X光監視器,也沒有使用其他昂貴的設備,而是買了一個大功率的工業風扇。他把風扇擺在生產線旁,裝肥皂的盒子逐一在風扇前通過,只要有空盒便會被吹離生產線。

顯然,工程師很努力,但是小公司雇員的方法更巧妙。什麼比賣力地工作更好?就是更巧妙地工作。

(摘自2月4日《環球時報》劉俊成編譯)

日子過得快是一種感覺 

又一年過去了,日子過得真快。日子過得快是一種感覺。事實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也不會少。那么這種感覺是怎么來的?

是“和諧”。是日子越過越好,心裡越來越放鬆,越來越不用警惕什麼、擔心什麼、怕什麼、揣測什麼、算計什麼……

以我個人對歲月而言,自幼最深的感覺不是光陰似箭,而是度日如年。為什麼度日如年,當然是不和諧,當然是日子不好過。

我三歲時就經歷了1957年反右,十二歲經歷了“文革”……從懂事就生活在心驚肉跳、充滿變數的環境裡。爸爸吳祖光,媽媽新鳳霞,兩位大名人給我帶來的是一種思想上高度的分裂。有人說他們是最好的人,有人說他們是最壞的人。我的意識整個被分裂。我爸、媽在家裡經常講的一句話是“莫名其妙”。連我爸媽都莫名其妙,我自然更加莫名其妙。

如今在國內國外、在朋友間,我逢人便講今天跟過去不能“同日而語”。我之所以如此的張揚,倒不是為了出名,我是為了告訴某些俗人,我已經被歧視了半輩子,不要再歧視我了。況且我這類子弟也不在少數。共產黨對我格外地關照。這除了看在我去世的父母面上,更重要的是共產黨的做法已經改善了。胡錦濤主席倡導的和諧、包容得到廣泛的落實。

回首滄桑話和諧,黨和人民,中國和世界太需要和諧與包容了,而包容是和諧的前提,如果連包容都不肯的話,哪來的和諧呢?中國如此,世界如此,概莫能外。

(摘自1月24日《學習時報》作者吳歡)

一種習慣 

上了計程車,咔嚓一聲將安全帶繫上,這么小小的一個動作,就能看出這人是剛從國外回來的。

而我們在國內的人,就不把上車系安全帶當一回事呢。在國內坐計程車,通常情況下是計程車到了快要過路口的時候,司機才提醒乘客,請繫上你的安全帶。有的乘客就要問:“怎么系安全帶啊?”“不用真的繫上,你就往身上那么一搭就可以了。”司機不緊不慢地對乘客說。這時車子很快就通過了紅綠燈,乘客也就自然地把安全帶從自己的肩頭拿開。到了下一個路口,乘客不用司機再提醒,就主動將安全帶又往自己的肩頭那么一搭,等過了紅綠燈再拿下來。這樣幾個來回,直到乘客下車,很少有真的將安全帶繫上的。時間久了,無論是司機,還是乘客,誰也不會真正認真地對待系安全帶的問題。久而久之,我們乘車就養成了一種不良的習慣,誰也不認真地系安全帶。計程車坐位旁邊的安全帶,就仿佛成了舞台上的一個道具一樣的東西,只有過路口的時候,從座位底下拽出來用它擺擺樣子。

坐車系安全帶,看似是一件小事,一種習慣,但卻反映了東西方文化的差距。俗話說,針眼大的孔,能透過斗大的風。自覺遵紀守法,從一點一滴做起。只要從自己做起,並且養成一種習慣,我們的社會就會向著更加文明的時代進發。

(摘自2月3日《上海法治報》作者李延)

不可思議的美國忌語 

在美國發生的事情有點不可思議。好像變戲法一樣,這個國家似乎沒有了殘疾人,沒有了胖子,沒有了盲人,沒有了黑人,也沒有了印第安人。這是為什麼?因為沒有人說這些詞語,因為這些詞語聽起來是對別人的“冒犯”。

現在,在公共場合說這些詞語幾乎成為一種罪行,電視上和廣播裡不能說,報紙上更不能說。美國媒體都在“自我審查”,迴避這些詞語。

例如,你不能把什麼也看不見的人稱為盲人,正確稱呼是“弱視者”。你不能說人家是矮子,應稱為“個子不高者”;也不能說人家是胖子,應稱為“身體寬大者”或“身體寬度弱勢者”。現在沒有“不誠實的”政治家,只能說“道德迷茫的”政治家;也沒有窮人,只能說“財政弱勢者”;也沒有老人,只能說“在歲月順序上排在前面的人”。對婦女不能稱“夫人”,也不能稱“小姐”,只能稱MS,它是介於夫人和小姐之間的稱謂。對在大街上招引嫖客的女子不能稱妓女,而要稱為“性工作者”;對在垃圾車上工作的清潔工人也不能稱“清潔工”了,現在的名稱是“衛生工程師”。

國學校的課本對語言也小心翼翼,課本禁用語已經有了“黑名單”,甚至對此已經形成了一種審查制度。有人認為,這會影響到美國公共教育的質量。

(摘自《政府法制》半月刊2004年12月作者曉西)

不是廢話 

在英國,所有的燈泡的包裝紙上都印著這樣一句警告:Donot put that object in to your mouth!意思是不要把燈泡放進口中!是不是有點搞笑?有誰會神經病地把燈泡塞進嘴裡?有一天,我和朋友談到這個問題。他突然很認真地告訴我,有本書上也這么說,原因是燈泡放進口中後便會卡住,無論如何都拿不出來。

但對此我十分懷疑:我認為燈泡表面十分光滑,如果可以放進口中,理論上也應該可以拿出來。回到家中,我拿起一個燈泡左思右想,始終覺得我的想法沒錯。本著“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精神,我決定證實一下。為此,我專門買了一瓶食油,以防卡住拿不出來。一切就緒後,我把燈泡放進口中,不用1秒鐘燈泡便滑入口中,照這樣看,要拿出來絕無問題。接著,我輕鬆地拉了燈泡一下,然後再加點力,又把口張大一些。媽媽呀,真的卡住拉不出來了!好在還有瓶油……30分鐘後,我倒了3/4瓶油,其中一半倒進了肚子,可那燈泡還是動也不動。我只好打電話求救,號碼摁了一半,才記起口中有個燈泡如何說話?只好向鄰居求助,我寫了張紙條便去找鄰居妹妹,她一見我就狂笑,笑得彎下腰還流口水。半小時後,她還是掙扎著幫我去叫了“的士”。司機一見我,也笑得前仰後合。在車上他不停地說我的口太小,還說如果是他,就沒問題。